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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诸天,还钱系统:星汉灿烂,月升沧海【二】 第五十章 程始难封!【求追读!】

    廷尉,大牢。

    一间空置的牢房中,陈醒伪装成囚徒模样,看着萧元漪脸色变化,心中一笑。在他手中,一件似手枪一般的道具消散。

    【道具:注入灵魂枪】

    【售价:500积分】

    【属性:试用版(一次性道具)】

    【时效:10分钟】

    【说明:只要吹上一口气,就能把自己的灵魂灌入到对方的体内,然后就能随心所欲地对他进行控制了。】

    ……

    “程始、萧元漪一贯恩爱。”

    “无论程始是生是死,想让萧元漪移情,都千难万难。”

    “甚至,死了更难。”

    哪怕陈醒有系统,也不是易事。

    他对萧元漪恩深似海,可萧元漪自始至终对他也只有感恩、感激之情,在男女、夫妻方面的感情上,毫无进展。

    想要突破。

    唯有先从他们的内部开始,从程、萧二人的感情下手。

    这一回。

    陈醒借助‘游泳粉’潜入大牢,在萧元漪到来后,再借助‘注入灵魂枪’不露痕迹的操控程始招出萧元漪的下落。

    经此一役。

    亲耳听闻。

    萧元漪对程始的感情就要打一个折扣。

    哪怕事后程始跟萧元漪解释他这是为了阿母,不得已而为之。

    但!

    覆水难收!

    破镜难圆!

    这件事,会如同一根刺,死死扎在萧元漪心中。

    也许。

    一时半会儿不起眼。

    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发作。

    可若是再有别的事情加码,再有其他稻草落下。

    移情别恋,未必不能。

    ……

    萧元漪入狱后。

    凌不疑尚未来得及提审,就被文帝派人押了回去。

    文帝虽然宠溺凌不疑,觉得对霍家有愧,可他终究是帝王,要顾全大局。

    这一回。

    从董仓管盗卖军械开始,凌不疑原本只是追查此案,但却因其莽撞,先掳程家四娘子,再闯程府,后剑斩程始,又将程家悉数下狱。

    一步步发展。

    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如今,霍君华恰巧在这个节骨眼上失踪,凌不疑怀疑是程家余孽所做,为的是报复他要挟他,于是前来廷尉大牢滥用私刑。

    这要是真让凌不疑将程始弄死。

    满朝文武!

    特别是以万松柏为首的军中将领,一个个只怕不会善罢甘休。届时,若不处置凌不疑,定然惹得军中上下人人心寒,朝野内外人人忌惮。

    文帝这时唤走凌不疑,说到底,还是为了保护这个义子。

    ……

    陈醒时刻关注事态发展。

    在文帝强势介入下,在凌不疑被禁足宫中之后,廷尉审理的速度骤然加快。

    不数日。

    程始夫妇就被宣布无罪。

    唯有程母与葛氏,对包庇、窝藏董仓管一事供认不讳,被判流放。但因程始以过往功绩及全部家产相抵,最终二人还是得以免罪。

    可程始夫妇拼杀多年、足以封候拜将的功绩、家业,自此归零,此生再难封侯。

    ……

    程府。

    程家一众归来。

    这几天,在廷尉大牢走过一遭,生生死死,实在将程母、葛氏这两个深宅妇人吓得不轻。险些被流放,更是两股战战。

    这时回了府,卧床不起,还在后怕。

    二叔程承本就腿脚不便。

    程始同样有伤在身。

    因此归家安置事宜,都是萧元漪操持。

    其实也没什么可安置的。

    如今的程家,不但封侯无望,就连万贯家财也被抄没,真真赤贫,只余一座空空荡荡的旧府邸,凄凄惨惨凄凄,教人好不心酸。

    “柴米油盐、吃穿用度,都需要钱。”

    “家中如今无一余财,我意明日去找万兄暂借金银,暂缓一时。”

    萧元漪跟程始说着程家现状、府中窘迫。

    程始叹息,面有愧色:“阿母不晓事,致家宅遭祸。如今四海升平,再无战事,原以为夫人随我戎马一生,自此能享富贵,却——”

    天下初定。

    以程始原先的功绩,本可以封候拜将,有殷实家底。

    可现在,一切成空。

    而且。

    就因为‘天下初定’,再难有大的阵仗,如他们这样的武将,在这种时期,想要再积攒功绩,再立功封侯,再积累家产家业,那可太难了!

    东山再起,实为妄想。

    而这一切的起因,一切的祸端,皆因程母包庇、窝藏董舅父这一昏招。

    程始气急,却又孝心入骨,不忍责怪阿母。

    内心憋屈,可想而知。

    但萧元漪对此毫不在意:“王侯将相,万贯家资,都是身外物,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话虽如此。

    可程始却察觉到萧元漪言语中的几分冷淡,他知道这是萧元漪还未消气,于是再度解释:“凌不疑暴戾,当时他以阿母威胁,烙铁通红,为夫脑袋一昏,这才招供。”

    这一番话,他在牢房里已经跟萧元漪解释过多次。

    可无论他如何说,无论萧元漪如何善解人意,这件事始终是一根刺,难化解。

    原本恩恩爱爱的两夫妻,自那日之后,冷淡许多。

    特别是萧元漪这边,内心始终别扭,一见程始,耳畔就会响起这位郎婿在狱中的招供,如倒豆子,半点不打磕巴。

    这道坎,着实难过去。

    “夫君是孝子。”

    萧元漪终是气不过,她看向程始:“若我与你阿母同时掉河里,你当先救谁?”

    “夫人说笑。”

    “夫人凫水之术精湛,哪里用得着为夫。”

    程始打个哈哈。

    萧元漪不甘,继续追问:“你那日在凌不疑跟前将我供出,可曾想过,我会如何?”

    “我——”

    程始叹道:“我当时鬼迷心窍,关心则乱。阿母年纪大了,如何受得了那等酷刑。再者说,陛下仁慈、开明,我程始清清白白,问心无愧,又何惧之?即使夫人也被下狱,最终,如此刻,不也无事?”

    他实在难争辩。

    只能从‘孝道’跟‘结果’这两点来为自己辩白。

    却见萧元漪仍不买账。

    程始便嘶的一声假装伤痛,耍赖打诨,要结束这个话题。

    “你且休息吧。”

    萧元漪见状,冷笑一声,扶着程始侧躺,转身出了房门。

    刚出来。

    就有武婢来报:“门外有位自称‘陈醒’的小郎君求见女君。”

    “快快有请!”

    萧元漪连忙让武婢引路,亲自出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