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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工坊系统成为超级军火商:风起青萍 第四十九章 紧急应对

    在蕾拉看来如果双方之间本来就存在互信,那又怎么可能被如此低劣的反间计所影响,只要见面对个账就能解决。

    “玛利亚?”普里戈金愣了一下:“信息与出版司的那位副司长么?”

    蕾拉点了点头:“是的,玛利亚·扎哈罗娃。”

    “嗯……”普里戈金摸着自己的下巴组织了一下语言:“她说的并没有错,某种程度上这也正是我们仍然留在这里而不是选择立即回国的原因。”

    说完之后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但是在CAF这种地方,双方的……我们姑且称为外交吧,外交形态和我们熟悉的不太一样,这里的人并不介意在谈判过程中动手,直接消灭对方的生物学生命。”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种事情,自从近代以来基本成为了国际间的共识,但在阿非利卡则不然,这里几乎不存在任何底线。

    刚果国父卢蒙巴甚至是在维和部队营地被逮捕,随后遭到杀害的。

    听到这里,蕾拉终于恍然大悟:“所以两边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哪怕有半点风险,都不可能选择见面?”

    如果韩峰在这里的话,一定会马上想到鸿门宴这个名词。

    “是这样,之前我们付出了很大努力,才让西北军阀的几个代表同意在邦吉郊外的一处小旅馆里面谈判。”普里戈金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双方仍然同意继续谈判进程,但在见面地点上互不相让。”

    蕾拉摇摇头,只感觉有些无语,不过在阿非利卡的大背景下似乎显得又合情合理。

    “好了,我就是来把情况和你通报一下。”普里戈金说着站起身准备离开,但是在马上就要踏出房门的时候又突然转过身:“对了,扎哈罗娃女士今年之内应该就会升职,取代卢卡舍维奇的位子。”

    “谢谢。”蕾拉愣了一下,然后朝普里戈金露出了一个微笑:“我想玛利亚姐姐会非常高兴提前知道这件事的。”

    普里戈金这次没有回答,而是径直离开了房间。

    与此同时,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郊外,一栋精致的庄园内。

    一名身穿军装的年轻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档案盒,急匆匆地冲上楼梯,敲响了二层走廊最内侧的门。

    “进来。”屋子里面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

    年轻男人推开门,里面是一间书房,宽大的红木书桌后面坐着一名灰白色头发、精神矍铄的老者。

    老者看到来人之后,原本严肃的神情变得柔和了些许,用手中的烟斗指了指房间边上的一组沙发:“德容少校,请坐吧,自从汉娜去了CAF之后,你好像还是第一次来庄园找我。”

    被称作德容少校的男人并没有坐下,而是径直来到书桌前面:“德里沃爵士,我这次过来,也是为了和汉娜有关的事情。”

    这名老者正是汉娜·德里沃参赞的父亲,帕斯卡尔·冯·德里沃爵士,比利时唯一一名说德语的众议员。

    由于德语区人口只占不到1%的数量,因此爵士得以在仇深似海的法语和荷兰语争斗中长期维持一个特殊的地位,加上和王室之间的特殊关系(王室来自德国),让他的实际影响力远远超出一名普通议员。

    而德容少校,则是汉娜·德里沃的未婚夫,他的家族在比利时的瓦隆人中声望颇高。

    爵士深谙平衡之道,他的长子娶了参议院议长、法语革新运动党成员的女儿,因此准备让女儿汉娜嫁给说荷兰语的德容。

    在外人看来,这样的关系应该是法语一方占了便宜,但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老头子未来准备让女儿汉娜接过自己的位置。

    法区获得了现在,而荷兰语区会获得未来。

    帕斯卡尔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团结议会中水火不容的两派势力,并且效果不错。

    “哦?”帕斯卡尔似乎来了兴趣:“CAF那边……”

    还没等对方慢悠悠地说完,德容少校就打断了他的话并开口说道:“汉娜很可能出事了。”

    “出事?”帕斯卡尔的表情并没有出现任何变化,但拿着烟斗的手却重重地颤抖了一下:“细节呢?”

    “今天上午,GISS(情报与安全总局)没有收到来自汉娜的例行报告,我们随后尝试了四次主动联络,但都没有回音,然后我利用一些私人关系找到了在CIA工作的朋友。”

    德容少校说着把手中的档案盒放在了办公桌上:“他向我提供了一组卫星照片。”

    档案盒里面是十几张分辨率很高的彩色卫星照片,美中不足的是角度很差,导致图像出现了严重的畸变——拍摄这张照片的USA-224号锁眼卫星在设计轨道时并没有考虑过对阿非利卡中部进行侦察。

    但即便如此,像是德容这样有经验的分析人员还是能够从中看出一些端倪。

    “照片被按照日期分为了两组,一组是昨天中午拍摄的,另一组则是今天上午。”德容一边说一边把照片分开摆在帕斯卡尔面前:“可以很明显地看出,在今天拍摄的照片中,这一部分建筑发生了大面积倒塌。”

    解释到这里,帕斯卡尔即便是个纯外行,也能够听懂德容的意思了:“这是汉娜他们的那座营地?”

    德容少校点点头:“是的,这座营地因为某种原因,被毁了。”

    帕斯卡尔爵士听到这句话之后,瞬间感觉到一阵眩晕,但还是很快稳住了微微摇晃的身体。

    作为一个参政三十多年的老油条,即便再担心女儿的安危,他此刻也都需要考虑更多的东西。

    当初是他建议内阁防务委员会出兵CAF,趁着法国人分身乏术的功夫,恢复比利时在中部非洲地区影响力的。

    只要军队能表现出他们的价值,帕斯卡尔就可以推动一项重整军备计划。

    当然,这意味着数十亿甚至上百亿欧元的巨大投资。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等到爵士过几年退休之后,甚至可能前往某家大型军工企业担任高级顾问,领到一份丰厚的薪水。

    更重要的是,爵士希望自己的国家能借此机会重新清醒过来,而不是日夜沉浸在人应该有多少个性别这种议题里。

    这件事情本来会引发法语议员的强烈不满,但因为帕斯卡尔的身份,以及他和参议院议长之间的儿女亲家关系,提案被顺利通过了。

    当然,在对外表态时,这一切都隐藏在反恐行动的外衣之下。

    但是生态绿党的几个蠢女人却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反对他。

    这股议会中的新势力席位不多,但背后是几个民主党基金会的支持,而且在社交媒体上有很大的影响力。之前她们就已经组织了一批不知道哪找来的“军人家属”到公约组织总部大楼前面闹了一阵。

    如果这次出兵没能捞到任何好处,又出现重大损失,那么必定会落人口实。

    “这件事,除了你我之外还有谁知道?”帕斯卡尔抬头看向面前的德容:“我是说失联的事情。”。

    后者摇头:“汉娜和GISS之间的例行联络是秘密的,所以目前只有我的小组成员知道,但按照规定,博达基地每周需要向联邦正府提交一份报告,最近一次应该是四天后。您知道,这是向所有内阁成员公开的,如果他们没收到的话,肯定会引起注意。”

    听到这个消息,帕斯卡尔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事情显然还有转圜的余地。

    爵士强迫自己暂时不去想最坏的可能,深吸两口气之后对德容说道:“你找一个不引人注意的理由,以最快的速度联系驻CAF的武官沃登上校,让他搞清楚基地发生了什么。”

    “是,爵士。”德容少校啪地立正站好,向帕斯卡尔敬了个礼,并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当德容已经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被身后的爵士叫住:“记得嘱咐沃登,让他在调查的过程中务必避开巴克大使,有任何情况直接和你联系。”

    “明白了。”

    德容点点头,随后迅速离开了帕斯卡尔的庄园。

    爵士通过书房的落地窗注视着德容少校上车离开的背影,头脑中思考着要如何把这件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

    许久之后,他转过身抓起书桌上的一部电话,正要拨号的时候又迟疑了一下,换成了另外一部——这是一部无需拨号的专线电话。

    “帮我接国王办公室主任肯托维尔。”

    另一边,德容少校很快和邦吉的大使馆取得了联系。

    比利时驻CAF武官沃登上校出身空军,曾经是一名F16飞行员,和德容一样是一个说荷兰语的瓦隆人,只不过家世并没有后者那样显赫。

    十年之前,由于所谓的“和平红利”计划,比利时空军的F16机队数量从160架骤减到54架,沃登也因此而离开了作战部队。

    此后他一直是恢复军备、重返阿非利卡等一系列激进战略的支持者,奈何人微言轻无所作为。

    直到认识了帕斯卡尔爵士。

    虽然上校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说德语的老家伙是为了给他背后的重工业财团搜罗廉价原料和劳动力,顺便从德国和瑞士的军工企业吃回扣,但不管怎么说,好歹比那些恨不得裁掉全部军队的白左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