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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龙仙婿:一、天帝之碑,仙家妙术 12、混天符箓

    朱英笑道:“没错,我家都是一窝龙,小心我半夜起身,显化原身,一口吃了你。”

    小虫摇头说道:“朱兄是斯文人,一碗素面也吃不下,如何吃得我这般大物?”

    朱英见他说的认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人携手出了书院,朱英对白鹭城十分熟稔,找了一家开了数十年的老店,进了店家便叫道:“开半桌席面,要清淡些。”

    他似是常来,店家小二招呼的殷勤,先抹了桌子,又复擦了凳子,这才招呼两人坐下,自己去后厨催促饭菜。

    两人聊聊学业,谈论诗文,大庭广众之下都不提肖夫子,以及神怪之事。

    过不多时,店家把菜肴送上来,朱英仍旧吃的清淡,只挑些水煮的白菜,清蒸的豆子吃几口。

    小虫对外面的饭菜,也没什么胃口,吃了个六七分饱,就停箸不食了。

    两人又复闲坐了一会儿,见天色将晚,书院要关门了,这才并肩一起往回走。

    两人回了库房上了阁楼,小虫正要温习功课,朱英笑道:“今日不要读书,我来给你讲解元元剑诀。”

    小虫立刻把手中书卷放下,朱英见了,微微有些钦佩,暗道:“若是换了旁人,知道有此仙家剑诀,早就安耐不住,迫不及待起来。他却还能去读书,当真有些脾性。”

    朱英把小虫叫过去他的床榻上,说道:“元元剑诀创自五台派白月大师,也即肖师的师尊,我们须称呼一声师祖。”

    “一部上乘剑经,须有剑诀,剑气,剑式,三者合一方为齐整。”

    “剑诀乃驭剑之用,为上乘剑术的根本,总御飞剑,变化无方;剑气乃炼气法门,驱使之源,若无剑气傍身,飞剑就无威力;剑式通明变化,斩妖除魔,妙不可言。”

    王冲心头暗道:“原来肖夫子是五台派的剑仙。”

    朱英伸出一根白玉般的手指,虚空勾画,划出了二十八枚古怪文字,有阴钩铁划凝于空中,飘荡不定,煞是神奇,正跟石碑上的一道文字相似,只是石碑上的文字足足有一百零八枚,长了三四倍还有余。

    小虫心头骇然,暗道:“那座石碑原来是五台派的么?”

    朱英见他呆愣,说道:“天下道法,各有源流,最上之妙,便是混天符箓。”

    “元元剑诀便是混天符箓一脉,此二十八枚混天符箓每一枚都妙用无穷,合在一起便可催发剑光,斩人于千里之外,为一部剑经的精髓。因有此一道秘传剑诀,元元剑术虽然比不上名门正派最上乘嫡传,也是一流的剑术了。”

    小虫家教森严,朱英讲解元元剑诀,便以师礼视之,虽然看的目瞪口呆,并不插嘴,也不打扰,耐心听着他讲解:“混天符箓妙法无穷,每一枚符箓都有妙用,更有凝神存念之法,有无数修行秘奥,若无肖师那种剑仙指点,寻常人得了也是无用。”

    朱英捏了法诀,二十七枚混天符箓一起消散,只留了一枚,仍旧悬浮虚空,继续说道:“这一枚混天符箓乃是收摄之意,念作勾音。你若是能够于神念中凝神观想,勾勒成型,便可虚空摄物。”

    朱英探手一抓,便有一方砚台飞起,落入他的手中。

    小虫还是头一次,知道石碑上的古怪文字,还有如此多讲究,想起石碑上的文字,多一半都有此枚文字,不由得大开疑惑,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操御铜环和黑云的两道文字都有这一枚,是总有收摄之意。”

    朱英讲了这枚混天符箓,又复讲解如何凝神,如此存念,至于虚空勾画文字,须得有炼气的修为,他反而掠过,暂时不提。

    朱英讲了一枚,小虫听得茅塞顿开,细细回味操御铜环和驾驭黑云的两道文字深有所得。

    朱英说道:“修习剑诀,须把混天符箓烙印于心,感觉眼前有符箓悬空,堂堂煌煌,终日如烛,永不熄灭,方算有成。混天符箓又有神异,寻常人往往数月观想,也不能烙印一枚与心神。你记心天下无双,修习剑诀应该比别人快些,且按照我传授的法门,观想此一枚混天符箓。”

    小虫暗忖道:“一枚符箓便需要数月么?”

    他稍稍闭上眼睛,有三道混天符箓悬空挂于眼前。

    一道堂皇大气,清光如昼,隐变无常;一道幽沉深深,泊泊绵绵,浩浩汤汤,如龙惊蛰,有沛莫能御之意;一道锐如天刃,煌煌烈烈,若新发硎,辉芒炽烈,有横斩八荒之意。

    第三道混天符箓却非是“总有收摄之意,念作勾音”的那枚,也不是元元剑诀的二十八枚,而是一百零八枚,气魄之雄,把其余两道文字都压了下去。

    小虫睁开了双眼,暗忖道:“这也没什么难处,比我当日在小寒山,硬是记下整座碑文,可要容易太多了。”

    朱英见他闭眼一会儿,便即睁开,叹气说道:“莫要跟我说,你已经存想成功。”

    他素知小虫记心无双,观想剑诀符箓必有优势,但也绝不认为王冲能于短短片刻,就把混天符箓观想成功。

    小虫想了一想,亦冲着朱英的砚台一招手。

    朱英刚才演示过,便把砚台放在脚边,此时砚台被符箓之力催动,顿时腾空,吓了朱英一跳。

    小虫以为是自己吓住了好友,忙卸了法力,砚台飘飘落下,说道:“是我鲁莽了,朱兄可受惊了?”

    朱英再去看王冲,脸上颜色便有几分古怪,摇了摇头,说道:“确是受惊,却不是你料想的那种惊吓。”

    朱英轻咬红唇,露出如贝细齿,说道:“肖师若是知道,你学道的天赋如斯惊艳,只怕说什么都要收入门下,再也不肯错过。”

    小虫心神微微恍惚,暗道:“朱兄生的真是好看。”

    “这般神态倒是有点像个女孩家……”

    小虫想到此处,急忙打散了这个念头,不敢继续多想。他从小便被教导做个至诚君子,就连贴身的小丫鬟都待之以礼,对朱英生出这个念头,未免有亵玩之意,只觉得大有不敬。

    小虫若是再大個两三岁,必然不会如此想法,但现在年齿太幼,未免有些“少年君子,可欺之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