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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从临时工开始崛起:正文卷 第22章 众矢之的

    “许大庆,现在是你跟刘骅的事,别瞎扯,这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二大爷沉着脸,挺了挺滚圆的肚子,才继续开口:

    “这箱子刷新漆也就一毛多,剩下不够补你的矮柜?怎么着,你是觉着钱给少了?”

    二大爷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脸上恨不得写满了“要不是我开口,你连这钱都拿不到”的表情。

    “刘海中,我看得起你叫你二大爷,你别顺着杆就往上爬,这事是我们家跟刘骅的事,关你个老匹夫什么关系,你帮着外人欺负自己院里的人几个意思?”

    “怎么着,看上刘骅在保安科上班,想捧他臭脚,回头出厂子的时候,给你好脸色是吧?”

    一旁的许大茂看不下去了,跳出来就指着二大爷破口大骂起来,语气毫不客气。

    院里其他人一听,看向刘海中的眼神也多了几丝不怀好意:

    到底是一个大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即便平时再怎么不对付,关起门来自己解决就行了,你身为二大爷,不帮自己人就算了,还明目张胆帮外人,这说得过去?

    而且,什么叫让刘骅网开一面?保卫科会在工人出厂的时候检查夹包,,为的就是怕夹带厂里的东西出去。

    你这拉关系,是打算以后从厂里往外带东西啊?

    要真这样,那就不是简单的矛盾了。

    毕竟,厂里的东西都是公家的,这属于偷盗国家财产,挖公家墙角了,轻的要抓进去蹲的,严重的甚至要挨枪子的。

    二大爷一看情况不对,也急了,眼睛瞪着许大茂:“许大茂,伱怎么血口喷人呢?我这可是在帮你们许家人,你别不识好赖。”

    “我呸,当我许大茂死的?大庆要真被人欺负了,我这个当亲哥的第一个不放过他,轮得到你这個外人来当烂好人。”

    许大茂本来就挺横,无理辩三分,得理不饶人,现在又是轧钢厂的小组长,底气更足了,完全没把二大爷看在眼里。

    “许大茂,你……”

    二大爷气的满脸通红,指着许大茂你了半天,额头青筋凸起。

    “哥,行了,先把刘骅解决了。”

    许大庆见扯远了,给了许大茂一个眼神,这才看向刘骅慢条斯理的说:

    “骅子,这事到底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木箱子我收下了,你再赔我两块当是补漆钱,矮柜你拿回去,给我打一个一模一样的新的,记住,别以次充好。”

    “我给你7天的时间,你给我把新柜子拿来,我去派出所销案,要不然,后果你自己担着。”

    “大庆,我们家的情况你应该知道,我……”

    刘骅真的为难了,脸上一副可怜的模样,重新再打一个矮柜,木材,油漆,手工费,这些少说也要两块钱,他一个月工资才多少?

    这年前借的东西,年尾还了,这里里外外还得贴进去四块,四块不是小数目了,够打两个小新柜子。

    许大庆冷冷看了刘骅一眼,沉声说道:

    “刘骅,我这儿不是菜市场,你也别觉着我占了你便宜,我这里不是菜市场,我就这要求,你要是觉得行,把钱留下,觉得不行,全都拿走。”

    刘骅一见许大庆这么强硬,刚才那位替自己说话的大爷也被呛得不敢说话,知道这事他没得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留下两块钱,把木箱子卸下来,拉着柜子走了。

    院里的人见没热闹看了,也都散去了,只不过,看刘海中的眼神却多了一丝不善。

    二大爷这次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暗哼了一声便回了屋,没一会儿,屋里便传来一阵叫骂声。

    大家都听熟悉了,权当个笑话,毕竟,二大爷家是出了名的“父慈子孝”。

    刘家三个儿子,老大刘光天,两口子疼得不得了,好吃好喝供着,连句重话都没有。

    老二刘光福和老三刘光当倒想捡垃圾送的,隔三差五就挨一顿打,不高兴了打,高兴了也打!

    按二大爷的教育理念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子!

    院里的人虽然看不过去,但毕竟是别人家的家事,谁也不敢多嘴,就当看笑话了。

    许大茂帮着许大庆把木箱子抬进屋里,听到刘家那边的动静,不由笑了:

    “二大爷这老家伙,也就能在家里逞逞能了,行了,你睡吧,我回去了。”

    许大庆点点头,把许大茂送出门,打了一盆热水洗漱了一下,就往被窝里钻。

    现在才七点多,睡是睡不着的,他干脆翻出压在枕头底下的金瓶梅,开始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翻了一会儿,只感觉一阵口干舌燥,下床喝了口热水压压火气,最后合上书躺下睡了。

    电灯一关,屋里一下黑了下来,许大庆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完全没有一点睡意。

    刚才看那些插图,似乎勾起了某些不安分的虫子,怕得他浑身难受,最后无奈,只能再次猛灌几口热水。

    许大庆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得找个媳妇了,不然,这漫长的大黑天太难熬了。

    就是把,这年头,他头上还有个亲大哥未婚,他这个弟弟先娶媳妇是不好的,所以,还得先解决许大茂的单身问题。

    看来,得尽快让他们碰面才行。

    脑子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许大庆醒来的时候,屋里还黑漆漆的,也不知道几点。

    他起身拉开帘子,天才蒙蒙亮,不过睡得早,整个挺精神的。

    裹着毯子出来,捅了两下煤炭,还有点冒红,麻力的穿好棉衣棉裤,正好铺盖。

    “噹!”

    这时候,外屋的闹钟敲了六下,许大庆哀叹一声,这要是换做后世,说破天也没人相信他六点起床。

    外边太冷,许大庆也不想出去,先给灶台点了火,又从里屋火炉上拿了烧水壶倒点温水进盆里。

    煤炭一直烧着,水壶里还热乎着,正好用来洗脸。

    拾掇了一番,又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不到七点!

    许大庆琢磨着回头得弄个手表,要不然这时间把握不准,太不方便。

    只是,买手表要手表票,他自然是没有的,还得去旧货市场淘淘看。

    那里的东西虽然都是二手货,不过一来便宜,二来不用票,而且样式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