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从临时工开始崛起:正文卷 第94章 劫道
“晓娥,即使找事儿做也无法解决问题,相反可能会出现大问题,你爸真想要找份工作,能从这方面入手。”
说完后,许大庆扭头小声在娄晓娥耳畔嘀咕了两句,娄晓娥听他说完,瞬间面色一喜,眉眼间都露出了些笑意。
“好,我知晓了,我这就回家找我爸说说。”
许大庆轻轻颔首,又带未来老婆压了一下马路,见她开心了许多,这才骑上自行车,把她送回家。
等回到四合院之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院子里几乎没啥人,他推着自行车走到中院的时候,看到一大妈正好从屋里走出,手上提着个布兜,看着好像是要出门。
“一大妈,您这是要出门啊?”许大庆笑着和一大妈打了声招呼。
“呀,大庆回来了啊。”一大妈心情甚好,整个人看着好像都年轻了几岁,也没和许大庆多说,直接出门去了。
许大庆回到后院又喂了一次鸡,顺便还把鸡笼打扫干净,回家洗手时,真心觉得他哥是时候找个媳妇儿了,他可不想整天伺候这两只老母鸡。
下午,许大茂去放电影了,到下班了也没见回来,许大庆也懒得煮饭,热了两个馒头随便应付了几口,便躺在小床上开始翻看书。
他忽然觉得,无聊时看看书也挺不错的,之前完全是为了消磨时间,但眼下倒有些喜欢了,没过多久外边就有人敲门。
“来了。”许大庆起身穿鞋走去开门,一开门就见是方晓玲还有白天见过的那个女人,就是方晓玲的大嫂,似乎是叫什么徐慧芳?
“晓玲姐,徐姐,进来坐吧。”招呼两人进屋里坐,然后从桌上拿了两個白瓷杯子,给两人泡茶,自己也坐下来。
徐慧芳端起茶杯喝着茶,顺便打量一番屋子,屋子虽然不大,但打扫的很干净,最让她觉得有意思的是,一张小单人床上放着两个靠垫当沙发,前边放着两个柜子,柜子上铺了一块布当做茶几。
这样布置,不仅省去买沙发茶几的钱,平日里用来招待客人也不寒碜,且柜子里还能放东西,可真是一举多得。
三人先是客套了两句,许大庆便开门见山,“晓玲姐,你们今天来是有啥事儿吗?”
方晓玲没说话,而是看了一眼徐慧芳,徐慧芳当即笑着开口,“小许啊,是姐找你有点事儿,一来是为了之前的杏子当面给你道个谢,二来就是想问一下……姐这边还需要点东西,你看……”
闻言,许大庆颔首,直接问道:“徐姐,您需要什么,我得先去问一下,到底有没有,什么价格,我得问问,三四天回信。”
徐慧芳看许大庆并没直接拒绝,就懂他一定还在做这个事情。顿时,面上的笑意更热情了:
“是这样的,我娘家这边需要两盒稻香村的点心,还有五斤稀罕水果,烟也要两条,如果有中华最好,要是没有也没关系,酒的话,要两瓶二锅头,最好是年份久点的。”
许大庆低头思考着,实则是在查看系统,东西倒是全都有,也比外边便宜点。也就是他有系统,换做其他人还真搞不来。
其他的不说,就这个稻香村的点心,东西还没做出来呢,就被别人定走了,没点关系之类的,普通人压根儿见都见不着。水果还是那样,供销社便宜,但是不给挑啊,而且还常常没货。
中华烟那就更稀罕了,一条四五十块就罢了,还需要特定烟票。二锅头就容易了,但基本都是一般年份的,久一些年份的,市面上根本看不到,更别说买了,基本全是上边儿流通的东西。
徐慧芳要这些东西,估计是要办什么大事,但许大庆不会多问,只是点头答应,表示他先问问,过几天有消息就跟老方说一声。
说完事儿送走两人,许大庆见天色不早了,便穿上衣服去公厕解决人生大事,回去屋里准备洗洗就睡,却正好瞧见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一瘸一拐地回来了。
“哥,你咋回来这么晚?”许大庆愣了一瞬,他还以为许大茂今晚不回来了,毕竟这么晚了,之前下乡放电影有时候也是两天三天才回来。
“唉,甭提了,路上遇到了点事儿,还好有解放那小子跟我一块,否则今天还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停好自行车,径直走进许大庆屋里,许大庆给他倒杯热水,让他喝两口。
许大茂颇为狼狈,头发乱成了鸡窝,脸上还有擦伤,衣服上沾满了泥,看上去就像是摔了一跤。
许大茂喝了几口水,把脏兮兮的衣服裤子脱了,打来一盆水开始洗漱,等洗漱完了,这才靠坐在单人床上开始讲今天的事。
说来这种事情也并非第一次发生了,只是之前他都是听别人说,自己又没见过,就是半道上回来时,碰上劫道的了。
这年头乡下路坑坑洼洼不好走,并且有些地方几十里都没个人,所以就有些手头没钱的、日子过不下去的,鬼迷心窍想要劫道。运气好些就是丢东西丢点钱,倒霉的就是被嘎了,然后尸体往山沟沟一丢,没几天就被野兽啃干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但是,那些人劫道,也是看人来的,像许大茂这种放映员下乡放电影的,虽有一辆自行车,但并不是首选,一来带着放电影的设备,不好转手卖了,二来这是吃公粮的,一旦出了事儿上边绝对调查,周边的公社大队也要严查,很容易就会惹来麻烦。
所以,最好的就是那些进城的村民,或下乡探亲的人,见对方人不多就拦路了,黑布蒙面也不担心对方认出来,刀子一掏对方就被唬住了,他们拿钱走人,即使对方报官也不慌。
“啥?劫道?”许大庆有些震惊,到底哪个不要命的,敢劫上下乡放电影的了?
“嗯。”许大茂点了点头,仍心有余悸,“对面三个人,穿着一身黑,脸上还套个黑面罩,身材看上去都一个样,到底是公的母的,我都看不出来。”
“手上拿的家伙,也不是刀子之类的,瞅着像是……铁锹?但不是咱们平时用的那种,而是那种……那种叫啥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