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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女友绑定了恋爱系统:正文卷 第67章 阿姨,这道题怎么做

    房间里,岑知鱼登入平常用来发视频的网站,惯例看了眼视频数据还有评论,做完这一切,他往搜索框输入“炖桃子不加盐”这六个字。

    这是陶理的账号昵称。

    按下回车,等待网站跳转的过程中,他嘀咕道:“桃李不言缺个李子。”

    头像是一颗简笔画出来的抽象桃子,倒是很符合她的昵称,居然还有三万多粉丝,震撼岑知鱼一整天。

    简单看了下视频播放量,有一段时间明显是小火了一把,播放量还挺看的过去,但由于风格统一,就都是摄像头对着有歌词流动的电脑,人在后面唱,并不入镜。

    也因此后续热度降下来后,播放量也迎来了断崖式下跌,基本都在几千。

    “怪不得之前老是能听到陶理在房间里唱歌。”

    扰民的原因找到了。

    但是,最新视频居然挂着热门标,播放量上到三十万。

    “这是找到流量密码了??”

    跨度这么大岑知鱼真的有被震撼到。

    他自己至少还有影评那边的一点点关注度,也蹭过热门电影的热度,再加上现在在做的西游记也是经久不衰,一直都有人在看。

    好奇驱使着他点开了那个视频。

    随后......

    如听仙乐耳暂鸣。

    一秒,两秒......

    岑知鱼不知道自己缓了多久,他只知道那高昂的曲调和随着节奏还在微微摆动的黄铜色唢呐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

    久久不能忘。

    整首曲子演奏下来,有一种行云流水般的流畅,可见博主功底之深,当全身心投入到曲子的意境之中,周身仿佛长满了艳丽的红色花朵,正如那句“高山流水”,他耳边好似回荡着潺潺的流水声。

    不开玩笑,听完魂都快没了。

    他现在就想知道这三十万个看完视频的人还好吗,有没有被陶理收割掉灵魂。

    “嘶......这唢呐后劲有点大。”

    岑知鱼摇了摇头,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那“如歌如泣”的声音。

    他要是官方,他现在立刻马上给这个视频限流,能救一个是一个!

    “有一种阎王要我五更死,我三更就下去的美,这才是阴乐的未来。”岑知鱼给这个视频回复道。

    “这要怎么组cp,难度有点大哈......”岑知鱼汗颜。

    当然无论接了什么奇怪任务,课都还是要上的。

    他们目前并没有在这件事上有过多的讨论,主要是两边都暂时还不知道该怎么搞。

    不过也并不用担心任务失败,他们有提前询问过系统,长期任务是真的长期,最终期限甚至可以拉长到好几个月,这也让他们没什么紧迫感。

    云来云往,月明星稀,太阳顶了月亮的班,又是一个周末结束。

    这期间,陶理很早就出门,然后傍晚才回来,不知道在干嘛,浪费了大好的躺平时间。

    又是一天上课时,老师讲的枯燥,岑知鱼听的乏味,老师自己讲自己的,岑知鱼就时不时解锁手机看两眼。

    “你周末有空不?听说这附近开了间猫咖,走个十来分钟就能到。”

    他隐约听到别人说话的声音,看样子觉得无聊的不止他一个。

    “我周末有别的事。”这道声音有点眼熟,是陶理。

    “那好吧。”

    ......

    ......

    转眼来到周六。

    在尝试着再睡一会而失败后,他艰难的从床上拖起身体,打了个哈欠。

    只不过是醒后看了会手机,困意就消失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一小半只能支持他眯着,完全不在意他想睡觉的决心。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一道橘色的身影闪电般窜进他的房间,并趴在了他合起来的笔记本上。

    是某只有猫窝不待非要跑他房间里来的猫。

    趴了没一会,它又爬起来挪了个方向,继续睡。

    但似乎还是没法满意,上帝用爪子推了推电脑,没推动,抽了抽耳朵,一颗歪着的橘黄色猫头看向岑知鱼。

    “喵呜啊......”

    “电脑关了一晚上,怎么可能会有温度,笨猫。”

    猫猫理解不能,并歪了歪头。

    自从有一次上帝偶然躺了下他开着游戏模式连着打了好几个小时游戏的电脑之后,这只橘猫就喜欢上了这台电脑。

    就跟以前那些喜欢趴在大屁股电视上的猫差不多,上帝显然也很喜欢这台电脑。

    只是它没有意识到这玩意不是一直都那么烫的。

    没有理它,岑知鱼径直走向洗漱台,刷牙,洗脸。

    然后顺手点了个外卖。

    懒得做饭,周末就是用来放松的,工作日受的苦就要在周末补回来。

    “又不在?”

    陶理房门紧锁着,一眼过去并不能知道里头有没有人,不过玄关有陶理换下来的拖鞋。

    如果过去看的话应该还能看到鞋架上少了双黑色的帆布鞋。

    他当然也想过合租的室友能不吵不闹,平常除了最低限度的一些活动比如吃饭、洗澡、上厕所以及出门等事外,其余时候都跟个透明人一样,没有存在感最好。

    这样一来不仅有人给自己分摊房租,节省本就不富裕的钱包,还能体验独居的快乐。

    但当意识到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后,岑知鱼竟然还有些不习惯。

    不习惯这个只有一人一猫的空荡房屋。

    而在此时,并不知道岑知鱼在想些什么的陶理略显烦躁地抓了把头发。

    此时的她正坐在讲台之上,面前是十几个只有十岁出头小朋友。

    她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就找了个兼职,不然经济实在是不充裕,马上就连冬天的新衣服都买不起了。

    简单的说,这是个只需要周末上班,看看小孩,帮他们解答下“难题”,每天就在那坐着也不用跑来跑去的“轻松”工作,她一开始是这么认为的。

    就类似于补习班,工作要求不高,只要有耐心,不讨厌小朋友就行,人家还特地说了欢迎大学生,陶理直接就过来面试了,刚好毕业以后她说不定就去教书了,提前体验下未来的上班生活。

    小朋友能麻烦到哪里去......

    她本来是这么想的。

    我错了,大错特错。

    “阿姨,这道题怎么做啊。”一个头发被剃成板寸的小男孩拿着作业本来到讲台边。

    “叫老师。”

    “好的老师。”

    “唉......”

    叹了口气,陶理还是耐着性子一步步教他答题步骤。

    可算是知道为什么老师们掉发那么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