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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开心的何雨柱:燕云楼台昨夜西风 67,深沉与单纯

    何大清不知道他差点背了个黑锅,解除嫌疑的原因也很简单,许父不信何大清有那个脑子。

    许母提心吊胆的回家后,把娄家的事,从头到尾的跟许父说了一遍。

    许父沉默半晌,最后才郁闷的冒出来一句,“今天娄董也找我谈话了!我一开始还不明白,现在你一说,我大概懂了。”

    于是又把娄董喊他谈话的事说了一遍,生意人谈话,自然不会那么直白。但娄董一句话,许父可是记忆犹新。娄董原话是“像解放前那些投机者,自己没那个能耐,却总是想着一步登天,最后搞的全家遭殃。所以啊,人就应该有自知之明。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要瞎打主意。要知道世界上不止一个聪明人。打错了主意,那是要死人的。”

    七绕八绕的一大圈话,说的许父胆颤心惊却又稀里糊涂。

    如今结合许母被辞的事情看,娄家分明就是知道了夫妻俩的打算,特意一个警告而已。

    许父说完,夫妻都是吓得浑身颤抖。也明白这是娄家放了他们一码!

    要早個几年,夫妻俩被沉塘都算轻的。

    但害怕过后,就是气愤了。

    许父许母自认为这些事做的很隐蔽,也不会想到这是许大茂在外面口花花惯了。在娄家看到偶尔出现的娄小娥,习惯性的上前搭讪。前后几次,被娄家管事文叔发现告诉了娄半城。这才引起娄半城警惕,对许家上下进行了调查。

    许家夫妻还在想着是被谁告密的问题。

    许母突然说道:“会不会是何大清?每次我带大茂去娄家,他总归都能看到。会不会是他看穿了我们的想法,所以才告密捅刀子的?”

    许父思索片刻,还是摇了摇头答道:“应该不是,要是老何有那个脑子,当初也不至于被一个寡妇差点骗的家破人亡了!”

    许母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也是说道:“对,是我瞎想了。再说他一般就待在厨房,从来不出来,也看不出我们家的打算。”

    许父烦恼的抓了抓脑袋,突然问道:“老太太出主意前,我们家有没有得罪过她?”

    许母惊诧的看着许父,说道:“我们家一直与她不来往,你不会说是老太太在里面捣鬼吧?”

    许父冷笑道:“没什么不可能,这个世道,是人是鬼,谁能分得清?”

    许母问道:“她为什么啊?我们许家又没得罪她。”

    许父突然又拐了个大弯,对着许母问道:“当初易中海算计何大清为了什么?”

    许母答道:“为了房子啊!”

    突然许母像是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看着许父,说道:“你,你是说,老太太也在打我家房子的主意?”

    许父沉重的点点头,冷笑着说道:“没什么不可能!相比于易中海,老太太更有算计的理由。”

    许父顿了顿又说道:“老太太算计咱们家,有两个好处。要是算计到了,娄董真的生气对付我们,不管是生是死。我们家在这边是待不住了。

    我们家房子一空出来,易中海家就能搬过来。一是方便照顾老太太,二么,易中海的房子空出来,老太太再凭着点破我们打算的人情去求求娄家,把那套房子分给易中海。以后贾家是不是就被易中海拿捏住了?”

    听完许父的分析,许母已经吓得脸色发白,嘴角不自觉颤抖了。

    也幸亏许父太聪明,不然十个人有八个人会想着是不是何大清搞鬼。

    至于何大清搞没搞鬼,谁都不清楚。

    但知道了原委是一回事,怎么应付又是一回事。

    许母颤抖着问道:“当家的,你说我们家该怎么办?”

    许父也麻爪,这事它不好算计啊!

    对付易中海,聋老太太会帮忙。对付老太太,娄董知道后什么反应?

    要是何大清,肯定先过去砸了再说。

    但许大茂老头,那可是靠算计混饭吃的。一般爱算计的,大多心思就重,所以你让许父现在跑去砸老太太玻璃,你借他几个胆子都不肯。

    已经因为贪婪迷惑了心智上了一回当,许父可不想因为愤怒又上当。

    按我们的说法就是~许老头,你想多了!

    这种事,身在局外的人,看清楚不奇怪。

    可许父他是在四合院里啊,是局中之人。就以易中海为了算计何大清家房子,搞那么大动静来看。

    老太太亲自出马,算计他许家,也是合乎逻辑的事,而且成功了。

    在许大茂父母的心里,已经承认他们俩口子被老太太算计到了。只能说老太太没算计到娄半城的反应,才让许家逃过一劫。

    夫妻俩脑补完事情的前后因果,除了吓出一身冷汗。却是毫无办法!

    只能留待以后了!

    却说秦淮茹出了月子后,也想着回家一趟。但苦于囊中羞涩,没办法成行。

    不管什么时候,除了正常来往的,其他要么锦衣还乡,要么回家求助。一种是在外面混的好了,总要回家,让父母放心,让邻居夸奖几句,让儿时同伴羡慕羡慕!

    要么在外面实在没活路了,也会选择回家。要么家里有,借助一下东山再起。要么就是窝在家里,借助乡里乡亲的,躲避外难!

    秦淮茹自然想锦衣还乡,只是条件不允许啊!

    跟贾东旭嘀咕过几句,还没等贾东旭出口。就被帘子隔壁的贾张氏被骂了回来。

    贾张氏说道:“我还从没见过谁家外孙满月酒,外公外婆不闻不问的。这样的娘家,你回了干嘛?”

    贾张氏从来没看到过自己身上的刻薄,却总是计较着别人对她家的礼数不周到。

    相信这样的人,大家生活里都遇到过。

    也是正常的事情,自私自利的人哪里都有。

    秦淮茹也是悲催,夫妻俩说句悄悄话。结果搭话的不是枕头边的老公,而是隔壁的婆婆。想想看,这样的日子,哪有隐私可言?

    秦淮茹又羞又怒,不由哭了起来。

    这一哭不要紧,可惹恼了贾张氏。贾张氏一个翻身,身下的床不由“吱呀”一声。

    贾张氏低声骂道:“你又有什么好哭的?你一个乡下丫头,嫁进城里,就是你天大的福气了。还天天想这想那的!咋?伱要不愿意过,就滚回你的秦家村去,我再给东旭找个好的。”

    贾东旭听不下去了,喝道:“好了,妈,淮茹她不是那个意思。一人少说一句吧。我还得休息明天上班呢!”

    秦淮茹翻来覆去哪能睡着,这事说道理,在贾张氏这儿说不通。贾东旭看上去替她撑腰,却是等贾张氏训完之后,什么意思一清二数!

    秦淮茹真没想到,千选万选,却选了这么一户人家。

    贾东旭看上去似模似样的,却是个没担当的。加上贾张氏的蛮不讲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秦淮茹越想越心烦,再加上边上贾家母子的鼾声此起彼伏。

    也是闹腾的厉害,吵得秦淮茹更加心烦。

    于是便披了件单子起来,推门出去。

    身后贾张氏阴冷的声音响起,贾张氏问道:“淮茹,你去哪?”

    秦淮茹下意识的答道:“我去上厕所!”

    见贾张氏不再吱声,便走出门外。

    抬头见,孤月外悬,夜静如水。仿佛只有她一个人,在尘世间无依无助,不由潸然泪下!

    哭也不敢大声,离家太近。索性走到了院门处,蹲在拐角无人处,小声的哭了起来。

    这倒是离的贾家远了,却离易家近了。

    本来就是晚上九十点的时候,像易中海这年纪的,说不定就才交完公粮,起来擦拭一下身子。

    听到外面“呜呜呜呜…”哭泣声,哪里不害怕?但再害怕也只能让李云待在家里,易中海提着盏油灯出来查看。

    易中海寻着哭声走到拐角处,月光下,只见前面蹲着一个女人身影在那哭泣。

    看到是女的,易中海不由就放下了大半心。

    这年头都是如此,遇到什么矛盾,总归是男人打女人的居多。女人被打了,还不敢回娘家什么的。也只能寻个无人的角落哭几下。

    至于易中海为什么不担心是什么虚无的存在,有月亮,有影子呢!

    易中海低喝一声道:“谁在哪儿呢?”

    秦淮茹正哭的伤心,听到身后有人轻喝,不由慌乱的想转过身。

    不想却是蹲久腿麻了,没转过来,反而是摔了一跤,不由“哎呦”一声呻吟!

    易中海本来看着身影就熟悉,如今再听到声音,心里倒有七八分确认是秦淮茹了。

    见到秦淮茹跌倒,也忙上前搀扶起来。

    要知道,易中海是才交过公粮的,身上难免留下了某些味道。

    而秦淮茹自从十月怀胎,哪里尝过肉味!

    秦淮茹闻到那股浓郁的男人味,不由心里发颤,腿脚发软。本来应该是被扶着站起来的,结果反而因为没力,靠在了易中海身上。

    这事,要易中海是个正人君子,那肯定是把秦淮茹一把推开的。

    但易中海也是才交过公粮,双手扶住秦淮茹肩膀的那一刻,闻着那不同的幽香。不由把身边人跟家里人做了个比较。

    完败!

    怎么说李云也是近四十的人了,哪能跟才二十的秦淮茹比较?

    在加上,本来就是天热,身上衣服少。两相接触之下,惑感更甚。

    这也幸亏是在院子里,这要荒郊野外,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言之事呢!

    秦淮茹这时倒是个自爱了,经过了开始的慌乱与迷惑。也恢复了力气,从易中海怀中离开,站起了身。

    秦淮茹脸上的羞红还未轻退,往后倒退两步,才低声道:“易大爷,是我,淮茹。”

    易中海很难受,相当难受。

    易中海却不得不装作关心的询问道:“淮茹,是不是东旭他妈欺负你了?有什么委屈你跟师父师娘说,我们给你作主。”

    这话光,伟,正,声高,自然不止是说给秦淮茹听的。却是李云见易中海出去,不大放心,也披了件衣服追了出来。

    秦淮茹见易中海双腿夹紧,身子转向墙面,却扭头对她说话。如此模样,不由在心里轻“呸”一声。

    秦淮茹却还是柔弱的低泣道:“易大爷,师娘,我这,我这心里委屈啊!呜呜!”

    说完又低声哭了出来。

    李云见如此,赶忙扶着秦淮茹到了易家。

    李云给秦淮茹倒了一杯水,易中海也进房间穿上了长裤。不然刚才那个样子,太失礼了。

    秦淮茹自然把自己嫁到贾家的委屈,着重又把她妈在棒梗洗三过来,被贾张氏气哭回家。贾东旭空着手去接岳父岳母,过来给棒梗办满月酒的事宜被拒又说了一遍。

    其实这些事,易家俩口子也知道。

    秦淮茹愿意说,不过是诉说她的委屈。

    秦淮茹又说道:“今天我在里屋,想跟东旭要几个钱,回娘家修复一下关系。谁知道,东旭一声不吭,任由婆婆把我骂了一通。心里觉得委屈,这才出来哭了一会。倒没想惊到了师父师娘,实在对不起。”

    这种事就是如此,受了委屈,哭一哭,找个人诉说一下,心情就好的多。

    这也是女人比男人长寿的原因之一!特么的,男人能对谁哭去?

    秦淮茹哭诉完后,李云自然又劝慰了几句。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种事,说白了,易家还真是外人。

    人家婆婆管媳妇,你上去掺和一下,这算什么道理?

    易中海也只能坐在一边默不作声,只是眼神偶尔的对着秦淮茹轻瞄一下,立刻又闪开了。

    秦淮茹这时也恢复正常了,倒也没有乱想。哭诉够了,也该回去了。站起身来,对着易家两口子告辞。

    秦淮茹出门,李云正准备关门时,却听到身后的易中海低声喊道:“东旭媳妇,你等一下。”

    说完转身进了内屋,悉悉索索间,易中海也走出了屋子,把两张票子递到了秦淮茹的手中。

    这时的秦淮茹哪会要?不好意思啊!

    总归挣扎着,最后还是易中海把钱硬塞在秦淮茹手里,并把她手紧紧的握住。

    易中海对着秦淮茹说道:“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找个时间,带孩子买点东西回家看看。别多想,师父还能挣一点,既然师父师娘把你和东旭当自己孩子,能帮自然要帮一把!收好,回去吧!”

    秦淮茹感激的点点头,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