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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守藏史:大庭旧话 第五十八章:山海经异术

    洪水卷着黄泥,奔流大海,黄蓝之色不断对撞,又不断融合。

    轰隆隆的奔腾声震耳欲聋,但不感烦躁,只觉地心中豪情升起。

    “风君,如今水患是平了吧。”范上士早就听腻了这洪水之声,此时再无之前的礼节,瘫在小舟上,唯有一对眼睛还灵动地看着不断在《山海经》上做填补的风允。

    风允将笔放下,那《山海经》微微豪光。

    范上士感觉一直庇护小舟的白狐的身体更加凝实了一些。

    而那些飞旋的冶鸟也是如此。

    风允道:“尚早,如今只是暂解越国危机,不至于让越民颗粒无收。”

    “洪水渐消,可涝积尚在,我们只是把最为凶猛的一层剥去罢了。”

    风允身上文气涌动,转而平息。

    范上士见怪不怪,这半个月来,风允身上的气息不时增强一些,他已经习惯良久。

    “唉,莫不是我们还得泛舟而行?”范上士撑起身子,拿起竹竿。

    “这逆流而上,可不比顺流而下来得轻松啊,风君。”

    闻言,风允笑着摇头。

    “你是在提醒我,上流有人等着我,恐对我发难,还是说我治好了水患,也无法化解与越君的矛盾?”

    如此一说,范上士摸了摸鼻子。

    “风君既然知晓,为何还如此的负责。“

    “我想如今够了,风君的声望太大了。”范上士扫过天边,那《大禹赋》还跟随着大禹虚影呢。

    可上面的气运啊,已经形成了实质,在帛书外表孕出一层玉质。

    “我又不是越国人,要这声望何用?”

    风允清楚,只要他不是越国人,有声望又如何,那就无法威胁越君,功高盖主,可越君并不是风允的君主。

    “呃……”范上士哑然一笑。

    “还是风君透彻……不过这《大禹赋》风君真的能护住吗?”这是范上士为风允忧虑的第二点。

    风允却道:“《大禹赋》为越国的契约异宝,出了越国不过是一普通的赋,我随手再写一篇一模一样的,其赋根本的力量也不会削弱一分。”

    如今风允的《大禹赋》异术已经达到了30等,加之文气达到78点,他在施展《大禹赋》异术时,已经达到了先天之境。

    当然,在已经成为气运异宝的《大禹赋》加持下,还能加之30等。

    再加上越民的冶鸟舞,每千只冶鸟就是一等加持。

    这样的力量下,才使得他能如此顺畅地治理水患。

    至于说因为畏惧越君就停下……

    风允已经有了想法。

    “就不泛舟逆流了。”

    没必要因为治理越国的水患,给自己惹大麻烦。

    他已经收获够多的了。

    ——职业面板

    姓名:风允

    天赋:种道-《周易-四卦》

    异人阶位:后天二流

    主职业:文-司徒/使节

    地位:正大夫

    副职业:夫子

    职业属性:

    文气:72+6

    名望:45+12

    辩论:60+1

    政治:50+2

    职业异术:篆文25、礼剑13、共戚策21、大禹赋30、阴阳爻18、未济卦20、既济卦13、山海经-异兽2、山海经-帝1

    副职异术:呵斥13

    ……

    属性增长极多,所有异术也都有增加,特别是大禹赋与未济卦。

    而在其后,还多出了山海经-异兽与山海经-帝这两个异术。

    依靠山海经异术,他可召之异兽或是如帝禹般的帝者,为之一助。

    就像……

    “把竹竿放下吧。”风允挥散了白狐之象,收起那天空的大禹虚影和《大禹赋》。

    “来。”风允用大巫神所借的冶鸟竹节一召。

    就见,天空中无数的冶鸟飞下,将小舟托起,逆着河流飞向会稽城。

    高高入云,范上士瞠目结舌。

    “风君,你,你修的可是炼气之道?”

    这怎么和他们修行的文道如此不同。

    风允闻声,摇头道:“文道亦可飞行啊。”

    “那,那是先天之士的专属啊!”范上士呐呐难语。

    最终别过身去。

    幽幽道:“先天异人才有飞行的可能,只是可能啊,还需掌握飞行异术……”

    风允摇头,手拨了拨,让冶鸟们小舟船身下托举,他好观看这越国的山川。

    “这不是我的能力,这些冶鸟是越民们的力量,我只是操控它们罢了,若是以我的实力,我能操控冶鸟飞行半刻已经是尽力而为了。”

    风允一番解释,范上士才呼出一口气。

    但转瞬又黑脸。

    “飞半刻,那难道不是飞吗?”

    范上士往后靠了靠,一瞧,果真如风允所说,这些冶鸟是越民的力量,因为它们在不断崩溃,化作星点消失。

    “任由它们消失?”范上士认为风允动用《大禹赋》的话,或多或少都能保留一些。

    “不是消失。”风允道:“这是让他们回到越民身上。”

    在这气运一事上,范上士知晓的知识比风允多,但是在实际所遇上吗,风允却更清楚一些细则。

    “越民甚少有文气。”

    “但每个越民都有一定的国运庇护,这些冶鸟就是这些国运消耗后所化,我们是借越民的气运,而不是夺越民的气运,若是夺取,我怕是走不出越国了。”

    那时,风允会被越国套牢,除非交出《大禹赋》原书,不然,气运如附骨之疽,难以脱离。

    就像那些一国高位,他们的气运实际上,大多都是掠夺越国气运所得,他们为政则是在偿还气运带来的好处。

    风允早先的越国气运也一样,但在他治理水患后,就一笔勾销,偿还完整。

    这也是他在此行中对气运之道的一個认知。

    “利用气运突破先天,岂是一点代价皆无的。”

    风允轻轻摇头。

    看似美好的气运,实际上是一个国套牢异人的手段。

    当然,依附相生,也无可厚非。

    “初得气运晋先天,若思强,需以政为谋之,可气运易夺,气运之毒难偿。”

    范上士不解。

    “风君何意?”

    风允微微摇头。

    有舍有得,都是各自的选择,他不想影响范上士。

    “你得高位后会知晓的,到时也不知你如何抉择。”

    说毕,风允就闭口不言,而是拿出空白帛书。

    对照二十八星宿,在这广袤的越国山川中,寻找可立之点,以彻底镇压水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