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有特异功能:正文卷 第26章 推送了
此时已经下班了,整个办公室只剩下了马陵一个人,他见开启直播了的小舞说自己没事,让大家不要担心和报警,也微微松了口气,应证了内心的猜测。
“要发视频么……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了。”
马陵想了想,去了B站,把户外小蚂蚁特别标注,这样只要他们更新视频,就会立刻给他推送。
办公室内空寂无人,马陵看着窗外落下的余晖,也收拾了自己的个人物品,准备下班,迎接到来的双休日假期。
他在一家国企工作,与办公室那些外编人员不同,他是正式员工,人事档案存放在省会总部,前途不是外编人员可以比拟的。只是马陵本身是一条咸鱼性格,不喜欢与人争执,更没有向上爬的雄心壮志,领导估计也看出来了,给他安排的工作都是比较轻松惬意的,一个月的工作量用一天来完成有点夸张,也就一周的工作量,一天便可以干完。
这样的工作量还有个好处,那便是他可以随时请假,部门领导也不会阻拦,随手就批了。
这座六线小县城,虽然当地平均工资不算高,可物价同样不如大城市那么夸张,只要放宽心,单独一人不考虑那么多,那真是活得颇为愉悦。到了周末,马陵会开着自己的小车,到附近城市或者山区去徒步,或者车上放着自行车,抵达当地以后就骑车遨游。
有时候,也会和几个好友吃个夜宵,第二天又和好友吹着空调,玩着桌游,打一下主机游戏,如此的咸鱼生活,不是大城市内卷得头发都快秃顶了的年轻人可以想象的。
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生儿孙我享福!
至少这话通用于前面五十年,马陵既有单位买的社会保险,又有自己买的商业保险,每年还有可以报销的体检,不担心生病花销,而心情的愉快和平日的锻炼,还能让他身体始终保持健康。
至于五十岁以后……关键在于,有了子女,就百分百的、保证没问题、一定能在晚年照顾自己?
反正马陵觉得自己的教育方式,估计无法让儿女孝顺他,那还不如最开始就不生,否则劳累到五十几岁,一身病痛,儿女又说自己没有本钱来孝顺他,岂不是吐血?
现在他就觉得挺好,把养育子女和教育子女的巨大花销排除掉后,他除了企业年金,还买了商业养老金,足够保证晚年的开销了。
估计到时候,唯一会有遗憾的,那便是父母离世以后,孤独的他会感到寂寞吧?
可也不一定。
说不定到时候科技就发达了,有了仿真的虚拟实景,他不仅不会寂寞,还会和天南地北,无以计数志同道合的人成为朋友。
骑着自行车逐渐离开公司的马陵,享受着落日的余晖,所在县城在夏季的时候,白日虽然炎热,可一旦太阳落山,凉爽的清风会迅速迎来,也让周围许多人喜欢在夏季的时候到此地避暑。
县城的烟火气很重,周围的路边摊已经支起了不少,街道两边也停满了车子,一到晚上,最好的生意就是餐饮,说是经济不行,人们收入很低,可地界比较好的餐馆,却生意无比火爆,老板赚得盆满钵满,乐得合不拢嘴。
马陵路边买了一点夫妻肺片,然后骑行回家,煮了一锅粥,配着夫妻肺片下饭那叫一个爽。
吃完晚饭,马陵又出门去公园散步了一个小时,享受晚风的凉爽,等消食得差不多了,才回家开始打开电脑,准备玩玩联机游戏。
在打开游戏之前,他看了下私信,嗯,没有回复。
回复不可能这么快的,甚至可能一直都没有回复。
今晚的联机游戏,马陵始终心不在焉,与昨晚的惊惶恐惧不一样,那种奇诡的怪异若只是自己独自撞见,那肯定很恐惧。可若是奇诡的怪异不止是他一个人撞见,而是还有其他人撞见,那么恐惧就会少了许多,油然而生的是一种兴奋,一种迫切想和其他人分享的兴奋情绪。
倘若这种急迫与他人分享的兴奋情绪无法得到释放,便会让人焦躁不安,心不在焉,没有多余的心情做其他事。
队友在频道内辱骂他混账!
马陵今晚太不在状态了,打得很臭,打得相当糟糕,就像他成功人生的反义词——失败。
他干脆把游戏退出了,随便看了一部悬疑惊悚电影。
这部悬疑惊悚电影看完以后,到底讲了什么,他记不清了,只隐约记得一男一女没多少对话,始终在打架,从片头打到片尾,都不明白为什么两人这么深仇大恨,非要分个生死输赢,导演和编剧怕是脑子有毛病。
“咦,推送了?”
他刚随手把手机屏幕点亮,惊喜地发现视频更新了,此时已是晚上22点30分,视频更新已然过去了15分钟。
这个时候更新的视频,播放量不会太高,一般晚上18点更新的视频播放量才会达到巅峰。
马陵不去管那么多,直接点开了视频,播放量现在仅有一千多,正在线观看的人数也仅有四百多人。
原本今天的直播时常很长,但这个剪辑后了的视频素材,时间控制在了40分钟,前面10分钟还是茂哥在酒店入镜,自我诉说今天的目的地和本来计划。
“今天看直播的水友们,估计都意外,为什么忽然之间直播中断了……这个我说明一下,那是信号的问题,当然,大家也不关心这个,我也明白大家想知道什么,可我现在一样脑子很乱。”
茂哥的大饼脸顶着镜头拍摄,可不算有什么美感,他的双眼血丝密布,就如同熬了好几个通宵,精神状态可算不佳。
饶是这样,他眼神中却又有一种名为“兴奋”的火焰情绪在燃烧,他左手捏着一根电容笔,不停转笔,右手使劲按在桌子上,手背的青筋都凸起来了,就好似与桌子产生了仇恨,非得把桌子按塌不可。同时,他的身姿面对镜头不自觉前倾,以至于能清晰看见他那干裂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