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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从孔雀东南飞开始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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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从孔雀东南飞开始:正文卷 第89章 廖化,贿赂蔡夫人(求追读收藏)

    邓氏家族曾经是南阳新野一带的大族,但在一次次的战乱,特别是张曼成黄巾举事之时,家族遭到重创,渐渐由大族衰落为小族寒门。

    邓氏的丈夫,就死在了不久前的曹操、张绣宛城之乱中,只留下她们孤儿寡母,靠着族中的救助艰难过活。

    前不久,一场高烧袭来,让小邓艾差一点没了性命,原本能够伊伊啊啊的他,现在只能发出几个不连贯的单音,这让邓氏心急如焚。

    这一次,刘基在南阳郡招兵,邓氏听到消息,猛然想起曾听过路的商贾说起,神医张机就在柴桑救治疫病。

    若是刘基没有经过南阳,邓氏就只能继续在南阳郡苦苦渡日,邓艾的病拖延无治,长大之后口吃之症相伴一辈子。

    现在,有了救子的机会,邓氏仿佛看到了希望,纵算千难万难,她也要带着邓艾前往。

    邓艾母子上船前往豫章之时,刘基正和魏延一起,遍访南阳名士、名将。

    在刘基的记忆里,名将黄忠是南阳郡人,但具体是南阳郡什么地方,并无记载,这一回正好到了南阳,刘基也想去一趟黄忠原籍,看看能不能攀上些关系。

    至于见到黄忠,刘基倒没想过,因为黄忠这会儿,多半和刘磐一起在荆州军中效力,在家的可能性很小。

    除了黄忠之外,南阳籍的名将还有文聘,这位后人让孙权头疼不己的名将,出身就在南阳郡和江夏郡的交界地带。

    刘基准备在返回之时,顺道去文氏宗族拜访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在刘表手下不得重用的文聘给抢过来。

    其他南阳籍将领,如邓芝、李严,这会儿一个跟着母亲郑长生入蜀,一个在南郡的宜都为官,暂时都见之不着,刘基也只好作罢。

    就在刘基四处探访之际,主动前来投奔的壮士之中,有一个人的名字,让他欣喜不己。

    廖淳,字元俭。

    南郡沔南中卢人氏。

    如果没有元俭这个表字,刘基也就不以为然,把名册往边上一放,漏过了这个重要人物,而当他的眼睛扫过元俭之时,不由得想起一个蜀汉历史上的名人。

    廖化。

    蜀中无大将,廖化当先锋。

    说的就是这位廖化,不过,在刘基的记忆里,廖化是武将,但今日前来投奔的这个廖淳,却是来应募文吏职务。

    刘基将信将疑的在军营之中,将廖淳召了过来,等一番询问和考校之后,他才得知,廖淳原来就是廖化。

    而之所以应募文吏,是因为他是沔南的豪族出身,通晓文墨,并不是如魏延这样出身不彰的纯粹武将。

    至于说后世传言廖化是黄巾将出身,那更是牵强附会,没有根据。

    刘基得了廖化,心情一时大好,就连寻访黄忠不遇,前往文家吃了闭门羹也没有多生气,这世道,君择臣,臣也择君,文聘显然更看好刘表,这再正常不过。

    魏延在家乡招兵,很是卖力,在他的鼓动和动员下,又有近三千余南阳男丁和健妇决定南迁到豫章、庐江一带过活。

    其中,除了零散的流民之外,还有一些大一点的族群,也在其中,这些家族的族老在经过了宛城之乱后,也逐渐看清楚了,继续留在南阳,除了死路一条外,没有其他的活路。

    三千余众,连同家眷在内,合计约有七千之数,由于流民人数增多,刘基只能向刘表借了船只,分成数批转运。

    考虑到来回次数太多,刘基还特意和伯母蔡氏打了招呼,并送上了厚重的财帛和玉石,作为船资和个人的酬谢。

    从淯水、沔水至江水,这一路上皆在船上,倒也不用动用脚力。

    邓氏抱着小邓艾,也能应付自若,坐在船舱之中,凝望猎猎作响的“讨逆将军刘”的将旗,邓氏眼里隐有泪光浮现。

    到了柴桑之后,要是真能治好邓艾的病,她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报答刘基这一份救命之恩。等到邓艾长大,她还要告诉他,是谁给了让她们母子在绝望中看到了希望。

    刘基不知道邓氏所想。

    他也只是在廖化整理的名册中,粗粗扫过一眼,邓氏家族邓范这几个字,在刘基一时的印象里,没有什么异样。

    所以,刘基也没多想,自己不轻意间,收了一个未来的名将。

    ......

    襄阳。

    镇南将军府。

    刘表、蔡瑁、蒯越、蒯良、宋忠、王粲等人围坐在一起,正在就许都发生衣带诏事件,还有刘基在南阳郡招揽流民之事计议。

    衣带诏这件事情,刘表其实早有耳闻,原因无它,刘协的保密意识太差,为了拉拢臣属,更是四处撒网,到处说项。

    刘表是荆州牧,又是汉室宗亲,再加上荆州距离许都不远,刘协也向刘表隐隐透露过诛曹的想法,但刘表的态度暖昧,始终不给一个明确的态度。

    在人情世故方面,刘表比刘基还要经验丰富,所以,刘协那里一有动作,刘表就判断出,刘协广撒网事泄的可能性很大。

    “诸位,许都一场腥风血雨,人头落地者,破家灭族者有数家,这也给了我们一个深刻教训,没有足够的实力,不要妄动念想,以免带来灾祸。”

    刘表看向蔡瑁等人,叹息说道。

    “镇南将军所言甚是,曹司空此人,嫉恶如仇,行事又甚是果决,我们荆州能够安定,殊是不易,切切不可与曹司空为了些琐事而冲突。”

    蔡瑁紧跟着刘表表态,他和曹操是少年同窗好友,平时多有书信来往,话语间自然也向着曹操。

    “陛下之事,且由他去,我们也帮不上忙,刘敬舆在南阳郡招兵之事,诸位怎么看,我们是放任,还是阻拦,其中利弊,诸位可能分辩得清。”

    刘表摆了摆手,袍袖一抖问道。

    “镇南将军,依忠之见,刘基此次安然从许都脱身,时间上把握得极是精准,背后指定有高人指点,若是放任他在南阳为所欲为,怕是要给荆州带来灾祸。”

    五业从事宋忠站起谏道。

    宋忠出身南阳郡,正好就在刘基招兵的范围内,这段时间,宋家的奴仆跑掉了不少,去向就是跟着刘基从了军,这让宋忠很是不忿。

    “宋从事,你为大儒,当秉公而论,不可道听途说,敬舆招些流民,是替吾家夫君减轻负担,哪里会有什么灾祸?”

    突兀间,刘表夫人蔡氏从内宅走出,一脸寒霜的瞪视宋忠及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