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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永乐,从教导皇孙开始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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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永乐,从教导皇孙开始:正文卷 第十章 教导朱瞻壑

    朱棣今日来内阁的目的就是通过内阁商议如何削藩,结果商议一日,也并没有一个较为满意答案。

    而刚才对二儿子所说的话只是安慰之词,目的就是让朱高煦不再难过,他也不觉得朱高煦能够给与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在听闻父皇要自己回去思考的时候,朱高煦脸色一喜。

    这是父皇对自己的信任啊,竟然让自己思考如何削藩。

    可是仔细一想,自己不就是藩王吗,难道父皇要削自己吗。

    不对不对,自己几月之后将会拿回一大笔银子,千里之外还有亩产千斤的粮食,献上这些东西,自己不就可以成为太子了吗。

    削藩,和我太子朱高煦有什么关系。

    到时候急的,就是坐在那的解缙了吧。

    “谢父皇。”

    见朱高煦临走时重新恢复了气势,坐在首位的朱棣松了一口气,

    而在下位的解缙当然明白朱棣的想法,看着如此简单就将汉王朱高煦糊弄走,他也收回了之前重视汉王朱高煦的想法,汉王朱高煦如同之前一般头脑简单。

    只不过,最后汉王望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那不像是仇视的眼神,倒像是揶揄的眼神。

    着实奇怪。

    在朱棣回到皇宫之时,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前来禀告。

    “启禀陛下,汉王殿下有所动作。”

    朱棣一愣,刚才自家老二不是刚离开内阁吗,这么快的时间又干了什么事。

    “发生何事。”

    “汉王殿下派出一百亲卫沿长江进入大海,目的地似乎是东瀛。”

    朱棣眉头微皱,一只手托着下颚,另一只手则有规律的敲击着椅子扶手,令的纪纲的心跳的节奏也跟这敲击声一般跳动。

    朱棣心中升起一丝疑问,老二派船前往东瀛干什么,东瀛可是不征之国,还有神风相助,是什么驱使老二做出前往东瀛的决定。

    况且今日老二在内阁的反应也不同寻常,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那个问题就不是老二能想到的。

    难道他身后有高人指点?

    “严查最近汉王接触过哪些人。”

    “是,陛下。”

    。。。。。。

    汉王朱高煦回到王府,见自家儿子不在府中,料想又前往了那什么社学,当即也向社学赶了过去。

    待到他赶到社学内部讲堂的院落之外,就听到院落之中传来声音。

    朱高煦当下就推断出,他们现在就在院子当中。

    现在自己如果进去肯定不合适,朱高煦的目光开始向四周张望。

    他的目光瞥向了院子外的一颗合抱粗的大树,几个起落之间,朱高煦就从树下窜到树上,更加巧妙的是,有了树叶的掩护,他倒也可以放心大胆的偷听。

    待到他看到院子内部的场景时,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院子内部有着一个十分复杂的木头架子,由根根碗口粗的木头组成,木头架子上有着上次所看到的滑车,只不过这些滑车的位置分布各不相同。

    一根手臂粗的麻绳从这些滑车之间穿过,连接到地上的一块巨大的木板之上,而木板之上,有着两块巨大的石碑,木板周围,同样有着数块石碑,这些石碑较之昨日的巨石仅仅缩小了一圈,目测有百余斤。

    “傅先生,这个造型怪异的东西是什么。”

    看这眼前的这个复杂的器械,朱瞻壑眼神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傅林双手交叉与胸前,看着这个巨大的木架,脑海中回忆着关于滑轮组的知识,确认无误后说道:

    “此物便是我昨日和你说的滑轮组,和昨日那个滑轮组不可同日而语。”

    “小朱,过来试试,切记,不可同昨日一般使用大力。”

    望着木板之上的那两块巨大的石碑,朱瞻壑心中有些怀疑,那两块石碑可是堪比昨日的巨石。

    “傅先生,我能行嘛。”

    “放心,我都可以。”

    朱瞻壑在心中暗自嘀咕道,

    那是,您单手举起二三百斤巨石气都不喘一下,我跟您比吗。

    不过他还是根据傅林的指示来到木架旁边,抓住那根麻绳,缓慢拉动。

    与朱瞻壑料想的不同,没有丝毫的费力感,那块装着石碑的木板便离开了地面。

    此时蹲坐在树上的朱高煦同样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儿子单手提起那看上去就重达二三百斤的石碑,并且丝毫不费劲。

    难道那石碑是假的,是用豆腐做的?

    朱瞻壑现在有些沉浸其中,一提一送,那装着石碑的木板就随着自己的控制上下移动。

    自己什么时候也像傅先生一般具有天生神力。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将木板放回地面,快步来到石碑旁,双手发力,举起其中一块石碑。

    虽然朱瞻壑举了起来,但是很明显的可以感受到没有刚刚单手拉麻绳省力。

    朱瞻壑顺势将石碑往一旁的草地上一抛,石碑就深陷泥土之中。

    看到这一幕,树上的朱高煦确认了那石碑就是实打实的石碑。

    可是自家孩儿为什么刚刚可以游刃有余的举起如此重的石碑。

    朱瞻壑显然心中升起了和朱高煦一样的疑问,为什么自己明明举起一块石碑都有些费劲,刚刚拉动绳子,竟然可以游刃有余的提起两块石碑。

    他带着疑问来到傅林的面前,对着正在胡吃海塞的傅林问道:

    “先生,这是何故。”

    听闻他的话语,傅林刚想说话,结果被噎住了,脸色涨红,朱瞻壑见状直接举起手掌拍击傅林的后背。

    傅林只感到一股巨力袭来,后背仿佛被地上的石碑砸中一般,幸好噎住的感觉没了。

    摆了摆手,示意朱瞻壑停止,再给他来一下,恐怕骨头就要散架了。

    “小朱,你可知滑轮的历史渊源。”

    朱瞻壑摇了摇头,生活中常见的东西,谁又会去探究它的起源。

    “滑轮,据记载,最早出现与《墨经》之上,《墨经》你知道吧。”

    朱瞻壑同样摇了摇头。

    傅林这才意识到,墨经那可是距今千余年的东西,不说有没有记载,甚至现在都没有墨家了。

    从当初的百家争鸣到现在的独尊儒术,看来流失了不少东西。

    见朱瞻壑没有听过《墨经》,于是干脆就用自己现代人的手法来解释滑轮。

    “小朱,你看我木架之上的这些滑轮,可有不一样的地方。”

    朱瞻壑仔细端详一番,果然发现了不同之处。

    “先生,似乎有些滑轮不动,有些滑轮在移动。”

    “没错,我将那些不动的滑轮称为定滑轮,跟着重物一起运动的滑轮称为动滑轮。

    “而这二者结合,则是滑轮组。”

    听完傅林的介绍,朱瞻壑在口中念叨着:

    “定滑轮,动滑轮,滑轮组,这命名倒是和表现相吻合。”

    此时院落外的大树之上,朱高煦则感觉头疼欲裂。

    好歹自己跟着父皇走南闯北,什么定滑轮,动滑轮,滑轮组的,自己没听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