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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永乐,从教导皇孙开始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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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永乐,从教导皇孙开始:正文卷 第二十九章 告一段落

    将改变大明的思绪泡在一边。傅林继续解答起刚才朱瞻壑

    “骑射之类就应该作为考试的重要一环,想当初太祖皇帝,当今陛下可都是马背上打下的江山,因此传统不能丢,不然如何在大明需要的时候抵御外敌,。”

    “你也不想看到大明如同大宋一般吧。”

    听闻大宋,在场的众人全都打了一个寒蝉。

    朱棣则是一脸铁青,他打死都不想大明成为大宋一般的存在,因此在这一刻,下定决心将骑射作为皇子学习的内容。

    对于傅林刚才所说的话,他深表赞同,作为大明皇帝,他深知骑射的重要性,虽然现在不需要朱棣亲自领兵前往漠北,但是朱棣的骑射本事一点也没有落下。

    只不过朱棣在赞成傅林的同时,心中也有块心病,那就是自己的大儿子朱高炽现在颇为肥胖,甚至已经有些走不动道了,这使得朱棣心中充满了忧虑。

    不仅如此,朱棣还发现朱高炽有些受到了儒家学说的侵害,虽然在众位大臣眼中有“仁”之名,但是作为皇帝,有仁是完全不够的。

    此时的朱棣不由得想起的自己的大哥朱标,他虽然也有仁义之名,但是要知道,洪武三大案可都是经过他手的,他处理事情来丝毫不拖泥带水,快刀斩乱麻。

    如果大哥朱标再世,朱棣无论如何也不会靖难的,况且大哥朱标根本不会像建文帝那般不拿藩王当人。

    想到此处,朱棣也陷入了思考。

    如此一个太子真是自己想要的吗,又或者该培养自己的好圣孙朱瞻基呢。

    高煦呢,也未尝不可。

    就在朱棣纠结之际,听闻将骑射作为考察的重点,朱瞻壑开心不已,他可是跟随着自己老爹学习了多年的骑射之类的武艺,可以这么说,当今的皇孙之中,谁也打不过他。

    就算是大伯的儿子朱瞻基也不行。

    后来仔细一想,自己已经算是继承王位了,不需要考试,那这个考试对于自己没用了呀。

    本来还想装比的朱瞻壑顿时心情有些低落,这比装不成了。

    不过好在自己的父皇对武艺颇有研究,这样自己的弟弟们通过这关也不难。

    “除此之外,还要学习史籍经典,从过往的历史中寻找过往王朝兴衰的奥秘。‘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

    躲在门外的朱高煦点了点头,他虽然读的书不多,但是这句话还是知道的。

    唐太宗李世民作为他的偶像,他的一切行为举止甚至所过的话,朱高煦都铭记在心,因此虽然对于四书五经朱高煦不上心,但是对于历史典籍朱高煦还是很有心得的,

    毕竟历史中这么多将才帅才,朱高煦很想将他们与自己做一番对比。

    “至于其他种类吗,你也能想到不少,这里我就不再举例了。”

    “到时将封爵宗室子弟的成绩分为优,平,劣三种等级,获得三优,两优一平或者一优两平即可保持原先爵位,获得三平,一优一平一劣削一级爵位,至于其他的,则是没有爵位。至于没有考上的,则以闲散宗室待之。”

    “宗室子弟参与“考封”可以有多次,没有通过考核者可以继续参与下一次考核,直至考上为止。”

    道衍吃食虽然紧闭双眼,但是还是不由颔首,似乎很认同傅林的话语

    “少师,你觉得这教书先生如何。”

    “此人有大才,不过老衲想要与之当面交谈一番,放才能解决心中的一些疑惑。”

    道衍心中还有着一些疑问,如此隔着墙并不能解答他心中的疑惑,只有面对面交谈,他才能从一些细小的细节上看出对方最真实的心理状态

    朱棣淡然地点了点头,道衍做事他放心。

    假使这小子没有大才,在道衍面前还不是要原形毕露。

    傅林将爵位两策说完,打了打哈欠,目光看向院子外面,此时外面太阳当空,自己说了半天,连一个时辰都没有过去。

    不过今天的脑细胞超常消耗,等朱土拿到银子,自己可以一定要去那什么醉仙楼好好地补一补。

    “小朱啊,今日的课程已经结束,你也该走了。”

    福林打算等朱土走后,自己看看能不能溜出去,虽然下班也要打卡,但是自己那时候可以回来打卡,从比一直待在讲堂之中好。

    朱瞻壑见傅先生讲完了,自己便脑海中将之推演了一遍,确认自己记住之后,便站起身,随着傅林拱手说道。

    “先生,等我好消息,最迟明日就会有消息,想必先生的答案能够令府中的先生无话可说。”

    虽然这是朱土编出来的,但是所谓做戏做全套,这可不能落下。

    傅林点了点头,虽然他的意见有许多离经叛道的地方,但是朱瞻壑又不是傻子,经过他这段时间的教导,虽然有些问题上脑洞颇大,但是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说不定作为勋贵的朱土家中就有朱棣的锦衣卫,被朱棣听去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那还得了。

    不过傅林注意到,眼前的朱土竟然有些扭捏了起来。

    “小朱,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先生,你愿不愿意来我府中担任教书先生。”

    傅林脸上顿时露出悲愤之色,你这倒霉孩子,你早点说该多好,现在我已经身陷囹圄,跑不掉了。

    等等,说不定朱土家作为勋贵,可以摆平此时。

    不成不成,勋贵怎么可能和皇室碰一碰。

    “不成了,现在这件社学已经被皇家管理,我要想离开还要在半年之后。”

    朱瞻壑低头沉思起来,自己要不要和父王说说,让他去运作一番,将傅先生救出来。

    但是如果父王问起傅先生的来历呢。

    自己就将这段时间从何处获得的这些知识给抖出来,想必那样的话,父王也不会怪罪傅先生。

    又或者和皇爷爷说这件事,此时的朱瞻壑有些羡慕大伯的儿子朱瞻基了,听说他经常可以面见皇爷爷,而自己一般只有在各种家宴时才能见到。

    朱瞻壑思考着这件事情的各种可能性,觉得大有可为。

    不过,在此之前,得先向傅先生打听一番关于自己父王的看法。

    “先生,对于汉王朱高煦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