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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请编洪武大典,老朱乐崩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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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请编洪武大典,老朱乐崩了:正文卷 第64章:李善长上奏弹劾肃宁侯,乃萧寒授意?(求追读!)

    “不是,老板,你每次都是大早上的过来,不合适吧。”

    清晨一早,萧寒便是被朱标从被子里拉了起来,随即,萧寒便是没好气的看向朱标说道。

    “这都什么时辰了,太阳都烧屁股了。”

    朱标没好气的看向睡眼朦胧的萧寒说道。

    “大兄弟,那么大的雪,你告诉我太阳烧屁股?”

    萧寒揉了揉眼睛,指了指窗外的飞雪,一整个大无语道。

    外面的落雪,都快堆积成山了,哪里有太阳?

    “别废话,奏章写了没?”

    朱标懒得跟萧寒扯犊子,随即,便是坐在床榻边问道。

    “大哥,我是肃宁侯,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

    萧寒翻了翻白眼,依旧没好气道:“哪有那么快?”

    “那你昨晚在干嘛?”

    “别告诉我,一晚上的时间,一个奏章写不出来?”

    朱标又是皱着眉头道。

    “呵呵。”

    萧寒呵呵冷笑,随即,指了指门的方向,又是道:“你以为是烙大饼,想什么时候烙,就什么时候烙?”

    “你总得给我点时间,整合一下吧?”

    萧寒又是盖上被子,将自己蜷缩成一块道:“记得带上门,我还没睡醒,睡醒再说。”

    但朱标却是连动都没动,依旧坐在萧寒的床榻边。

    “哥们,你准备睡一觉不成?”

    “来来来,上来,哥与伱同寝。”

    好一会,萧寒又是转过头,看向坐在床榻边上的朱标,无奈的腾出一块地方道:“不然,你坐在哥的身边,哥睡不下去。”

    “你睡,我就在这里等你。”

    朱标微微挑眉,摆了摆手道:“反正,今日无事,不着急。”

    “擦。”

    “我真是服了你了。”

    “就不能放过我一日?”

    萧寒直接起身,又是扶着额头道:“算了,你是太子,哥惹不起,给我三日时间,我保证递上奏章,这总行了吧?”

    可萧寒话音落下,朱标依旧未有所动,反倒是直勾勾的看向萧寒。

    “两日。”

    萧寒忍住怒气,随即,又是伸出两根指头,道:“两日时间,保证交给你,不然,我没时间整合洪武大典所需,这是极限了。”

    “可以。”

    “两日之后,将奏章交给我。”

    朱标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还有事没?”

    萧寒撇了撇嘴,还得是朱标,真会压榨劳动力,随即,又是问道。

    毕竟,此时的萧寒,真的很想睡觉。

    “听说,你昨晚在相国府大发雷霆,还砸了永嘉侯朱亮祖的头。更是将在场的淮西勋贵,骂了个遍?”

    朱标先是摇了摇头,随即,又是想起了什么,便是看向萧寒轻声问道。

    “有这回事。”

    萧寒微微一愣,随即,便是看向朱标点了点头道:“怎么,是朱亮祖告状了,还是别的淮西勋贵参了我一本?”

    “朱亮祖先说是磕的。”

    “但老相国倒是参了你一本,参你目无勋贵,嚣张跋扈。”

    “随后,朱亮祖才反口,说的被你砸的。”

    朱标微微沉思了一下,方才看向萧寒说道:“只是我没想明白,老相国一把年纪,为什么要得罪你。”

    确实。

    今日早朝,淮西勋贵便是纷纷上奏,不仅重新赔偿百姓的损失,更是齐齐自觉交回免死金牌,并且,深刻检讨了自己的错误,求得朱元璋原谅。

    那老朱自然开心,不仅收回了免死金牌,还能让淮西勋贵深刻检讨自身的问题,还重新赔偿百姓的损失,简直一举三得。

    但随即,朱元璋便是瞧见了朱亮祖头上的伤痕,但朱亮祖可不想得罪萧寒,便是借口自己磕的。

    可李善长却是走出,直接参了萧寒一本,说什么永嘉侯朱亮祖不敢招惹肃宁侯,但他老人家可不怕,当然要为永嘉侯讨個公道。然后,事情就演变成了这个样子。

    “陛下,怎么罚?”

    萧寒倒是摇了摇头,反问道。

    “还没罚,毕竟,你今日不在朝堂,所以,静候父皇传召。”

    朱标同样摇了摇头道。

    “嗯。”

    萧寒这才点了点头,看向朱标笑道:“老相国参我一本,其实,应该说是我授意。”

    “嗯?”

    “为什么?”

    朱标倒是有点不懂的看向萧寒,怎么还有人让别人参自己一本的?

    而且,这个人还是肃宁侯萧寒,一个嘴上从来不吃亏的主,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难不成,你真想让朝廷觉得,淮西勋贵是铁板一块?”

    萧寒摇了摇头,眼中又是闪过一抹深邃:“收回免死金牌,淮西勋贵能乐意?”

    “肯定不乐意。”

    朱标点头道。

    “对。”

    “不乐意。”

    “那我要是安稳收回免死金牌,朝廷上下又该怎么想?”

    “我会不会成为众矢之的?”

    萧寒掀开被子起身,才又是看向朱标说道:“那该如何保全自己?”

    “参奏。”

    “但我也想过,可用处大么?”

    “你毕竟是淮西勋贵的小先生,他们就算是桀骜不驯,也不会对你出言不逊,毕竟,他们从骨子里怕你。”

    但朱标还是皱着眉头,轻声道:“而且,朝中能力出众者,不在少数,他们难道想不明白?”

    “想得明白。”

    萧寒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道。

    “那为何?”

    既然萧寒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又为何要多此一举,朱标的确很疑惑。

    “现在,我是众矢之的。”

    “朝堂上能看明白,便不会与我为敌,不然,就是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但若是看不明白,无非就是摆弄文章的臣子,只想看淮西内斗,我也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毕竟,强如浙东党派与淮西勋贵,都已经领教了我的手段,那朝臣谁是脑残,敢来找我的麻烦?”

    萧寒穿戴整齐,随即,瞥了一眼朱标,方才轻声道。

    “怪不得。”

    朱标这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轻轻拍了拍手。

    “太子殿下,萧侯爷。”

    太子东宫的李恒,手捧一尊四方四正的锦盒,躬身踏进房间之中。

    “李公公,外面不冷么?”

    萧寒看向李恒身上的落雪,嘴角微微抽动。

    “谢过侯爷挂念,内侍无碍。”

    李恒先是道了一声谢,方才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