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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清:我初恋是慈禧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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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清:我初恋是慈禧:正文卷 70.第69章 科考赢了!苏曳杀人满门(5更求月

    第69章 科考赢了!苏曳杀人满门!(5更求月票)

    (八千字大章,恩公还有月票吗?)

    大部分人都不认识苏曳,只是把他当成寻常的考生。

    互相见面了之后,便躬身行礼,默默问候。

    互相之间也不说话。

    许多考生的身后,都是一家人相送,有妻子儿女,有父母。

    每一个考生,都代表了每一个家庭的希望。

    …………………………

    沈廷恩家中。

    沈宝儿默默地为张玉钊准备着一切,同样是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沈廷恩虽然作为科举老将,但此时同样一句话都没有说。

    因为张玉钊的学问超过他,也不需要他的嘱咐。

    而且,这段时间张玉钊经历得太多了,意志力早就被历练得如铁一般。

    他瘦了很多,但是目光更加坚定了。

    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蜕变。

    刚刚步出房门。

    外面密密麻麻,站着上百名士子。

    他们都是自发来相送的。

    被刑部发出来之后,张玉钊短短不到半个月内,就公开发表了十来篇文章。

    几乎三天一篇,质量一篇比一篇高。

    一篇比一篇鞭辟入里,一遍比一篇高屋建瓴。

    引得无数士子纷纷追捧。

    一时间,几乎洛阳纸贵。

    因为受过大理寺迫害,所以他在士子中,隐隐成为了英雄。

    本来就已经很高的名声,这段时间一日高过一日。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一科张玉钊获得第一是众望所归。

    翁同龢躬身道:“送涟亭兄入龙门,预祝兄台今科折桂!”

    上百名书生同时行礼:“预祝涟亭兄,今科折桂。”

    张玉钊面对众人,深深鞠躬拜下,足足好久才起身。

    而此时的沈宝儿,也不顾避嫌了,汉人士族女子是不抛头露面的,但她依旧当着所有人的面,以未婚妻的身份送张玉钊前往顺天府贡院。

    她觉得这个时候,自己站在张玉钊身边的态度已经要坚定。

    贡院外面,密密麻麻都是人,大约有三四万人。

    这一科参加顺天府乡试的大约有一万五千人左右,而最终考中者,大约是150人到210人之间,几乎是百里挑一。

    顺天府每一次乡试,都是万众瞩目,毕竟是京师。

    而这一次,热度比起往年高出更多。

    因为苏曳参加文武双科举,在有心人的舆论操弄下,已经传遍了整个北方。

    使得这一场科考,更是天下瞩目。

    无数人茶余饭后,都在谈论这一场科举。

    果然,苏曳刚刚进场之后。

    立刻就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开始有人指指点点。

    “这就是苏曳啊?!”

    “就是他参加文武双科举啊?”

    “他国子监贡生的身份,都是捐来的,他原本来参加乡试资格都没有的。”

    “此人真是哗众取宠,虚报战功,临战脱逃不说,现在又来参加双科举,不怕丢人到底吗?”

    “真是羞于以此人同科考试。”

    “他当神圣科举考场是什么?他的戏台吗?”

    所以,苏曳走到哪里,哪里的人就立刻避开,不愿意与他靠近。

    “张先生来了,张先生了!”

    人群忽然躁动起来,因为张玉钊来了。

    他本来名气就很大,因为被大理寺迫害,加上这个月写了十篇雄文,名声更是如日中天,被众多士子视为偶像。

    所以,他所到之处,人群也纷纷让开。

    只不过不是避如蛇蝎,而是让开一条大路。

    沈宝儿非常享受这个时刻。

    这是张玉钊的荣耀,也是她沈宝儿的荣耀。

    让开一条路后,很快人群又朝着张玉钊汇聚。

    无数人拱手行礼问好。

    “这一科,我们大家只能争个第二名了。”

    “涟亭兄第一名,才是实至名归。”

    “还有一个第一名,大概也是实至名归,只不过是倒数第一。”

    “哈哈哈哈!”

    中途,张玉钊和苏曳两人找到了对方,互相对视了一眼。

    刹那间,真有一种电石花火的感觉。

    苏曳神情淡然,朝着张玉钊拱手。

    张玉钊表情冷肃,目光坚毅,也朝着苏曳拱手。

    这一科,他志在必得。

    为了这一科考试,朝廷也拿出了比前几科足足两倍的人马。

    顺天府几乎倾巢而出,步军统领衙门也调来了三千人,维持整个考场内外的秩序。

    甚至原本的主考官也换了,换成了前军机大臣,前礼部尚书,如今的内务府大臣麟魁!

    此人是道光六年的殿试二甲第一名,十几年前就是翰林院的掌院学士了兼礼部尚书。

    资历极老,学问很高。

    让他来为这次顺天府乡试做主考,可见皇帝之看重。

    “不得喧哗!”

    “各自列队!”

    “搜身!”

    “入场!”

    …………………………………………

    大理寺内。

    田雨公焦急踱步。

    因为他遇到了一件棘手的案子。

    庆王福晋的弟弟景隆失踪了,一起失踪的还有他带去的八个健锐之士。

    而且唯一的线索,竟然是崇恩家的大格格。

    “李司,你怎么看?”

    李司道:“大人,您让下官说真心话吗?”

    田雨公道:“当然是真心话。”

    李司道:“根据下官的本能和直觉,这景隆的失踪大概和晴晴大格格有关。而且八成人已经没了。”

    田雨公皱眉道:“这……这就麻烦了。”

    李司道:“对,麻烦了!”

    田雨公道:“你怎么看?”

    这一次的你怎么看,是问李司怎么办?

    李司道:“崇恩大人是自己人,若是只有我大理寺一家查案,自然想办法引到别处去。但这件案子皇上已经关注了,而且对方来头极大,关键还不是我们一家办案,还有宗人府的人,那可是端华的地盘,和我们不对付。”

    田雨公道:“本官烦的就是这个。如果彻查,就会查到大格格头上去,崇恩大人家就会遇到天大的麻烦,而且晴晴格格的名声,大概就毁了。”

    “如果我们不查,宗人府那边是不会放过的,端华和崇恩本就是政敌。”

    李司道:“如果苏曳阿哥在就好了,他脑子灵,可惜他在考场内。”

    田雨公道:“选了立场,那就站到底。我们先顶一顶,实在顶不住了,也算是尽了心意。”

    “大人,宗人府那边已经派人去崇恩大人府上了。”幕僚进入禀报。

    田雨公道:“是谁带头?带了多少人?”

    幕僚道:“是右宗正,固山贝子奕绪,带了一百多人,其中还有刑部的人。”

    田雨公脸色一变,这是来者不善啊。

    什么意思?

    信不着我大理寺?竟然还带着刑部的人?

    这次对方是硬要拿走这件案子的主导权了。

    听到奕绪这个名字,田雨公也很头疼,这位皇帝的堂兄今天六十四岁了,在同辈中几乎最为年长,资历也最高,为人也最是执拗。

    若是他存心要办崇恩一家,也真是巨大的麻烦。

    深吸一口气,大理寺卿田雨公戴上官帽道:“走,去崇恩大人宅邸!我们这就去会一会这个固山贝子!”

    然后,田雨公也不甘示弱,带上了几十人。

    两支人马,浩浩荡荡前往崇恩大人的宅邸。

    …………………………………………

    顺天府贡院内。

    经过了漫长的搜身过程,一万多名考生终于全部进入到个子狭窄的号房之内。

    听着外面的炮响。

    苏曳暗叹,自己的运气还算是不错,没有分到最糟糕的位置,至少没有在恭房边上。

    接下来,考场的号军开始四处巡视,并且宣读规矩。

    更有各个考官,开始巡视整个贡院。

    几乎每一个经过苏曳身边的考官,都会深深看他好一会儿。

    这个考场上,他和张玉钊毫无疑问是最受瞩目的两个人。

    从头到尾都会有人盯着他,想要舞弊的概率,完全是百分之零。

    漫长的仪式之后,终于要放考卷了。

    接下来,就是见证运气的时刻了。

    就如同负八妹说的那样,如果考卷变了,那一切皆休。

    所以,号军一个个放下发考卷的时候,苏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了。

    穿越以来,还从来都没有如此紧张过。

    而此时,其他人比苏曳更加紧张。

    负八妹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睡,一直跪坐在床上,为苏曳祈祷。

    英年早秃按说早该看穿一切的人,天不亮就到寺庙去了,为苏曳烧香拜佛。

    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度过信不信那个阶段的,莫名其妙就投入其中了。

    而且他经过大荣大辱,如今一无所有的人,能找到这么一个寄托,人生也显得圆满许多。

    还有晴晴大格格,虽然苏曳没有说他如何知道的试题,甚至都没有提过试题会不会变。

    但她还是矜诚地跪在菩萨面前,从回家之后,就一直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虽然她也不知道具体应该求保佑什么。

    就保佑她的小曳,科考一切顺利。

    而白飞飞拜的不是菩萨,而是妈祖。

    长期出海的人,都拜妈祖娘娘。

    终于!

    考卷发到苏曳这里了,甚至留着墨香。

    显然是刚刚成卷不久。

    苏曳迫不及待地打开,几乎屏住了呼吸。

    第一道题,第二道题,第三道题。

    快速印入了眼帘。

    顿时一阵狂喜。

    屏住的呼吸,终于松开了。

    妥了!

    完全妥了!

    赢定了!

    历史在这个地方,依旧保持了强大的惯性。

    顺天府1855年的乡试考题没有变。虽然主考官变了,但考题一点都没有变。

    苏曳快速地从头浏览到尾,每一道题都和历史上一模一样。

    甚至,苏曳在看题的时候,标准答案都已经浮现在脑海了。

    第一场考试不变,那后面就更不会变了。

    单纯舞弊而言,第一场和第二场是最容易舞弊的。

    一旦漏题的话,至少可以翻找出标准答案来。

    不慌不忙,将所有的题目全部看过了一遍,接下来苏曳开始答卷。

    当然,他并没有下笔如有神一般,笔走龙游。

    而是和其他考生一样,思考良久后,答一道题。

    要知道整个考场,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苏曳呢,他的考试状态绝对不能异常。

    该打草稿打草稿。

    该模棱两可在草稿纸上写好几个答案,然后一步步挑选精确,最后把正确答案填写在考卷上。

    要求的就是一个真实。

    第一场,整整考三天两夜呢。

    虽然题量非常大,但如果真要追求速度的话,速度最多两三个小时也就完成了。

    所以一开始,苏曳面前涌来了不少人。

    不管是号军,还是考官,都经常距离苏曳几米的地方观察他。

    但是却又没有人敢靠近。

    因为苏曳在这个考场太特殊了,最好不要牵扯太深,更不要靠的太近,免得有舞弊之嫌。

    但看到苏曳这么中规中矩,渐渐地盯着他的人也就少了。

    反而是张玉钊那边,看的人越来越多。

    和苏曳谨慎的样子相反,张玉钊那边反而是真正的下笔如有神。

    上面的题目,几乎是一看就会,一看就会。

    甚至都不需要打草稿。

    他的心中就仿佛有一股气,之前的张玉钊谨小慎微,而被大理寺折磨过后,他整个人反而变得张扬起来了。

    于是,聚在他身边的考官越来越多,也不必担心被怀疑。

    学霸嘛!考试的时候,老师站在边上很正常,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看着看着,众多考官不由得纷纷点头。

    不错,不错,非常不错。

    虽然下笔很快,但几乎每一道题,都答得十分精准。

    真不愧一等一的才子。

    果然对今科第一是志在必得啊。

    ………………………………………………

    与此同时!

    在众目睽睽之中,宗人府的奕绪带着上百人,直接冲入了崇恩的宅邸。

    而大理寺卿田雨公,则是非常恭敬有礼,先派人送上了拜帖。

    然后,在崇恩的迎接下进入了府邸之内。

    奕绪淡淡道:“这就去大厅,开始审理吧。”

    田雨公惊讶道:“贝子爷,审什么啊?您这话听音不对啊。”

    宗人府右宗正奕绪冷笑道:“田雨公,伱不要揣着明白当糊涂,我们就是来查案的,来审问嫌疑人的。”

    李司在边上道:“此言谬也,是景隆失踪了,我们找不到其他任何线索,只有来求到崇恩大人府上,来问一问大格格,是求人帮忙,而不是审讯,请贝子爷不要弄错了。”

    奕绪顿时有些呆了。

    这个人是谁?看着顶戴,顶多只是五品而已。

    而他这个固山贝子可是超品,他可是高宗乾隆皇帝的曾孙,你这个区区五品官有是谁?

    “田雨公,你就是这样管理手下的吗?祖宗的江山如此败坏,都是败坏在你们这群人没有规矩。”奕绪大怒,他作为奕字辈最年长者,平常是没有人敢顶撞的,更何况是一个区区五品官。

    崇恩在边上道:“祖宗江山,很多都是败坏你们这等宗室手中的。派宗人府来,不就是想要用宗室身份来解决问题吗?”

    “奕绪,论辈分,我是你叔叔。”

    “论品级,我还是署理山东巡抚,虽然比不了你这个固山贝子超品,但进我的家需不需礼节,就直接带着一群人冲进来,当我家是钦犯。”

    田雨公道:“固山贝子在宗人府时间就了,久居高位,很多规矩忘了,倒是也寻常。,”

    这案子还没有开始,崇恩就和田雨公一唱一和,打压这个超品的固山贝子。

    “而且,这桩景隆失踪案,主要是我们大理寺在查,本不需要宗人府,是因为要来询问大格格几句话,所以让宗人府过来配合监督,也就是看我们大理寺有没有失礼的地方。”

    “现在我们大理寺没有失礼,反而你们宗人府开始失礼了?”

    “你们宗人府不管宗室体面的吗?“

    大理寺卿田雨公一阵输出,直接把宗人府气焰暂时压制住了。

    因为他说的话在理啊。

    我大理寺负责查案,我们是主力。

    宗人府那么积极做什么?你们只是来监督的。

    大理寺卿义正言辞道:“在开始办案之前,就要定下规矩,我们大理寺和宗人府,到底谁为主,谁为辅?”

    “但是按照规矩,宗室之人不涉案,那就是我大理寺出手,景隆和死的八个健锐营武卒,总不该是你们宗室吧。”

    “所以这桩案子,我大理寺为主,你们宗人府为辅,没有问题吧!”

    贝子奕绪面孔冰冷,道:“闲话少叙,开始吧!”

    田雨公道:“大格格是女眷,我们不方便直接面对,所以请找来一个屏风,我们相隔问话,以示体面。”

    就这样,田雨公反客为主,直接把审案变成了帮忙询问。

    接着,田雨公朝着崇恩道:“劳烦大人去请大格格过来,我们问几句话。”

    片刻后,晴晴格格来了,坐在了屏风的对面。

    “见过贝子,见过田少保,见过李侍读。”

    就晴晴的这个招呼,就让田雨公和李司都很高兴,因为显高级。

    田雨公道:“请问大格格。”

    旁边的奕绪道:“纠正一下,应该是奉恩夫人。”

    田雨公道:“请问奉恩夫人,七月二十二到七月二十九,这几天时间您在哪里?”

    晴晴道:“前面三天,我在家里和白云山的怀石庵来回一趟,后来嫌弃麻烦,就就一直住在怀石庵中。”

    田雨公问道:“奉恩夫人,请问您好好在家里不住,为何要去怀石庵?”

    晴晴道:“家中不睦,在怀石庵避开世间纷扰,青灯古佛,能让我心静。”

    旁边的刑部员外郎忽然道:“那么奉恩夫人去怀石庵常住,是不是因为那里有求子观音,您有求子之意?”

    晴晴道:“绝对没有,我只是去图个清静。而且所谓的求子多在小白云观,香火旺盛,但已经被烧毁了。”

    小白云观的求子,就是非常龌龊了。

    把媳妇送过去,一碗汤一喝下,女子什么人都不知道,第二天醒来接回家,就仿佛做了一个比较艳丽的梦,不久回家一检查,肚子里面怀上了。

    但是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真正的送子的不是菩萨或者道君,而是那群流氓道士。

    这种缺德事做多了,就马上遭到报应了。

    几个月前,小白云观上的所有道士被杀得干干净净,一把火将道观也给烧了。

    京城的白云观非常没有愤怒,反而拍手叫好。

    让你叫小白云观,天天蹭我的名声,败坏我的名声。

    田雨公道:“奉恩夫人,您在怀石痷中,可见有景隆一行的身影,可有听到什么厮杀之声?”

    晴晴道:“完全没有,您或许不了解,我那段时间需要用迷香睡着,睡眠很轻的,没有见到景隆一行人,更没有听到什么打斗厮杀之声。”

    刑部员外郎道:“奉恩夫人,景隆失踪之后,您也从怀石庵失踪了,请问为何,您去了哪里?”

    这话一出,田雨公心中微微一抖。

    这就是最要命的地方了。

    晴晴道:“怀玉师太看我难以入眠,饱受思绪困扰,于是带我下山,遍寻古迹。”

    这话,就显得虚无缥缈了,不是非常有说服力,甚至也没有什么人证物证。

    刑部员外郎道:“根据庆王福晋的描述,因为她与你发生矛盾,想要缓和关系。于是派遣她兄弟景隆带人上了白云山,想要接奉恩夫人回家,结果就忽然失踪了,您不论如何狡辩,都摆脱不了嫌疑的。”

    田雨公怒道:“放肆,这件案子是你刑部主审,还是我大理寺主审?”

    奕绪寒声道:“田雨公,别忘记了你的职责,你忠诚的是皇上,你如此偏袒,我这就进宫参你。”

    接着,奕绪道:“我就索性说破了吧,不再绕圈子了。这景隆好色,得知晴晴孤身在白云山怀石庵就起了歹念,想要趁机非礼,结果反而被杀了,不就是这回事吗?绕来绕去做什么?”

    崇恩大怒。

    要是这样说出去,晴晴的名声怎么办?

    田雨公勃然大怒:“贝子爷,这是断案,不是讲故事,您要讲故事,去天桥底下!”

    奕绪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田雨公算什么?你这个太子少保算什么?在我这个固山贝子面前算得了什么?拿着鸡毛当令箭,你既然不想好好办案,就别办了。我这就进宫觐见,把这件案子完全接过来,你靠边去吧!”

    “田雨公,你究竟和崇恩有何你关系,为何处处袒护,你这个大理寺卿看来是不想做了!”

    然后,奕绪直接站起,寒声道:“晴晴,你现在不愿意说。等你进了我宗人府,就由不得你不说了。”

    这话一出,崇恩夫妻脸色剧变。

    宗人府里面有一整套刑罚体系,有单独的监狱,一旦动手,比顺天府和大理寺还要残忍。

    别说远支宗室,就算是皇室宗亲进入了宗人府,也有不少直接被逼疯的。

    说罢,奕绪直接拂袖而去。

    田雨公来到崇恩面前道:“崇恩大人,我挡不了多久的。这奕绪是皇上最年长的堂兄,分量远远超过我,他现在进宫见皇上了,很快就会把这个案子彻底接管过去,所以他再一次来您家里的时候,就会直接把大格格抓入宗人府审讯了。”

    做官一定要立场坚定,这样可能一时吃亏,但最终利大于弊,大家都会相信你,田雨公深谙其中。

    趁着离开的功夫,田雨公继续吩咐。

    “宗人府那边的手段,一点都不亚于我大理寺残忍,大格格一旦进去了,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不管有什么手段,有什么计策,赶紧使出来。”

    “这件案子,实在是太显目了,大格格是唯一的线索,任何人都会怀疑她的。”

    “崇恩大人,不管什么法子,一定要快,一定要快。”

    “不出意料,天黑之前,奕绪就能请来旨意,宗人府就会派兵来抓大格格了。”

    ………………………………………………

    夜幕降临!

    苏曳收起了笔,没有秉烛答卷。

    然后,他闭目盘坐。

    思绪飘到了晴晴那边。

    杀了景隆九人,终究是大案,一定会惊动皇帝的。

    不知道田雨公会秉持什么立场,希望不要让他失望。

    但是对于宗人府,苏曳不抱希望,这是端华的地盘,此人是政敌,一定不会崇恩手软的。

    所以有一条底线,晴晴不能进宗人府。

    那边的黑弓为何还不动手?

    考验他们是否忠诚的时刻到了。

    如果黑弓不动手,那只能靠白飞飞和她的人动手了。

    但那样风险会增大,白飞飞和他带来的人,武力要差黑弓等人太远了。

    ………………………………

    养心殿,三希堂内!

    贝子奕绪将整个问案记录递给了皇帝。

    “皇上,这个案情再明白没有了,晴晴有重大之嫌疑。”

    “景隆九人去白云山接她回家,结果莫名其妙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之后晴晴也失踪了好几天。”

    “而田雨公,一直偏袒,阻挠奴才办事。”

    “臣弹劾田雨公,徇私枉法。”

    “臣请代表宗人府,全权接管此案,将晴晴带入宗人府,审问个水落石出。”

    “一个八旗勋贵,五品云骑尉,竟然就这么消失了,一定要查清,否则将人心惶惶。”

    皇帝沉默了良久,点头道:“照准,但注意一点,人带到宗人府询问,不管怎么样,注意保密,而且尽量不要用刑罚手段。”

    “遵旨!”奕绪道。

    不用刑罚?!

    不要紧,宗人府的手段多得是。

    铁人来了,也给你打满钢钉,更何况是一个娇柔女子。

    奕绪意气奋发,直接出宫返回宗人府,直接召集人马,准备再去崇恩府邸,拿晴晴宗人府审问。

    皇帝接着声音冷冽,道:“来人啊,诏大理寺卿田雨公觐见。”

    …………………………………………

    某个大宅之内。

    死鬼景隆之兄,景泰,庆王福晋董鄂氏的另一个弟弟。

    他的爵位更高,正四品云麾使,兼副鸟枪护军参领!

    在八旗军中,已经算是一个有份量的人物了。

    而且八旗勋贵出身,根深底厚。

    这对兄弟都是因为一件事情升官的,剿灭太平天国林凤祥的北伐军。

    此时,景泰一家几十口人,还有他的十几名心腹手下也在场。

    正在商议为弟弟景隆报仇雪恨一事。

    “肯定是晴晴那个贱人的姘头杀的景隆。”

    “那贱人被抓进宗人府后,我就不相信她不招。“

    “听说晴晴那个贱人的姘头是苏曳,说不定景隆之死和苏曳有关。”

    “查,一查到底,把这对狗男女送上断头台!”

    “把苏曳从考场拽出来,问他是不是晴晴那个贱人的姘头?是不是他害的景隆?”

    ……………………………………

    与此同时,景泰的大宅外面。

    黑弓等十六名兄弟,穿着黑衣,全副武装。

    李岐也带着面罩,穿着黑衣。

    还有一个人,怀玉师太。

    她望着景泰府邸,露出了刻骨的仇恨。

    李岐低声道:“黑弓,主子的命令,你做还是不做?”

    黑弓道:“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

    李岐道:“不就是杀人全家,满门全灭嘛!”

    黑弓道:“这是杀官造反,一旦被抓,诛灭全族。”

    李岐的目光顿时充满鄙夷。

    而黑弓身边的捻军兄弟,望向老大的目光也有不满。

    李岐寒声道:“我武功不如你们,而且我哥接下来是大理寺少卿,我都敢做,你们这群反贼,反而不敢做了,丢死人了!”

    说罢,李岐拿起强弩,瞄准里面的一个军官。

    二话不说,扣动扳机!

    “嗖!”

    直接一箭,射死了那名军官。

    紧接着,怀玉师太那边也猛地射出了强弩。

    不动手,也逼你动手!

    黑弓一声怒骂,艹!

    我又不是不动手,只是再想想而已。

    瞬间,黑弓等十六人,开始弯弓搭箭,疯狂射杀。

    几分钟后!

    十八人,猛地冲入景泰的府邸。

    大开杀戒!

    杀,杀,杀!

    这黑弓,之前一直犹豫要不要动手,显得优柔寡断。

    而一旦冲杀进来动手之后,就属他最凶残,杀人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短短片刻,将景泰满门几十口,连同手下的十几名心腹,杀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

    整个大宅之内,鲜血淋漓,尸横遍地。

    一边杀,一边高呼。

    “为大帅报仇雪恨,报仇雪恨!”

    然后在墙壁上,用鲜血写了一个大大的:洪!

    ………………………………

    注:第五更送上,今天更了三万字!距离新书榜第二名仅仅只有几十张差距。

    恩公,您手中还有月票吗?给我好吗?真的给您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