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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弃徒,回乡种田唱歌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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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弃徒,回乡种田唱歌:正文卷 36. 特级的稀缺,开价,砍价

    骆一航帮着收拾好东西,众人一起回屋里。

    一张圆桌,分坐两边。

    一边是骆一航、骆诚、张桂琴三口。

    一边是严老爷子居中,刘洋和小采购坐在左右。

    坐下之后,严老爷子示意骆一航先开价,打算卖多少钱。

    谈到了正事,骆一航也没客气,直接开价:“一公斤 400。”

    “老板这个价高了,我给您开 310怎么样。”骆一航话音刚落,采购小李马上接了一句。

    具体谈判是采购员的事,严老爷子最后拍板。

    骆一航笑着摇摇头说:“我这不是一百斤两百斤,我有 1200斤,都一样品质,老爷子刚看了。”

    这句话说完,严老爷子和小李,同时扭头盯着刘洋。

    刘洋两手一摊,哭丧脸赶紧辩解道:“不赖我,我没说。骆小哥认识市医院中医科的大夫,我还是人家给介绍的。”

    这就是昨天给隋娃打的电话的作用了。

    据隋娃说,药材这东西,普通的,一等的,二等的这些,量大从优。

    但是特级品却是反过来,量越大越贵。

    因为这等级的东西太少,量大了能稳定出一批药,为它专门搭配,做一个新产品都行。

    就像同样是安宫牛黄, 100到 1000甚至还有几千的,差别就在药材不一样。

    更何况猪苓这味药,归肾、膀胱经,这两个……懂?

    所以一听说定了特级,又有 1000多斤,隋娃直接告诉骆一航价钱往高里开,最少也得要到 350。

    并且他保证,药材厂开不到满意的价,他再给找别家,特级的东西,随随便便就卖出去,卖高价人家还得谢谢呢。

    所以刘洋一说人家认识中医科的大夫,小采购也明白了,有内行指点,而且人家问的是大夫,跟他们药材厂隔着两三层呢,牵扯不到。

    况且光本市药材厂家就那么多,特级品质随随便便就打听到了,根本不愁卖。

    现在人家肯卖还得谢谢呢。

    所以就开了個实诚价:“ 340。”

    骆一航也让了一步,“ 380。”

    “老板,这样, 360,真的是实诚价了,您去外面问,都这……”小采购又涨了一次。

    骆一航却笑着摇摇头没再开口。

    小采购还想再谈,被严老爷子拦下,又对骆一航说,“小伙,这样,我做主,就听你的 380一公斤。不过你得带我去看看种这些的地方。没别的意思,药材最看环境,如果好的话,以后再有同样品质的,得优先给我。”

    这是要了一个优先采购权。

    当然前提“同样品质”。

    多个十块二十块的对药材厂无所谓,如果有个稳定的特极品货源,那就太重要了。

    带去看看倒是无所谓,没什么不能让人看的。

    优先权也无所谓,卖给谁不是卖啊,又不是直接定了,只是优先嘛,价钱还要单谈的。

    猪苓价格波动太大,谁知道明年什么价,谁也不敢说死。

    只不过——

    “老爷子,地方在山上,路不太好走,您……”

    “咋!”怀疑他走不动?老爷子不乐意了,胸口拍的砰砰响,“别看老头子年岁老,腿脚利索着呢,翻山越岭比你们小年轻都强。”

    得,人家都这么说了,那就走呗。

    大不了扛上去嘛,小老头看着也不重,以骆一航现在的体格,扛个把人上山一点问题都无啊。

    “你们两个,把东西称重,装车。合同先备下,账算好,等我回来签字。”

    老头性子挺急,先给同来的俩倒霉蛋安排好体力活。

    然后一片腿上了骆一航的摩托车,确实挺利索的。

    骆一航骑着摩托车,载着严老爷子轰隆隆开上后山。

    不过这回没敢直接到山底,怕给老头儿颠坏了,上到台子上就把车停下。

    下来走一段。

    在山脚,当先是一片银杏林,都是骆一航爸爸和爷爷种下的。

    最老的得有三十多岁了。

    严老爷子穿过林子的时候还挺有兴致,这里拍拍那里看看。

    “不错,不错,没长虫,也没攀蔓蔓,收拾的不错,要是好的话,到秋里叶叶和果果我都能收。”

    骆一航很痛快答应下来,挺好,又定笔生意。

    还顺便问问这银杏树,药用的话主要是要叶子还是要果子。

    “都要,用不同的用法。不过你这些银杏树,种法不是专门打叶子的也不是专门长果子的,打不了两茬叶,索性就秋天时候叶叶果果一起打了,省事。”

    又学到一招。

    穿过银杏林,继续往上,开始时候严老爷子兴致还挺高,沿路指着花花草草给骆一航讲课。

    “这个是九牛七,能通便。”

    “这棵红桦不错,树皮能清热解毒,你看它下面还长着金刷把,这个也是药,能治癫痫。”

    “嚯,这里还有一颗厚朴,这是好东西,得收走。”

    走着走着还真挖了一棵小树苗揣包里。

    反正在严老爷子眼里,这山上啥啥都是药材。

    但是越往上,路就越来越不好走了。

    山路窄窄,弯弯曲曲不说,还很陡,严老爷子也没了讲课的兴致,捡了根树枝当拐棍,一步一步往上挪。

    骆一航要搀着点,他还不让。

    倔老头子。

    结果才爬到一半,老头儿就累的不行,靠着棵大树呼呼喘的跟风箱似的。

    歇了好久,好不容易喘匀了,也不嘴硬了。

    老老实实被骆一航架着,两脚都快离地了,嗖嗖嗖嗖往山上“飞”。

    没多大工夫,就到了种猪苓的那片杂木林。

    嘿,俩人都没喘。

    严老爷子揉揉鼻子,遮掩下尴尬。

    想着是嘴硬找补找补,还是夸两句骆一航体力好呢。

    结果一抬头,立马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前面全抛掉,赞叹连连。

    “这片地方好啊。”

    眼前的树木郁郁葱葱,撑开的伞盖遮住头顶,洒下点点阳光和阴凉。

    深吸一口气,浓郁的草木香混合着水汽顺着鼻腔灌进肺里,像是把肺都洗了一遍,从里到外透着舒爽。

    不大的一片野林子,花、草、树、木统统都生长的……怎么说呢,打眼一看就觉得有活力。

    “真好啊。”严老爷子又赞叹一句,指着四周开始点评,“这地方海拔得有一千一,一千二了吧,够高,够凉,正适合养猪苓。”

    “伱看这里,半阴半阳,夏天无烈日,冬天无积雪。”

    “这片是野林子吧,年头不短了,积累了不少落叶枯枝在浅土层,正好给养分。”

    “更难得的是,这里水汽足够丰沛……”

    说到这里,严老爷子发现不对劲了,好像在问,又像自言自语在纳闷:“为啥子就这一片长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