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弃徒,回乡种田唱歌:正文卷 44. 《笨小孩》
“来吧!”
骆一航也不推脱,回屋拿了自己的吉他。
他自己用的是一把民谣吉他,声音很纯,音色很亮,自弹自唱用起来比在刘漂亮那的电吉他要舒服。
骆一航出来的时候,大伙已经挪凳子坐到两边,把中间主位空出来,放了把高椅子,是从客厅拿的。
上道。
骆一航竖起根拇指,也不客气,稳稳当当坐下来,抱着吉他从琴弦上扫过。
在张悦,张悦,刘洋这些新朋友眼里,骆一航是个长的挺帅,个子挺高,手艺很好,风度翩翩,性格温和,又能玩能闹,很好相处的一个人。
但是现在抱起吉他,气质陡然一变,嘴角虽然挂着笑,却好像跟大家有了距离,从地面飘到天上。
强娃、隋娃、苏静三個熟悉的,好像没有感觉,还偷偷拿眼睛瞄刘洋张老师他们。
这时,骆一航手指拨动琴弦,前奏的旋律响起送进众人耳中。
旋律带点民谣,带点摇滚,还非常熟悉,勾起了回忆。
也没报幕,到底是什么歌呢?
众人正回忆着呢。
骆一航开口唱起,“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
哦!原来是《春天里》,直接从高潮开始的,怪不得耳熟呢。
张越,刘洋 DNA动了,清清嗓子刚想跟唱,请把我留在,在那时光里。
另外几个熟的都没吭声,就静静看着。
看着张越和刘洋,刚把‘请把’俩字才唱出口。
骆一航接着却是,“在秋天走进你的房间里……”
这俩人后面的词又给憋回去。
???音还对,词不对啊,串台了?
咋从春天一猛子扎到秋天。
刘洋和张越这俩人满脑门问号,左右乱看,可招笑了。
随即。
又听着骆一航手底下拨动的琴弦连调子都变了,还是突然大掉头那种。
稀里哗啦从《春天里》跑到了《最炫民族风》
然后是歌词,也跑去了民族风。
不过就一句。
“踹门进去就唱最炫民族风啊,静静看你哗啦啦尿一地。”
啥玩意啊这是,好好的春天里开到秋天又蹦到最炫民族风,咋着,秋天进你房间,就为了尿一地啊。
听到这歌儿,连张悦都绷不住了,跟她老公一样被吓了一跳,坐在椅子上打了个激灵,脸上全是纳闷和惊慌。
因为除了他们三个,其他人都好像很平静。
???
当打出问号的时候,不是觉得我有问题,而是觉得你有问题。
随即。
隋娃、强娃、苏静这几个货,看到新人那副样子,全都拍着桌子狂笑。
他们就知道骆一航肯定会耍个宝,就等着看新人笑话嘞。
不负期待,耍人玩儿真太有趣了。
嗯,嗯,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强娃抓起桌上纸巾,团吧团吧往骆一航身上丢,“啥人么!唱的啥啊!”
骆一航一偏头躲过去,假装的一脸无辜,“就调个音么,你们激动个啥哟。”
脸上一副无辜样,吉他下面伸出一只手,冲强娃竖起大拇指。
本来小动作没人看见的。
奈何隋娃和苏静两个二货,还在头顶击了个掌。
另外三个又不傻,哪能不知道是被耍了。
这时骆一航又弹起了琴,民谣吉他还是弹奏民谣最对味。
前奏时,骆一航看着强娃说:“这首歌,献给强娃、隋娃,还有每一个朋友。”
这句话杀伤力好大,众人马上就不再闹了。
“我记得这里是片树林后面有个山坡山坡上的枣树每当秋天到来……”
赵雷的一首,很新的民谣,名字叫《我记得》。
讲友情,讲爱情,还讲回忆。
在今天这个场合唱起来非常合适。
不过骆一航唱它,主要是为了其中一句歌词。
“我记得除了朋友我还,做过你的叔父……”
反复唱了两遍。
“伱大爷的!”强娃一声爆喝,一时间饭桌上纸团筷子乱飞,全往骆一航头上扔。
骆一航不惯着,往后一错身,椅子带倒撒腿就跑。
伦理哏真 TM的有意思。
……
好半天才折腾够了,骆一航被灌了一瓶啤酒做耍人的惩罚。
一笑,一闹,骆一航又从天上落下来了。
再坐回中央的时候,气质还是那个气质,距离感已经消失不见。
主打的就是一个收放自如。
骆一航坐好之后,要真正表演了,胳膊一甩,问道:“人肉 KTV就位,有请各位老板点歌。”
“我先来,我先来,来个蓝莲花!”苏静每次都最积极,抢到第一个举手点歌。
“你要为两桶油做贡献吗?隋娃你媳妇想跑。”强娃急匆匆吼道,他要插队,“来个花心。”
“去!太老了,我爸都不听。”苏静反怼回去,还拉了张悦当盟友,“悦姐新来的,让悦姐先点。”
张悦还没闹清楚规则呢,好奇问道:“你们都是怎么玩的?”
苏静给张悦扫盲道:“骆一航之夜倾情演唱会,就是航娃当主力,大家一起唱歌,各自点歌,他给伴奏。航娃吉他弹的可好了。”
这是他们这伙人聚会的保留项目,每次最热闹的就是抢第一首歌环节,近些年一般都是强娃和苏静,老蒋在的话还有老蒋两口子,再往前东子和哈怂是主力。
为了抢第一首歌,各种八卦诋毁满天飞,专戳肺管子。
看着热热闹闹的景象,隋娃文青劲上来,感叹一句,“唉,要是老蒋、牛牛、东子、哈怂都在,人就齐了吧。”
“老蒋忙的很,还要值班。”强娃百忙之中提了一嘴。
他昨天也问过的。
“牛牛嘞,还在挖油?上回说在沙漠里头吧,出来了没?”骆一航也跟了一句。
“出来了吧。”强娃也不确定。
“反正东子是又进去了。”隋娃语气满满的调侃,他话里的进去可是东子专用动词。
这些是骆一航一帮人的黑话,外人听不懂。
苏静则跟新朋友张悦介绍说:“老蒋几个和我们家老隋还有强娃航娃子他们都是一块玩的好的。老蒋就在市里当警察的,可忙了,据说要升职。牛牛我见过几次,东子和哈怂我就结婚时候见过,不太熟。我跟你说哈,老蒋女朋友琴姐也是警察,可帅可飒了,脚能抬到脑壳顶上,像我这样的,她‘哈’的一拳,能打飞八个……”
话题逐渐跑偏,这个苏静,仗着自己年纪小,到处勾搭别人女朋友。
另一头,强娃已经收走了隋娃和骆一航的手机,加上他自己的。
在桌上摆了一排,挨个拨了视频聊天。
“叫来不就完了,现在有高科技。”
“挨球滴,都几点了!”隋娃骂了一句,紧接着话锋转向叫嚣,“统统叫起来,睡啥子睡,起来嗨!”
转头又叫骆一航,“航娃来个炸的!”
好家伙,还以为丫是好人呢,就数隋娃最坏。
骆一航拨动琴弦,奏响小时候最常唱起的老歌。
真的是很老很老的歌了。
“哦哦哦宁静的小村外有一个笨小孩,出生在六零年代……”
《笨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