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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我太子殷郊,重铸大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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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我太子殷郊,重铸大商:正文卷 第44章: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殷郊心中自得,面不改色。

    微微摇了摇头,“首相过誉了。

    只要一心为民,多读点书,是个人都可以说出来这样的话。

    最重要的不是说,而是要去做。

    知而不行,是为不知;行而不知,可以致知。

    只有知行合一,道理才不只是道理。

    你也不要拍我的马屁了。

    现在你既然站了出来,就说一下,你觉得该如何安置父王,才能服天下悠悠之口。

    父王在世,身为儿子的我,原本是不打算登位人皇的,奈何诸位臣工,一请再请,三请,本王不得已而为之。

    若是将来父王能够醒悟自己的错误,改正自己的问题,我这个做儿子的,是真的愿意重新把王位送给父王,让父王继续治理大商的天下的。

    而我也愿意,在一旁辅佐父王,把大商治理的更好,更伟大。”

    满朝文武道,“大王至纯至孝,仁德无双,是我等之福,是天下万民之福。

    大王高登王位,是民心所致,百官所望,还请陛下万万不可生出让位之心,也莫要再提让位之言,以免朝纲动荡,民心不安。”

    殷郊点头,“诸位臣工所言极是,以后朕不再提让位二字。”

    满朝文武这才起身。

    依旧有首相比干带头,“大王,既然国不可有二主,那么大王的父亲,就不能再被称为大王。”

    殷郊点头称是。

    都是大王的话,确实不像话。

    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这是必须的,不然的话,日久就会生乱。

    “若是不以大王称之,应该如何?

    他是朕的父王,纵使过往有万般不是,做儿子的,总不好言父母的过失,而且也不能贬低自己的父母。”

    殷郊开口,说出自己的底线。

    对于纣王的安置,殷郊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但是他也要广听满朝文武的想法,看一看有没有人能够真正的领悟到自己的意图。

    比干道:“大王纯孝,老臣佩服之至。

    人皇之称,只有当朝大王才能拥有;故而大王的父王既然禅位,就不再是人皇,而只是一位普通的皇族成员。

    不如以皇室辈分、血脉称呼。

    众人见了,也只是行礼,称呼为大人。

    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殷郊默然不语。

    挥手。

    让比干退下。

    其余的文臣,纷纷出言建策。

    有人称,应该称呼纣王为太君;也有人应该称呼纣王为后帝。

    殷郊都是不语,最后看向了朝中的尤浑。

    “尤浑爱卿,朕知道你素来有智慧,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大家都已经说过自己的想法,为何独你不言?”

    满朝文武都是朝着尤浑看了过来,眸子里带着怒火。

    尤浑、费仲两人向来狼狈为奸,私底下,被群臣称为大商两大奸臣。

    如今奸臣费仲,已经被处死。

    只剩下尤浑一个,独木难支,每一日上朝,都战战兢兢,生怕一個不小心,被人皇殷郊寻个由头把自己办了。

    此时被殷郊点名,尤浑一个激灵,就从群臣中走了出来,手持牙笏,举过头顶,俯伏金阶,山呼万岁之后道:“陛下,非是臣不言,而是臣心中的想法有些不成熟,怕讲出来惹人笑话,故而一直站着思索,非是臣独不言。”

    殷郊似笑非笑:“刚刚的时候,朕已经说过。

    任何时候,朕都不会让各位臣工因言获罪,为的就是大开言路,让大家畅所欲言,无所顾忌,莫非伱是对朕刚刚的话,有所疑虑,觉得朕是说一套做一套,言不由衷,信口胡诌,故而担心因言获罪,这才不言不语,冷眼旁观。”

    尤浑听了,浑身发抖,牙齿打颤,“臣,绝对没有半点这个意思。

    臣对陛下忠心耿耿,言听计从,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臣对陛下所言的民脂民膏,尔俸尔禄,上天难欺,下民易虐,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古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这些话,更是绝对赞成。”

    殷郊道:“是这个样子吗?

    可是我听人说,你是个大大的奸臣,最是喜欢收受贿赂,陷害忠良,可有这样的事情?”

    尤浑听了,身体都觉得有些冰凉。

    四周文武,没有一个人上前替他说话,都是冷笑直视,甚至想要落井下石,趁机奏他一本。

    尤浑到了这个地步,退无可退,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甚至要株连族人。

    殷郊是当今人皇,自然不会信口开河,敢在朝堂之上说出来这样的话,自然手握证据,尤浑明白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否认是没有用的。

    毕竟。

    自己在纣王当政期间,确实做了不少坏事,成了纣王孤臣,全赖纣王宠爱,妲己掩护,才能够在群臣中作威作福,呼风唤雨。

    现在改朝换代,往日的那一套,行不通了。

    穷则变,变则通。

    是需要做出改变的时候了,不然的话,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再像从前,绝不会有好下场。

    于是一咬牙。

    尤浑道:“大王可听过一个故事,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

    我知道自己以前跟着陛下父王的时候是个有名的奸臣,很多朝着的大臣都看不上臣。

    可是臣也没有办法啊。

    为了拍陛下父王的马屁,我不惜被天下人唾弃,一边搜刮老百姓的财富,一边强硬的征召强壮的劳动力建造炮烙等,只为了讨好陛下的父王。

    现在的老百姓们普遍都对我强烈不满,我在民间的名声也是非常的糟糕。

    很多人说我是个十足的小人,竟出些祸国殃民的坏主意,应该提防着我一点。

    可是实际上出主意的人不是关键,采纳坏主意的人才是要害。

    我以前那样做,是因为我跟了一个昏庸的人皇。

    现在陛下是要作圣君的人,这也让我知道拍马屁的人不会受到重用,我必然会成为像首相比干那样的忠臣。

    若是陛下还是觉得我的有罪的话,就请治我的罪吧,我是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殷郊默然片刻,才道:“尤浑爱卿,你做过的事情,按照大商的律法,应该是要被处以极刑的,不能得到宽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