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杀猪佬开始:正文卷 第十章 好戏开场
“啪!”
项云端一进屋,就看见禽姐弯着腰背对门口在那收拾东西。
快七月的天,正是热的时候,衣服穿的自然薄,这年头也吹不上空调,有风扇的地方都不多,避暑全靠穿的少。
这不,进屋第一眼就落在了那圆润的大桃子上,情不自禁,便又来了一下。
“你干什么?”
禽姐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正是那恶人。
“你说干什么?我下午还忙着呢,你快点儿干,别偷懒。”
项云端一脸阴恻恻的说道:“还没来这院里之前我就听说了,这院里你们贾家最难缠,我可警告你,刚才看你们婆媳两个都是女人,我可没动真格呢。
我劝你最好识相点,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要是敢将那些歪心眼子打到我头上来,到时候让你们后悔都来不及,听明白了吗?”
“哎呀,小项,你听姐说,那都是别有用心的人污蔑,我们家人好着呢,那都是别人嫉妒我们,你可千万不能信啊!”
禽姐往门外面瞅了一眼,然后上前一步,似靠非靠的贴近项云端,柔声说道:“姐刚才听说你在屠宰厂工作?”
“哼!”
项云端冷笑一声,不再理禽姐,而是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然后将身上的包袱取下来,里面装着干粮、水壶,中午这顿就只能够先这么对付一下了。
禽姐见项云端不理自己,挑了挑眼,继续去收拾东西了。
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将房间清理干净,禽姐还很贴心的将房子里的灰尘打扫了一遍。
等禽姐离开后,项云端也没有多呆,先出去买了一把锁,回来将身上带来的琐碎东西全都放下,锁好门之后,才拿着早上开的那些证明材料离开,准备去办理粮本。
户口早上已经办好了,不过户口本下来还得等几天,好在派出所的同志给他出了落户证明,有这个就可以去粮站办粮本了。
交道口粮店。
“你这个工作,一個月定量是四十八斤,这个月还剩下半个月,所以只能给伱二十四斤的粮票,这粮票每个月细粮最多只能买定量的百分之二十八,其余为粗粮,明白了吗?”
粮店工作人员将新粮本还有粮票交给项云端,又解释了一番其中的细节。
当下城市户口的人,每个月的口粮都是有定量的,这个定量一和年龄有关,二和工作有关。
这其中的划分,非常复杂,比八级工的划分可细多了,大概有一百多个等级。
其中,定量最少的自然是婴儿了,每月六斤半,小学生、中学生、大学生这都不一样,有工作和没有工作的也不一样。
像那种家庭妇女,每个月只有二十八斤定量。
有工作的,主要是按工作是否吃力划分,据说四九城里定量最高的,是首钢的炉前工,每个月足足六十斤。
项云端作为屠宰厂的屠宰员,也算是比较吃力的工作,所以一个月有四十八斤定量,比一般的工作大概能高十三四斤。
办理完粮本,他又去办理了副食本、煤本,这都是生活必不可少的。
然后他又开始了大采购。
煤炉、锅碗瓢盆、床、水壶……
分的房子只是房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全都要自己买。
幸亏进城的时候家里准备的钱不少,要不然真不够花费的。
就这,也只是先挑重要的买,至于不太重要的,只能等以后慢慢说了。
从中午一直忙活到晚上,天都黑了,项云端才结束了大采购。
“呯呯呯!”
刚进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房门突然被砸响了,他还没说话,外面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小兔崽子,赶紧给我滚出来,你一个新来的,不夹着尾巴做人,竟然敢打人,爷爷今天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王法。”
一听这动静,项云端就猜到大概是什么情况了,就是不知道来的是贾东旭还是傻柱。
按说这事和傻柱没关系,可架不住傻柱愿意舔他禽姐啊。
“哪个裤裆没夹紧,让你溜出来了?你爹妈没教过你怎么说话吗?”
项云端将门打开,一脚踹出,正中外面那人胸口。
“砰!”
来人根本就没有防备,直接倒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你他么的……”
地上那人一个轱辘爬了起来,随手在旁边墙角抓了一根木棍,直接对着项云端肩膀砸下。
见此,项云端面色一冷,不退反进,一拳砸向那人的肚子。
刚才那一脚,他根本没怎么用力,这人既然这么不识好歹,那这一拳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噢~”
木棍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那人直接弓着身子倒了下去。
“住手!”
项云端看着倒下的那人,往前走了两步,还没说什么,穿堂突然传来一声大喝,转头一看,一个将近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跑了过来。
“您又是哪位啊?”项云端问道。
“东旭、东旭,你没事吧东旭?”中年人根本顾不上项云端,将地上弓成大虾的那人扶起来问道。
原来是贾东旭!
项云端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果然有小白脸的样貌,就是看样子身体有点虚,那一拳虽然重,但也不至于这半天说不出话来啊。
“你把东旭怎么了?”中年男人见贾东旭张着嘴,愣是说不出话来,转头质问道。
“你是干什么的?这是你儿子吗?”项云端冷声说道。
“哼!街道真是,什么人都往进放!”
中年男人哼了一句,然后对着项云端说道:“我是这院里的一大爷,这院里的大小事都归我管,你竟然敢打人,简直无法无天,赶紧道歉,再赔偿十块钱医药费,要不然,这个大院容不下你!”
“呵呵!”
掌控道德最终解释权的道德天尊易中海出场了!
项云端嘲讽道:“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搁着跟我装什么大爷?还院子里的事都归你管,你回家把你儿子管好就得了,充什么大尾巴狼!”
“你、你、你……”
一连三个你字出口,易中海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没有儿子是他最大的心病。
这句话一出口,就像是在他心口上狠狠插了一刀,简直心如刀绞。
“老阎、老阎,快出来,我要开全院大会!简直目无尊长!简直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