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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女医生:正文卷 第067章 成圣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白芷扯东扯西,就是不把话题往来环采院为何上说。

    见天色已然很晚,白芷起身便要与两人告辞,好躲开两人的盘问。

    “白芷姑娘怕是不晓得夜禁的规矩?”

    这词白芷确实听过,只是当时没听明白甚意思,便略了过去,再次听到陈吾思说起,让他好好解释一番才知道,原来,夜禁就是后世的宵禁,所谓宵就是夜晚的意思,禁自然就是禁止,加起来就是禁止夜晚出门。本来在大明朝晚上也没什么节日,只能抱头睡觉,不想来嫖时,把这一茬给忘了。

    “一更又过,二更快响,现在再出门怕是张大人都打点不过去了。”

    看着张居正无奈点了点头,白芷便明白,今夜怕是得留宿环采院中,但转眼一想,计上心来,道:“如此良辰美景,美女左右环视,不若我为两位选上美女,也不负来此一趟,为我报信之德。”

    张居正无奈的摇头,这白芷真是能胡闹,不过,看着一旁的陈吾思,也觉得此计甚妙,随着她的话头说道:“陈镖师自江浙回来,因听得风闻,一路快马,饶是辛苦,更旅途困顿,也不必美人做陪,给他找处清静房间,好好休息一二。”

    陈吾思被白芷东扯西拉的话题说得所然无味,早有困意,经张居正提起,还是点头称是。

    白芷暗叹:这陈吾思果不是张大人的对手,这明显的支开他的举动,这都看不出来,浑人、武夫的评语还真是说对了。只是你张居正为何要支开他呢?其实自己何不想支开两人,好去一亲芳泽。

    随后张居正叫来守到院门口的家丁,吩咐为陈吾思去找房间,尔时,陈吾思去休息室后,两人开始大眼瞪小眼,气氛一时尴尬起来。

    白芷觉得张居正所图甚大,不然也不会支开陈吾思,要与自己单独一处,定有不可告人之事。

    “陛下玉旨禁足一年,全是为你好,早前还不明陛下此意为何,今日看来,陛下全是为了保全你才圈禁于你,虽是禁足,然,他人若要骚扰于你,同样是抗了圣命。”

    这一层关系那是白芷这种没有政治头脑之人能想得到的。听张居正如此一说,才觉得嘉靖很是对得起自己,大感愧疚。也不知道在心中多少次为世道的不公,诅骂嘉靖,诅他快点死,好让世道向好的方向变化。不想嘉靖不用心治国,但周全同道中人的心,还是实实在在的,让她也是一时五味杂陈。

    心中又是一叹:又欠嘉靖一份人情。

    见白芷在那默不作声,又接着道:“陛下一生崇道,关照同道也是自然,不必挂怀。”

    人情债是要还,但不是今日,也不明白张居正扯出嘉靖为何,自然也不好随意开口。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看着每况日下的国事,艰难困苦,忧心忡忡,真不知如何事君?”

    说是忧心,但白芷却在他脸上找不到半点痕迹,鞭尸的下场,还忧心国事,便是扯淡了,虽说这类疯子可能会有,也许还不少,但就张居正而言,他肯定不是这类人,先已后人,才是他的一贯作风。

    “人说,商人重利轻义,文人重义轻利,我看不然,老张你今日绕来绕去,无非看着名利,不敢舍身噬虎,行此大义,你要大义,就去完成忠君之事,何必还要惺惺作态?”

    被白芷一言戳穿来意,张居正也不尴尬,淡淡然道:“所求者无非忠义双全。这些日子以来,思遍两全法,得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再到白仙姑这来问问命数。”

    就张居正的眼界,若是没有打开,治世之学肯定还在那事君、权臣之间转悠,那能寻得解决之法?白芷也懒得虚言,道:“你是想到什么了?”

    “早前陈以勤请假说在家中研读学问,就没去讲读,前日更辞了讲官之职,说是告老还乡。这些我是不信的——观看七世书后,我知道陈先生又找过你一次,怕是你又给他什么东西,让这好官位之人,也有辞官的一天。”

    如此一说,白芷便明白过来。怕是陈讲官专心研究给他的近代主义思维,许是想让这些东西,要更贴近于现实,找到一条实际可行之路,才闭门造车去了。至于研究到如何,有多少变味,最后是个什么结果,白芷也猜不出所以然来,只是想着,一旦什么东西与本土交溶,必然是一种变了味的东西,不过就算变味,只要大义还在,一点点的改变也是好的,总比皇权思想好得多。

    但是这东西不好说与张居正听,他更是实干家,只操作可行性的方案,思想上的东西,如若被他拿来用,后果就是混乱,就是崩坏,不如陈讲官,会理清其中的窍门,再拿出可行性方案,公诸于世,这样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老张啊,你现在最重要要做的是班底,不管到时如何,起码有些自救之力。给陈讲官的东西,估摸着他还在研究中,最好不要打扰于他,他是要成圣人之人,学说一旦出世,便是惊天动地之事,那时你有班底,再加他的学说,改命的机会会大很多。”

    “成圣?”

    白芷很是真诚的点头,诚恳的说道:“若王阳明就算当世圣人,陈讲官拿出改天换地的学说来,不是圣人是什么?”

    王阳明所创只是心学,内容更多是的作人作事学问上,对世道并无太多的改变,世道该怎么烂,还是怎么烂,而所谓学问不正是为救济天下人?若是能改天换地之学说,不成圣才是没天理。

    当然这话白芷不想与张居正说,还是之前所忧虑者;如何变通,兼顾后世与现在两种不同的思想,若是无法兼容,一切都是白搭,说再多也是无用。

    听闻给了陈以勤奇学,能立地成圣,多少让张居正有些眼热,更恼怒于白芷。虽与白芷交集并不算多,多数时候,还是互相对呛,但对白芷并没有恶意,更多只是觉得她与多数女人不同,有很强的独立性,开放性,这类女人很是少见,也不多得,不自觉得生了些好感,就这些好感,觉得白芷应该更倾向于自己,不想成圣机会却给了陈以勤,如何不让他怒气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