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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女医生:正文卷 第068章 大家闺秀

    作为文人,谁不想成圣?真正的文人在这个时代,更多都是著书立说,以此成名,留芳万世,才是最高的追求,至于位居一品,权倾天下那是退而求次的选项,所以名在前,利在后,全称名利。

    虽不知道给予何等学说,就白芷能拿出七世书此等神物,也知其书肯定也是惊世之作。

    “你...”

    明白张居正所焦急者为何,马上解释道:“著书与成就并不能为一体,陈讲官更合适研改学问之事,老张你是个实干家,七世书也早已有言明,就书中观点,实干重于空谈,也难于空谈,若是能在你手中改天换地,成就必高于陈讲官甚多。”

    张居正大感利令智昏,暗想:她说得对,七世书后世评价少有说学识,全是实干二字的评语,而且赞美之词更多的出现实干二字上。

    思即此,无可不无可的微微点了下头,算是认可这个观点。

    见张居正释怀,便又提起酒壶为他斟满,说道:“张大人日后成就必然通天,若再加苦心经营一番,借后世学说之力,定能万古留芳。”

    “后世学说?”

    对于张居正挖关键词的能力,白芷深感佩服,也不多作虚言,稍稍解释了一番给陈讲官的纲目,但并没提出内容是什么。

    见张居正认可说法,也因终于把历史变革这口大黑锅扔了出去,白芷甚是开心,白芷一杯杯的干,张居正一杯杯抽,“老张,来走一个。”

    “走一个是什么意思,你真笨,就是一口干的意思,还混官场,一点酒文化都不知道,跟你说,以后跟我混,作我小弟,我便把官场酒文化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一开心白芷便喝得快,一喝多便就大舌头,一通胡吹乱侃。

    白芷之前也喝过不少酒,但这酒入口软绵无劲,不想后劲浓洌,一阵微醺,脑袋开始有此晕沉沉起来。

    早前与白芷说话,多数时候都是一脸不苟言笑,更多是冷言冷语,今日酒后的白芷却变了一副模样,桃红的面颊,带上笑眼如花的表情,精细到极致的小脸,让人心旷神怡,如堕梦中。

    一时神之不属,左手抚向面颊,右手更想环抱入怀,这时一阵春雨从天而降,带着冷风,吹醒还在半梦半醒之间的白芷,感觉有人正摸着自己的脸,随手拍开,习惯性的向着身后屋子走去,以为是回到家中,随手推门而入,摸上左侧墙壁处的床头,一个翻身,便躺了上去,感觉床上有人,且入手柔软,才想起今日是来寻欢的,立马翻身趴在此人身上,一通摸索,就在此时,酒劲上涌,头脑再次一阵昏沉,便倒头睡死过去。

    ……

    日月交替,光辉重临大地。

    雨后的天总是蔚蓝,云散风清,洒下万道霞红。春雨之后,万物勃发,一派峥嵘。

    感觉得身下之人总在蠕动,很是扰人好梦,不大耐烦的侧身转向里边,继续未完结的好梦。

    许是睡足了,或是做足了美梦,当神灵回归肉体时,一阵惊醒。

    白芷直挺挺了坐了起来,扫眼四顾,房中并无他人。看着红绵青帐,立即便想起昨夜进得玉宽房中,更在床榻上满是肉戏,很是让自己火气全消,神清气爽。

    把衣冠稍稍整理,穿到身上,看到一旁准备好的洗漱用具,便就稍做清洗,而后推门而出。

    乐也乐了,欢乐时光总是短暂的,又要同后世一般,开始好好工作,本想找来老鸨,结账好走人,但在小院之中,看不到半点人影,很是奇怪,大声叫了两声还是不见人影,本想坐等一会儿,不想,从之前那厢房之中走出一人,见他满面春风,很是满足的模样,脸上带着关心的语气说道:昨晚辛苦一夜,过来吃过早餐再走。

    这人模样看不清是谁,但是声音却是个男声:不会与他一夜风流?老子是来玩的,莫不是被人玩了?

    又是一阵惊醒。

    梦境回到原点,当白芷再次惊醒时,看着爬在身下的玉宽才明白,原来是梦中梦。摸着光滑的小腰,拧着丰硕的肥臀,惊醒睡梦中的玉宽时,这才觉得自己总算彻底醒来。

    清冷的水扑在面上,让有些燥热的心,平静下来,但还是无法抛弃那个梦。那人到底是谁?为何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为什么梦中想到他?无数的问题并不能被冷水惊走,心中一片若有所失,暗道:怕是女性身体本能的驱使吧?反正玉宽挺能去火,何必太在乎旁的。

    叫来玉宽,与她说要结账走人。

    吃完抹嘴走人本就正常,但是玉宽那欲言又止又是为何?问出疑问,玉宽最后沉下心来,很是坚决的说道:“女公子俊逸不凡,待人和气,妾身愿跟随公子,服侍公子,只望公子同意,为我赎身。”

    这话说得白芷很是受用,特别是那句俊逸不凡,放后世就是一个帅字,若是后世能得一个帅字,也不枉此生,不想却让明朝女子说了出来,当然很是受用。

    摸了摸玉宽的小脸,觉得不施脂粉也是很好看的,如能常伴左右也无不可。问了下玉宽的赎身价码后,白芷立即打了退堂鼓,3000两,什么东西值这个价,觉得是不是想坑上自己这个冤大头,马上换去笑容,正色厉声道:“玉宽小姐真觉得值这个价?”

    说玉宽是大家闺秀,其实自小便由母亲照料,从未有被人服侍过,最多只是沾了点严家的光,被人称之为小姐。而且因她母亲并不是什么美女,自己又是酒后乱性的产物,自然更不受人待见,严家只需要她不给家里丢人就成,到了年龄,如同货物般售于官宦之家便可,可惜酒后乱性所得,直到17岁都没有售出,就东窗事发,最后以严家小姐的噱头,与人蹂躏,再又几年,年龄渐长,被老鸨安排服侍异好者。

    听完玉宽的经历,本也有点同情,只是一夜露水,3000两委实太过,也拿不出手,现在镜子和磺胺都未出世,那来如此之多的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