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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女医生:正文卷 第070章 黑科技

    “景王薨了,七世书再一次验证所言非虚。”

    “你还在质疑七世书的真伪?没事,反正明年陛下也会如预言时日升仙,到时再验证一番。唔,记得好像过几年蒙古人又来叩边,还可验证一下,再不行,直接到十几年后,好好验证你是否有个鞭尸的下场。”

    “咳咳!”

    白芷不管话中的漏洞,尸体怎么验证被鞭打的下场?也不理会他被呛着要死要活的宭态,自顾自接着又道:“有人说过怀疑是政治家的本能,看来真的不假。老张你这是要不到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节奏吗?”

    张居正虽每次与她聊天都被呛,却也很喜欢她的坦率,直来直去的性格,自己太多的保守,太多的谨小慎微,与同僚的说话,顾忌太多,再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也有累的一天,如此,自然更喜欢和白芷说话。

    “咳!没有怀疑,也无需验证,命书所言中就写明白了我的性格,这性格,若不是旁人提起,怕是自己都不会注意,自己原来是这样的人,最后一一对应,的确是我想做的事。给你说景王薨,全是担心陛下仙游之后,高拱会专权裕王一朝,命书中也提出,因高拱得裕王信任,虽为次府,但行首府之职,我也因此让出次位。”

    白芷眼睛转了转,不明白他的意思,疑虑的问道:“莫不是你想让我暗杀他?或看中的医生的能力,给他下毒搞掉你的政敌?”

    张居正一时气结,真心佩服白芷脑回路,替白芷尴尬笑了笑,解释道:“你想多了。”

    白芷点点头,觉得再怎么说,张居正也不像下黑手的主儿,特别是还要请女人为他下黑手。

    “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成圣的内容,它时,实权和革新都有明确的方向,改变起来更方便些。”

    这个问题白芷解释了几次,不想他还是如此不能释怀。白芷也想错了,其实张居正学识一点都不比陈讲官低,他也是5岁识字,7岁能通六经大义,12岁考中秀才,13岁时就参加了乡试,16岁中举人,可谓是少年天才般的人物,只是白芷并没有更多记下他的过往,就算记下,也必不敢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如若他俩中其中一人臭大街,还有另一人可以补救一下。

    “权力使人丑陋,有思想的权力使人疯狂。我是为你好,丑陋就算了,别发疯,让专业人士去做专业之事,不好吗?”

    张居正明白这话出处,在命书中,后世点评中,自己就是一个器满而骄,群小激之(刺激),也因此导致死后不久便‘群小击之’的下场,最终落得个鞭尸的下场。

    “好吧,就命书所言,却是为我好,我就受了。”

    “这就对了。”

    白芷收回板着的脸,笑盈盈给张居正添水,语重心长道:“我可以很负责的跟你说,作为变革的政治家,政治人物都没个好下场,而且那怕你对历史有再大的功绩,也是枉然,若不求改变世道、人心,你一生学识、志气,全只是海浪中的一朵小水花而已,把你记下的只有史书,但却活不到别人心中,只有改变整个世道,惠济天下万民,才是真正的成圣,你们学问中,把这叫什么来着?”

    “你好像所说的是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不过,立言,却让陈先生抢了去。”

    “老张啊!不要在乎这点细节,能立前人未有之功,比起立言来说重得多,而且,比立德也重得多。”

    “所以你就是个没德行的?”

    “德行这东西挺奇怪,对于奇怪的东西我都不太在乎。”

    “哦?”

    “德这玩意儿很多时候更像是吹出来的东西,我的德是做出来的。能以医术,治疗天下万民,能以医学化学,衍生出农业化学增产天下,还能用化学造出更大威力的炸药,成天下利器,我觉得这就是德,不但能救自己人,还能杀敌人,多好啊!”

    看着张居正疑虑的脸,白芷又开始推销莫小仙的化学。之前把药品分子式交于莫小仙,并没能得出什么结果,可是莫小仙却不亏为自己看好的化学神童,按这分子式列表,推断各式合类的化学成分,由此编排出新的化学分子式列表,从而分类出多种新的合成物,再从这些分类中,系统固定每个合成物流程,从而可复制性生产合成物。

    只是这些大杀器白芷并不想现在就拿来,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还是懂的,现在大腿还有点细,更怕一时走漏出风声,为了别人做了嫁衣。现在只给提起张居正提起,也是为了让他安心培养势力,一旦位居首辅,自然会给他增加这些助力。

    “你手上不断有七世书这等神物?难道还有造化之物?”

    白芷装腔的点了下头,平静道:“如若没有这些助力,那敢大言不惭说帮你。不过,这些得你有些权位再说,现在不宜出世。”

    “歪门邪道还挺多的。”

    白芷淡淡一笑,打趣道:“敢把科学说成歪门邪道你还真敢说。这样,今日这话,我全写在纸上,老张你可敢在上面签下名字,让后世之人也看看我们张大人的眼界。”

    “挺有信心?”

    “那是当然。”

    又东扯西拉片刻,张居正便要离开,说是为她之事,浪费不少时日,内阁都请了假,这不是要自己的作风。

    张居正还没走出两步,好似想到什么,深深的看着白芷,直到看到白芷有些不知所借,才说道:“你所做之事,几位阁老,还有我都看在眼里,也知道其价值所在,真把我们当成迂腐之人?做官更讲实用,每日都与蝇营狗苟打交道,看重的自然是实际效果,你那治人之法,合成的驱虫药,卖出的高价值,而后平民卖出的低价,那一桩那一件,能逃过我们的法眼。还有你们买尸解剖,我们也早已知晓,我更看过那墓志铭,还打开过棺材,叫过仵作查验,知你只是解剖尸身,研究其机体之理。还有你矗起小楼,所耗水泥之作,对筑城边防的作用,我们也是清楚明白。因你犯之事,小吏言官为什么如此递折,但不能上达天听,是为何?呵呵,白芷啊,你太小觑吾等之辈,有利国家,有利社稷,我等如何分不清楚?”

    说完后,靠近白芷,趁她愣神之际,抓住柔软小手说道:“几日前我去见过海瑞,与他说了一段往事,那日蓝先生临走之时,对徐阶深深一躬的说;白芷虽是师姐,却心性幼稚,脾气暴躁,日后必惹下大祸,还望照料一二。海瑞听完这段过往,只说了句;就此揭过。海瑞能揭过并非大气,他也是感念于蓝先生的高义,为朝堂清除20年来的祸害。你知道吗?打海瑞之事,几位阁老还有我,都去了御前为你请罪,说是请罪,其实不论是政敌,还是各自阵营,都在为你开脱,只有些不懂事的言官御史还不知所谓,在那胡咧咧而已。若不是众位阁老有意压制,才不使事态失控,并为你请罪,全是表面功夫,都是感念昔日蓝先生高义,所以,没人动得了你。至于陈武夫的话,莫要听了,还什么游戏江湖,你再能打,江湖也不是那么好混的,风餐露宿,刀口舔血,那是你这种弱女子的去处,至于那些江湖人士找你麻烦,更是笑话,一板,一棍,一衙,宵小之辈安敢放肆?,这事连我都无需出面,随便吩咐刑部小吏,支会下九门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