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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谍傲影:正文卷 第十章 父亲的阴谋

    吴长河瞧着小车远去后一把拉着儿子跑进店,并且慌乱地迅速把店门关上,再拉着儿子大步走进后院,瞪着儿子一跺脚说:“我的小祖宗,你为什么要答应你伯伯去武汉,你叔叔来了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向他交待?”

    吴小凡认真地:“爸爸,十二年了,叔叔只来过三封信,可连回信的地址都没有,我们也根本不知道他在何方,这三年却音信全无,我就是担心叔叔来不了啦,才答应伯伯四个月后再去武汉,如果我二十岁生日那天叔叔没有来南京,就证明他肯定已经牺牲,我就去武汉找共产党。”

    吴长河气恼地:“你疯啦,你去武汉就能找到共产党吗,他们头上又没写着字?”

    吴小凡说:“我找得到,我知道共产党的联络地点。”

    吴长河吃惊地:“你知道?我的天啊,你你你、你竟然瞒着我。好,就算你能找到共产党,可你已经是国民党,谁还相信你?”

    吴小凡说:“只要我说出我亲生父亲的名字,他们就会相信。”

    吴长河又是一跺脚骂道:“你真是太天真了,想的也太简单了,共产党要是这么容易相信你,那他们的人有多少会死多少,三年前你叔叔也就不会在信中有那么严厉的叮嘱,不许你参加学校的任何政治活动,不许你接触有任何政治背景的人,目的就是怕你冲动,就是怕你有危险,你到好,共产党还没当成就先当上了国民党,你叔叔要是知道了非气死不可。”

    吴小凡噘着嘴说:“伯伯他们情报处就是国民党的特务,我当国民党的真正目的是要去当共产党的特务,如果有国民党要抓共产党的消息我就马上告诉他们,这样不好吗?

    吴长河气得指着儿子轻声地:“你是自己在送死,你知道你伯伯是什么人吗?他是个杀人不眨眼、忘恩负义、欺师灭祖、什么坏事都能做绝的大恶棍。”

    吴小凡吃惊地:“他有这么坏,他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吗?”

    “唉!”吴长河长叹一声说:“就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才不愿意说他,也才没把他的事都告诉你,今天我就说给你听吧。”

    “我八岁那年,父亲给地主干活累得吐血而亡,因安葬父亲家里欠了地主三块大洋,母亲只好去地主家当佣人,可还没一个月就遭到老爷的欺凌上吊而死,我走投无路流浪到南京当了叫花子。”

    “有一次我三天都没讨到一粒米,饿得躺在路边爬都爬不起来了,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小孩从学堂放学回家看到了我,他便把我背回了家,他就是你师伯,他也是孤儿,从小被师父收养,因师母没生孩子,老两口就把他当儿子养,而且送他读书,对他如同己出。”

    “那天他背我回家后求师父收我做徒弟,从此我就在师父家住了下来,可你师伯的性格非常好强,也非常霸道,我要是某方面胜过他那就不得了,他非得超过我才高兴,同时他喜欢叫我做这做那,不听他的就会打我,慢慢地我了解他的性格后不再在他面前争强。”

    “但师父老人家有他的考虑,他不想让你师伯做贼,想让你师伯好好读书,所以出去干活时经常只带我出去,你师伯虽然很气恼但也没办法。”

    “十年后,外面的活都是我一个人出去做,但师哥很不高兴,有一次他硬要去,师父没办法就让我们两个一起去,没想到他进屋时惊动了主人,通常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跑,不能随便杀人,可师哥一怒之下竟然杀了人家五口人,连一个几岁的孩子都不放过,这事我虽然没告诉师父,但第二天消息传出师父也就知道了,老人家气得训斥了我们两个,并且抽了我俩每人一耳光。”

    “几天后,我跑回老家杀了那个害死我父母的地主,没想到回来时师父家却已经被烧得精光,师父师母也烧死了,师哥说是他出去后家里意外失火,我对此表示了怀疑,晚上等师哥休息时悄悄地揭开棺材查看,发现两位老人的胸膛上都有刀口,还师父的武功平常人不可能将他杀害,除非是亲近之人在近距离突然袭击才能做到,这个人也必定只有师哥,他肯定是记恨师父打了他才下此毒手。”

    吴小凡气愤地:“禽兽,他是猪狗不如的禽兽。爸爸,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为两位老人报仇?”

    吴长河悲怆地:“他也是我的恩人呀,我怎么下得了手。小凡,这事一定要藏在心理,他要是发现我俩知道是他杀害了两位老人,就不会放过我们父子。”

    吴小凡冷笑道:“我不怕,他打不过我,刚才要不是你说只许败不许胜,我已经把他打趴下了,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为两位老人报仇。”

    吴长河训斥道:“住口,他现在是政府的将军,手下还有那么多人,他要是死了,就算查不到是你干的,也会有很多无辜的人遭到牵连。小凡,他也是你师伯呀,你是晚辈不能做这种事,除非他想害你,那爸爸也不会饶了他。”

    吴小凡恼火地:“爸爸,那我怎么办,我还答应跟他去武汉呢。”

    吴长河无奈地:“现在后悔已晚啦,他这人对自己有利的事从不放过,他要带你去武汉就是想让你帮他,现在不去也得去了。算好,你说要四个月以后才去,但愿你二十岁生日时你叔叔能来,如果他不同意你去,到时只好我去求他,耍赖也要让他答应。”

    “咚咚”的敲门声和喊声响起:“吴先生,吴少爷,我是曾副官,请开门。”

    吴长河一愣说:“他怎么又回来啦?小凡,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先答应再说,一切等你叔叔来南京后再决定。”

    “好!”吴小凡跑出去打开门,瞧着曾副官笑道:“长官,你怎么又回来啦?”

    曾副官将手上抱着的一叠国军军服往前一送,上面的大盖帽里还放着一本蓝色证件和几张表格、一根武装带、一把手枪和枪套,他笑着说:“吴少爷,从今日起我们就是同僚了,这是长官让我送来的两套少尉军服和军官证,手枪也是配发给你的,并且让我教你把表格填好,以及如何射击和教你一些军人的基本操练,三天后他会来考核你。”

    吴小凡惊愣地:“这么快,我不是说四个月才去武汉吗?”

    曾副官说:“长官说今天你就是正式的国军少尉军官,可以四个月后再去武汉,但等我们征集一批人员后,你必须在南京接受四个月的专业技术培训。吴少尉,你是长官的侄儿,所以才获得特批加入国军,请收下吧。”

    吴小凡为难地:“这、这……”

    吴长河赶紧说:“小凡,快收下,这可是你伯伯的面子。”

    吴小凡只好接过这些东西。

    曾副官高兴地:“吴少尉,今后还请多多关照。走,我进去帮你换军服和教你应该懂得的一些基本操练。”

    “谢谢曾副官,请!”吴小凡父子只好把曾副官领进后面的堂屋,然后在他的指导下换上了全套的国军少尉军装和佩带上手枪,在镜子前一照显得非常的精神焕发。

    曾副官笑着说:“哇,吴少尉真是一个美男子,好英俊。”

    吴小凡父子也不由得笑了,然后打开证件一看,上面已经贴上自己的照片和写上了自己的姓名和年龄,职位是武汉警备司令部情报处少尉参谋。

    曾副官又赶紧让他坐下填写两种表格,一是加入国民党的申请表,二是加入国军的登记表。

    填完表格,曾副官又拿出手枪教他如何使用、及装卸子弹,然后再教他练习射击瞄准,掌握基本要领后又急忙拉着他到小院里教敬礼和立正、稍息等基本动作,并且说他已经是军官,如果走路没有一点军人的样会被别人看笑话,所以得先操练一下,以后见到军衔比自己大的长官时要首先立正敬礼和称呼长官,士兵向自己敬礼时随便回礼就行,等把这些基本的东西教完天已近傍晚,曾副官匆匆告辞。

    父子俩也才急忙做饭,交谈时无奈地说,看来当国军之事已成定局,只希望四个月后叔叔能平安到来。

    天黑了,王强来家里时看到一身军装的师弟顿时惊讶地问是怎么回事,得知经过后却只能苦笑着摇头,因为自己的身份根本不能让师伯知道,就算想参加国军也不能求师伯帮忙,但又让师弟教自己手枪射击,说今后要是师弟能去打日本鬼子,自己也一定要跟着去当国军。

    在随后的三天里,曾副官几乎清早就赶来杂货铺教吴小凡的射击和操练,还说长官这几天正在亲自征招人员,有好多大学生看到征招通告后都跑来报名,所以要优中选优。

    由于吴小凡本来就有很好的武功和飞镖技能,对这些东西也就掌握得非常快,走起路来也就有了军人挺胸抬头的豪气,敬礼更是有模有样,手枪射击的要领也掌握得差不多了,于是希望能进行一下实弹射击,曾副官说一定向长官汇报。

    第四天下午,魏怀中把吴小凡父子一起拉到一座军营的射击场,交给他五十发手枪子弹过过瘾,每射击五发后报一次靶,让大家没想到的是最后十发子弹全部中靶,并且还有四个十环。

    曾副官高兴地叫道:“吴少尉,你真是射击天才。”

    吴长河也忍不住打了五发子弹,也中了三发,大家都乐了。

    晚上,魏怀中在一家大饭店设宴招待父子俩,并将陆续到来的四名少校和上校介绍给父子认识,吴小凡赶紧起身立正敬礼和叫着长官好,四人高兴地回礼后同父子俩握手。

    原来四人是情报技术培训班的教官,从明天起四人要对征召的二十名学员进行培训,吴小凡是第二十一位学员,培训地点就是下午射击的军营,时间是四个月。

    同时,魏怀中告诉父子俩,明天他将坐飞机赶回武汉,黄小凡可在明年元旦后再去武汉,到时可在军营打电话告知出发的时间和乘坐的轮船,他会亲自在码头迎接侄儿。

    第五天清早,吴小凡赶到军营时,上校教官不仅亲自在大门口迎接,而且告诉他,因他是魏长官的侄儿,所以特批他每天下午下课后可以回家,然后带他去培训室。

    当吴小凡跟随教官走进教室,二十名学员急忙起立喊道:“长官好!”

    上校介绍道:“这位是吴小凡少尉,是你们的长官,也是你们的同学。”

    学员们立即喊道:“吴长官好!”

    吴小凡赶紧立正敬礼,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前排的方继宗和后排的林志刚,顿时惊讶而又慌乱地差点把大盖帽弄掉,引得大家“哈哈”地笑了。

    上校立刻威严地:“不许笑,坐下!”

    大家赶紧坐下,林志刚和方继宗用迷茫的眼光注视着吴小凡,两人都弄不明白,胆小怕事的吴小凡为何要参加国军,而且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少尉军官。

    吴小凡赶忙戴好军帽,在上校的安排下坐在前排第一个位置,他坐下后心里也在犯嘀咕,林志刚和方继宗怎么也当了国军,两人难道不是共产党,自己刚才差点把军帽弄掉其实是在看到两人时灵机一动故意所为,因为三年来自己在同学们面前的表现都是胆小怕事,如果此时一下子变得非常镇定就会引起两人的猜疑,只有等时间长了后再慢慢地改变。

    上校接着宣读了培训纪律和要求,内容有收发报技术、侦听电台技术、密电码破译的手段、情报的收集和分析,汽车驾驶等,说白了就是如何做好特务工作,这些技术的掌握是为了全方位地侦破共党电台和抓捕共党分子为党国服务。同时规定,晚上还要进行各种武器的射击和军事操练,四个月内除每月休息一天可出去逛街外,其它时间不许请假和离开军营,违反规定者开除。

    吴小凡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自己本来是要加入共产党,现在到好竟然变成了对付共产党的国军学员,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学习课本和资料发下来后正式开始上课,吴小凡是不想学也得学,因为不可能塞住两只耳朵,何况自己在学习上从未被人超越过,所以只好先认真学好这些东西再说,不管怎样说不定当共产党也需要这方面的知识和技术。

    课间休息时,林志刚和方继宗急忙跑过来同吴小凡打招呼,因为两人急于要弄清楚他参加国军的目的,自己两人是受南京地下党的派遣打入敌人内部,他一个软弱胆小的人又是为了什么要参加国军。

    吴小凡在此种情况和环境下无法隐瞒师伯的关系,因为这事迟早要公开,所以就说是当将军的伯伯硬把自己拉来当国军,以后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林志刚和方继宗有点不相信,可看到四名教官不仅在课堂上都对吴小凡非常客气,而且在学汽车驾驶时总是让他第一个学,明显有着巴结讨好的成分,两人也就不得不相信了事实。

    在随后的十多天里,吴小凡清早来培训班学习,下午一下课就回家,晚上根本不参加军事课程的训练。

    吴长河对儿子的无奈也无法帮助,但为了早日抱上孙子,他就背着儿子在实施一项阴谋计划,而且已经准备好圈套让儿子钻了。

    8月20日傍晚,吴小凡回到家里却发现多了三个衣着朴素的人,两名中年夫妇和一名十七八岁的俊秀少女。

    吴长河赶紧拉着儿子介绍道:“小凡,这是你表姑和表姑夫,这是你表妹秀兰,我们已经三十多年没见面了,今天上街买菜时听到三人讲的是自己熟悉而又亲切的老家话,忙上前攀老乡,相互一问姓名才知道是小时候见过的表妹一家,因家乡闹水灾没法活下去才逃难来南京,我就把她们接到家里住几天,楼上的房间已经好久没住过人,但今天也全部收拾好,过几天等他们租了房再搬出去,你看行吗?”

    吴小凡赶紧笑着冲起身迎候自己的三人亲切地:“表姑、表姑夫、表妹,你们坐,大家都是亲戚,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吴长河笑道:“对对对,大家坐下吃饭吧。”

    大家便围着四方桌坐下吃饭,吴小凡见三人很拘谨,忙笑着边为三人夹菜边说:“表姑,我们是一家人,随便点。表姑夫,多吃一点。秀兰表妹,你好漂亮,以后一定能稼个好男人。”

    “哈哈!”吴长河乐了,表姑夫妇也笑了笑,秀兰却差红着脸低下了头。

    吃完饭,秀兰和母亲勤快地收拾好桌子去了后面的厨房。

    吴长河忙对儿子说:“小凡,表姑一家这几天要住在这,家里的东西就要用的多些,你赶紧去买几条洋皂和毛巾回来。”

    “好!”吴小凡出门上街,就在旁边的一家商铺把东西买齐了,可回来时家里却静悄悄的。

    父亲迎上来小声说:“小凡,这段时间你表姑他们都没好好休息过,刚才都已经睡了,你也洗澡早点休息吧,别练功了。”

    “行!那我洗澡后回屋看书。”吴小凡想也没想就象平常一样脱掉衣服交给父亲,光着身子在井里提水洗澡。

    吴长河把衣服拿进去再给儿子送来拖鞋和毛巾,然后坐在一旁洗衣服。

    吴小凡瞧着不吭声的父亲奇怪地:“爸爸,你平时这时候话挺多,今晚怎么不吱声了?”

    吴长河说:“我说多了你又不高兴,怎么,我不说女人的事你又想听?”

    吴小凡笑道:“不听不听。”

    吴长河说:“快点,轻一点,别弄得哗哗响影响表姑她们睡觉。”

    “知道了。”吴小凡赶紧冲完澡抓起毛巾边擦身子边走进卧室,习惯性地走到床头拉亮灯,眼前的一幕却惊得他跳了起来,只见秀兰赤裸裸地闭着眼睛躺在自己的床上,他吓得转身往外跑时可门已经被关上拉不开了。

    吴长河在门外小声地说:“小凡,你今晚必须和秀兰姑娘圆房,她不是你表妹,她们一家是逃难来南京的,我已经帮他们在外头租了半个月的房,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们,希望秀兰为你生个儿子,但你又不能娶她为妻,只要她生下了孩子,她们家的一切都由我负责。”

    吴小凡又气又急,可床上还躺着一个赤裸裸的姑娘,自己也不敢大声吼叫,只能哀求道:“爸爸,快开门,这样不行。”

    吴长河说:“行不行就看你了,秀兰姑娘是自愿的,我没逼她,你要是不同她圆房我就不会开门,除非你把房子拆啦。”

    “爸爸爸爸!”吴小凡再怎么叫父亲再也不回答,他慌忙跨到衣柜前想拿衣服穿上,可柜子里空空如也连块布条都没有,左瞧右看除了床头上摆放着秀兰的衣服外根本没有能围住身体的东西,急忙冲到窗前想推开窗户钻出去也已经打不开,看来要想出去只能真的砸烂门窗,可又不能这么做呀。

    他心里想着要怎么才能出去,可身体的自然反应让他羞得只能用毛巾挡住,何况床上躺着的是一个大姑娘呀,那个少男在如此的环境中能经得起诱惑,他的眼睛已经离不开那具充满诱惑的芳体,脑子里已经空白得只留下了生理的需求,他冲上去就霸王强上弓地压在了秀兰的身上,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何况身体下的女人在长久的等待和想象中已经心花怒放,所以也就能让他痛快淋漓地进行。

    也就是在这一刻秀兰也感受了男人给自己带来的舒畅,顿时也娇叫一声紧紧地搂抱住了男人的身体,初次品尝男欢女爱的一对少男少女似乎这才懂得什么叫爱,热浪般的相互亲吻使身体中的欲火如干柴烈火般熊熊燃烧,几乎持续到三更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