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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谍傲影:正文卷 第十一章 叔侄重逢

    第二天早上,吴小凡醒来后瞧着躺在怀中的女人,想起了昨晚的疯狂和舒畅,他紧紧地搂抱着她说:“秀兰,你让我好快活,谢谢你。”

    秀兰也紧紧地搂抱着他说:“小凡哥,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不论你去哪里,我都会等你,虽然我不能成为你的妻子,但我的身体只属于你。”

    “唉!”吴小凡却在这一刻想到了李雅琴,可父亲的狡诈让自己不得不接受现实,他只好说:“秀兰,别说这些好嘛,只要我在家一天就一定会好好待你,我们起床吧,你先出去帮我把衣服拿来。”

    “嗯!”秀兰起床穿上衣服,然后试探着拉了下门却开了,自己男人的衣服都整齐地摆放在门前的椅子上,她赶紧抱起衣服放在床上伺候自己的男人穿上。

    吴小凡跳下床瞧见了床单上那火红的印记,便羞笑着配合秀兰帮自己将衣服穿好,再坐下等她帮自己穿上袜子和皮鞋,然后配带好武装带和手枪,拿起军帽戴上大步来到小院,却看到父亲和王强、表姑父站在那望着自己笑。他的脸羞红了一下说:“王强哥,你怎么在这里?”

    王强嬉笑道:“师弟,师父怕你昨晚太累,让我等着送你去上班。”

    吴长河内疚地:“小凡,爸爸对不起你,不该瞒着你。”

    吴小凡苦笑道:“爸爸,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也不要感到内疚,我是你儿子,你又不是害我,有这一点就够啦。”

    吴长河高兴地:“你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秀兰端着脸盆和毛巾、牙刷、杯子出来,从井旁的木桶里倒上水说:“小凡哥,洗脸吧。”

    “好!”吴小凡过去洗漱。

    表姑出来尊敬地喊道:“老爷、少爷,饭菜做好了。”

    吴小凡一愣说:“表姑,你这是叫谁,一家人哪有这种叫法,你和表姑父就叫我爸爸为大哥,叫我小凡,王强哥你们就叫他阿强。秀兰,我爸爸也是你爸爸。还有,你们也不要到外面租房住了,就住在家里,以后有你们在家里帮我爸爸照顾生意和打理家务,我也就放心了。王强哥,以后你也来家里吃饭。”

    吴长河高兴地:“好好好,男人有了女人就变得成熟了很多,小凡今天的安排很好,我们照办。不过阿强,你还是单独过吧,虽然累点但只能这样。”

    王强笑道:“师父,我知道,没事。”

    吴小凡明白父亲的意思,但又不好说出来,只能说:“爸爸,我已经有薪水了,那种事就算了。”

    吴长河说:“别说了,赶紧吃饭去上班吧。”

    吴小凡只好洗脸同大家一起进屋吃饭,然后坐着师兄的黄包车赶往军营,路上脑子里却一直闪现出李雅琴的身影,她现在在哪里,如果她还在南京会知道我的事吗?

    对了,她是否也知道林志刚和方继宗参加了国军,如果他们三个人都是共产党,那么他俩参加国军是不是同我的想法一样,只不过我还不是真正的共产党,他俩要真是共产党,那今后我又该怎么做,有什么消息是不是能告诉他俩,哎,他们能相信我吗?

    这一天,吴小凡在课休时间感觉到了学员中的两种不同,林志刚和方继宗高兴地叫着老同学与自己说说笑笑,其他学员却都尊敬地叫着吴长官,这种不同只有两种解释,大家已经知道自己是伯伯的侄儿,还伯伯又是他们培训结束去武汉后的最高长官,老同学之间自然要套近乎,别的人是敬而远之,免得说错话得罪人,这就是社会的复杂和人与人之间的矛盾。

    晚上,吴小凡没有急忙回家,他处在一种想着秀兰和愧对李雅琴的交错之中,也就在军营吃完饭参加了夜间训练,上校军官亲自为他讲解各种武器的不同和射击要领,并且单独为他在射击场进行实弹射击,虽然没能做到弹无虚发,却一下子找到了射击的感觉,乐得他哈哈大笑。

    林志刚和方继宗他们肯定羡慕的要死,但都不敢吱声,谁让自己没有将军伯伯呢。

    半夜十点,吴小凡才离开军营回家,没想到王强在军营外等着自己,他知道是父亲的安排也就直接上车就走。

    王强一路上开着师弟的玩笑,问他昨晚是不是一夜没睡,是不是感到好舒服好舒服。

    吴小凡就笑骂师兄,让他赶紧找个女人试试就什么都知道了,用不着来问自己。

    到家时秀兰已经迎出门来,王强就嬉笑着跑走了,吴小凡赶紧关好店门,来到小院时秀兰说爸爸他们都睡了,她是特意等自己回来好伺候洗澡。

    吴小凡犹豫了一下可身体已经不争气地有了自然反应,他也就赶紧解下手枪和脱光衣服交给秀兰,让她先回屋等自己,然后心乱如麻地胡乱冲完澡跑进了卧室,瞧着已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秀兰立刻猴急般的扑了上去,两人如胶似漆地交融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奋力拼搏着直至筋疲力尽才相拥着进入甜蜜的梦乡。

    两个月的时间悄然而过,吴小凡白天在培训班老老实实地学习,而且是多做少说,轻易不与大家交谈,总是表现出一种胆小怕事的样子,晚上却夜夜做新郎搂抱着秀兰不松手,秀兰对自己男人的要求从不拒绝,也快活地配合着他的每一次发泄,但这一对刚刚陷入性爱的少男少女却不知女人的身体已经有了变化。

    1935年10月28日傍晚,吴小凡从军营出来就看到了焦急等待的王强,他奇怪地:“师兄,怎么啦,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王强小声地:“别问,快上车,师父让我带你去乡下的家里。”

    吴小凡一愣,自从读大学后父亲就没在夜晚去过乡下的那套房子,只是偶尔白天去练一会功,今天却反常地去了乡下,难道是、他迅速上车说:“快走!”

    王强一路飞奔来到郊外时已经是气喘吁吁,但还是不停地往前跑,吴小凡心痛地瞧着师兄的背影,扭头扫视了一下四周,夜幕中的田野已经没有几个人影,他立刻腾身而起如一道剑光飘向前方。

    王强放慢脚步笑着摇了摇头,自己这四年来虽然坚持早上练功,晚上只要有时间也要练练,但要想赶上师弟恐怕比登天而难,怪不得师父说自己一是岁数大了再怎么练也无法达到应有的效果,二是与窃技相配合的轻功更讲究身体各方面的协调,师弟的身材和灵巧是万里挑一的天才,不是谁想学就能达到他的那种境界。

    吴小凡沿着石板道快速奔驰,一起一落间就能飘出十多米,当来到家里的茅草房前也心急地腾身飞过土坯院墙落在院中,仔细地盯着和父亲站在一起身穿长衫的年轻汉子。

    吴长河笑着小声说:“儿子,还认得他吗?”

    汉子微笑地:“小凡,你长大啦。”

    “叔叔!”吴小凡哭喊着扑进了叔叔的怀中,紧紧地拥抱着叔叔哭泣道:“叔叔,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十二年了,我天天想你。”

    黄平也搂抱着他流泪说:“我知道我知道,你爸爸把你的情况都告诉了我,叔叔总算没有失言,再过五天就是你二十岁生日,为了这一天我常常叮嘱自己,要小心而又坚强地活下来,一定要来南京看你,今天我实现了自己的承诺。当然,真正做到了承诺的是你爸爸,是他把你养大成人,是他给了你一切,他才是你永远要感激的恩人。”

    吴小凡抽泣道:“叔叔,我永远不会忘记爸爸的恩情,他为了我舍弃了一切,我是他唯一的儿子和亲人,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会孝敬他、想念他,只是我更是共产党的儿子,我要象我亲爸爸一样勇敢地面对敌人,去完成他未能实现的理想。”

    黄平说:“小凡,这些事等会再说。来,站直了,把眼泪擦掉,你已经是国军少尉,是一名军人,哭哭啼啼的让人看到会笑话。”

    吴小凡赶紧松开叔叔抹去泪水笑了。

    院门推开,王强拉着黄包车气呼呼地跑进来说:“师弟,你、你就不能等等我。”

    吴长河盯着徒弟严厉地:“阿强,我再叮嘱你一遍,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是小凡的救命恩人,他来家里的事不能对任何人说,而且这段时间你不要再来这里,去我那边住,走吧。”

    “是,师父。”王强又赶紧拉着黄包车出去了。

    吴长河急忙关上院门说:“黄先生,你和小凡进屋说话,我去做饭菜。”

    黄平说:“好,麻烦你了。”

    “叔叔,快进屋。”吴小凡亲热地牵着叔叔的手走进点着煤油灯的堂屋,在四方桌前坐下后就急促地问道:“叔叔,这些年你去哪里了,怎么就给我和爸爸写了三封信,而且连回信的地址都没有,哎,真的想死我和爸爸了。”

    黄平说:“小凡,十二年前你离开汉口后我继续回到机车厂秘密组织工人罢工,后来因身份已经暴露,组织上派我去农村发动群众,第二年又去广州在中国共产党创办的农民运动讲义所学习,随后参加了北伐战争,一直打到了汉口,但由于蒋介石国民党为了一己之私突然叛变革命,他们疯狂屠杀共产党人,那一年可真说得上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共产党人的头颅挂满了城市乡村,我又一次侥幸逃离汉口去了湖南。”

    “那一年我给你们写了第一封信。二七年我参加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秋收起义,然后上了井冈山,共产党武装夺取政权的熊熊之火从此点燃,但为了革命的需要,三年后我离开红军再次回到武汉进行地下斗争,那一年我给你们写了第二封信。”

    “三年前你满了十七岁,我估计到你要是在读书就应该上大学了,就赶紧给你写了第三封信,而这封信也是我写得最严厉的信,因为这些年来我们无数的同志都倒在了国民党的屠刀下,特别是很多年轻的大学生为了真理和信念不怕牺牲地投身革命,但由于国民党特务的横行和狡诈,他们利用青年学生思想单纯的弱点以共产党的名义设立种种陷阱诱骗这些热血青年,致使好多的大学生上当受骗无辜地牺牲。“

    ”由于你心中一直有着共产党的烙印,我怕你一时冲动上了国民党特务的当,才在信中特别叮嘱,不许你参加学校的任何政治活动,不许你接触有任何政治背景的人,必须等我来南京后再说,因为我希望等你真正长大,有独立思维能力后再决定你今后要走的路。”

    吴小凡明白地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其实这些年来我经常看到国民党追捕共产党,甚至很多次看到有人在大街上被警察和国军打死,他们都说死者是共党分子,报纸上更是天天都有共党分子被捕和枪毙的消息,可不管国民党怎么说、怎么做,我心中的信念永远都没改变,我是共产党的儿子,我必须为爸爸妈妈报仇。”

    “只不过这些年可真把我憋坏了,在同学们面前装疯卖傻、胆小怕事、软弱无能,特别是在女孩子面前丑都出尽了,连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都笑话我。哎,这样的日子真的很不好过。”

    黄平笑道:“你的事你爸爸都跟我说了,这十二年来你在外头不论别人怎么欺负你,你都真正做到了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就象是一个胆小鬼,可是在家里却老跟他顶嘴,特别是小时候动不动就不理他,常常气得他真想狠狠地打你一顿,可又舍不得。”

    “呵呵!”吴小凡乐道:“小时候不懂事,在外头受了别人的欺负,就只能回家跟爸爸生气,后来长大了,也就不再跟爸爸顶嘴,只是我一个真正的朋友都没有,谁也不喜欢我这种胆小如鼠的人,连女孩子都讨厌我。”

    黄平内疚地:“小凡,这都是叔叔害的,当年不该那样叮嘱你,害得你连朋友都不敢交往。不过你爸爸说,你非常喜欢一个女孩子,她可能还是共产党,可她并不了解你,所以才会产生误会。”

    吴小凡苦笑道:“这事都过去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叔叔,你是今天才来南京的吗?”

    黄平说:“我是昨天晚上到南京的,当一位伯伯向我介绍南京学生运动的情况时,我便打听了一下进步学生中有没有一个叫吴小凡的人,他奇怪地问我怎么知道你,我就把你的事都告诉了他,没想到这位伯伯是又惊又气,他吃惊是因为他是你亲生父亲的战友,也是你亲爸爸和我的入党介绍人,但他离开武汉已经十三年,根本不知道你的情况,我们也是昨天才相见。”

    “他生气是由于你这三年在大学里的表现大让人失望,虽然学习成绩非常好,但一点都不关心国家大事,而且说你是一个没有胸怀大志,胆小怕事,只知安稳享乐的人,一个女孩子曾经多次想让你参加学校学生会组织的活动,但都被你拒绝了。”

    “我听了后没有吭声,因为只有我知道我在写给你的信中说了什么,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当然,如果我不能来南京,另一位叔叔也会来南京找你,因为在这世上知道你真实身份的人除了你吴爸爸外,就只有我和这个叔叔知道。”

    吴小凡笑道:“这个人应该是陈东叔叔,是吗?”

    黄平一愣说:“你还记得陈东叔叔?”

    吴小凡调皮地:“我当然记得,十二年前陈东叔叔和您说的话我全部记得,一个字也不敢忘记,如果您不来南京,我还准备去武汉后直接去找陈东叔叔,要求参加共产党。对了,叔叔,我共产党没参加却参加了国民党,而且还是国军少尉,你不会怪我吧?”

    黄平好笑地:“情况你爸爸都跟我说了,我不会怪你。只是我听那位伯伯说,你对日本人却很好,那个叫藤原的日本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军国主义者,他时常在课堂上为日寇侵略中国进行无耻的狡辩,可你却非常尊重他,日语也是学得最好的一个,这是为什么?”

    吴小凡吃惊地:“叔叔,这些你也知道。”

    “不过当时我是这么想的,他既然敢公开为日寇侵略中国叫好,那他一定是日本鬼子的特务,我就想借学习日语的机会接近他,想听他跟自己的两个手下说些什么,那日语肯定要学好,不然就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可他们很狡猾,从来不在我跟前交谈。”

    “当然,我也教他们中文,他们也能讲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再说,藤原老师对我也是真的好,如果他不是日本特务,那我肯定不仅是在表面上尊重他,心里也会敬重他,但一想起他为日寇侵略中国叫好时,我又特别恨他。”

    “对了,他走的那天还对我说,他很快就会重返南京,或者出现在中国的任何城市,到时我如果需要他的帮助,可以向任何日本人说出他的名字,日本人就会带我去见他。叔叔,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黄平点头说:“小凡,看来你真的很有心计,从他的这些话里就能听出,日本鬼子迟早会对中国发动全面的侵略战争,到时这个藤原就会跟随日军回到南京、或者别的城市。好,我会将这些情报向组织上汇报。”

    吴小凡一愣说:“叔叔,你说这是情报,这、这几句话就是情报?”

    黄平认真地:“对,特有的对象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是一种信息,如果不是专业的地下工作者可能不会注意,就象你一样,你只认为他是随意说说,还你告诉了我,我就能通过分析得出结论,这是日本帝国主义对中国全面发动侵略战争的前期信息,这就是情报。”

    吴小凡高兴地:“我懂了。叔叔,你真行。”

    黄平笑道:“小凡,从你与藤原的交往和心里所想、以及你刚才一跃就进了院子的身手来看,这十二年来你爸爸把他的看家本领和江湖上的狡诈都传授给了你,你是不是也经常出去做小偷?”

    吴小凡慌忙小声说:“叔叔,我知道瞒你不住。”

    “这十二年来爸爸把他的看家本领都传授给了我,但我从不在大街上小偷小摸,那样一又偷不到多少钱,二又容易被别人发现和注意,所以我要干就一定是大买卖,特别是这三年来晚上的活都是我干的,而且每次出去都是穿着夜行服,虽然好几次一不小心被人看到,但他们只知道是一个黑衣人,由于我来无影去无踪,偷的又都是贪官污吏和财主恶霸的钱财,警察又抓不到我,南京城的人就给我取了个名字,叫做黑衣大盗,但爸爸不许我告诉你,怕你怪他,你就装着不知道吧。”

    黄平好笑地:“好好好,我不知道,但这也看出,你爸爸对你很好。”

    吴小凡噘着嘴说:“我爸爸什么都好,就是爱瞎操心,他想抱孙子,两个月前还硬是找回一个女孩子和我睡在一起,把我都累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