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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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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大帝:正文卷 第三十八章 突变!

    这家伙和一帮子老爷唧唧呱呱说了半天,讲得口干舌燥,终于把商队中的全部牲口、人和武器都分配完毕了。

    每个人都兴奋地整大了双眼,争先恐后地表达意见,弥漫在整个营地内的困倦和疲惫竟奇迹般地一扫而空!

    “孟图老爷,您想得真周到,”阔阔塔老爷满意地拈着自己的胡须,“那么,您打算用来对付谁?到底是谁让您如此紧张呢?到底是谁让您如此大费周章地安排防卫呢?”

    热烈的谈话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朝着殷戍射了过来。

    “我刚才就说过了,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这家伙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的本意是……是提高我们自己的戒备吧,也许什么都没有呢,也许只是几个毛贼呢……”

    “也就是说,完全依靠您的直觉,是吗?”阔阔塔老爷的眼睛在篝火映照下熠熠发光。

    “……也许是一只强大的军队,也许是什么神灵或者恶魔派来的怪物,对吧?”胡尼突然一拍手,大声嚷嚷起来,“管他是什么呢?如果是我们无法打败的强大军队或者怪物,那也是我们的命嘛!如果什么都没有,那当然更好……孟图老爷的担心是正确的,我们就这样布置下去吧!这样对我们来说其实损失不了什么!至少我们更安全了,是吗,各位老爷们?”

    众人乱哄哄地点头称是,便纷纷起身去准备了。

    “等一下,”殷戍蓦地大声喊起来,“各位老爷,等一下,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

    “怎么了,孟图老爷?”

    “万一真发生了最不幸的状况,我是说万一……”他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那么,我们到底听谁的指挥呢?”

    “当然是我们德高望重的阔阔塔老爷!”胡尼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所有人都听那老爷子的!我说的对吗,健康无比的阔阔塔老爷?”

    蓬特老爷子笑得满脸的皱纹都堆叠起来了。

    “不,还是听您的!”那老头子笑眯眯地说,“胡尼老爷,您才是这里的主人!”

    ……

    很快,安静的营地沸腾起来了!

    蓬特人把台地下那些本在幸福快乐地啃着灌木的骆驼们拼命赶到一处;那些天性温顺的牲畜们一定是被人类莫名其妙的举动打搅了好胃口和好心情,一个个显得暴躁无比、怨气冲天。

    几乎所有的蓬特人齐齐上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把这堆畜生驱赶到一起集中起来,一时间人喊“驼”叫烟尘漫天,场面一片混乱。

    阔阔塔老爷挑选了四匹最强健的马,又指定了四名最机灵的蓬特小伙子,仔细交代一番后,便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出发了。

    殷戍则和伊涅特的人一道,把一切物资都集中到骆驼围成的“圈”内——帐篷,武器,锅碗瓢盆,等等等等。

    这家伙说服了阔阔塔老爷,用骆驼驮运的粮食袋在“圈”内又垒起了一道矮“墙”,至于那些值钱的货物,则统统堆积在圆圈中央,这使得“圈”内显得拥挤不堪!

    完成这一切之后,他又指挥人们制作了6把“双臂复合弓”——在野外条件下复合弓的制作比伊涅特的“展示品”还要简陋,不过没有关系,只要能成功射出几支箭就算完成任务了!

    “圈内”分配到了4把复合弓,与之配合的,则是至少8把普通弓,全部15支长矛,以及杂七杂八的长短刀。

    阔阔塔老爷指派一名羞涩的蓬特小伙带着一把上好的弹弓加入了“圈内”的队伍。他的弹弓和那4把“双臂复合弓”,构成了地面上的远程抛射火力。

    “空中”的火力则布置在“台地”之上。

    殷戍自告奋勇,加入了台地上的小队伍。

    这家伙总觉得身处台地之间的山谷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全感。他必须上山——尽管只有区区50米高——能够俯瞰多一点点距离,也能让他那躁动的心稍稍平静下来!

    殷戍带着一群伊涅特的奴隶和蓬特人混合而成的小分队,沿着一条羊肠小道爬上了这座不起眼的小土包子。

    山顶上真的是一片平坦的硬土地面,长满了矮小的灌木。一种奇怪的小蚊子咬得这堆倒霉蛋儿浑身都是包,又痒又疼;但是没有办法,必须咬牙忍耐!

    这里的视野非常开阔,骆驼队组成的大圆圈,以及圆圈中的营地尽收眼底;它距离山顶的斜距不超过100米,应该在“双臂复合弓”的有效射程之内。

    整个队伍中最强壮的大力士都被安排来使用这种拉起来十分费劲的弓!

    神灵啊,也许这会是这些古怪的武器,这些人第一次参加实战!但愿神灵能够一如既往地保佑这些人吧……

    殷戍想了一会儿,又指派几名奴隶到山脚下那条羊肠小道小路的起点去挖一个陷阱。

    “要很深,一个成年人要能完全装进去,而且要足够大,我希望能够装下至少三个人,”他着重强调,“底部还要插上几个短刀……如果是人掉进去,我希望那个人的脚从此废掉!”

    他的语气突然之间变得无比阴狠,这使得几个黑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陷阱挖好之后要用这些小树枝伪装好,”他起劲儿地比划着,“你们几个人就在旁边躲好,守着……”

    人们唯唯诺诺应承下来。

    ……

    殷戍絮絮叨叨说了半天,眼见众人悄悄散去,突然脚一软一屁股坐在灌木丛中。他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

    一个蓬特小伙儿连忙把他扶了起来。

    那毛头小子正是给他牵马的害羞的孩子,分配到“山上”做了一名弹弓手。

    此外,还有几名强壮的伊涅特奴隶带着两把复合弓和四把普通弓跟着他上来了。

    长矛、长短刀这类近战肉搏武器则统统留在了地面的营地里。在他的山头上,最需要的是远程投射武器,这样才能发挥居高临下的优势!

    殷戍正在山头上手忙脚乱地安排人手和任务时,塔蒙和公主两个女人突然挣扎着爬上了“台地”。

    “你们不在下面老老实实呆着,上来干什么?”他大吃一惊,”你们是不是疯了?”

    两个女人走得额头上全是汗,布袍的下摆已经被锋利的灌木丛割得稀烂。

    “我们想和你在一起,老爷!”塔蒙喘着粗气说道,“你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殷戍又气又急,赶紧连哄带吓唬,试图把两个女人赶下山,但她们说什么也不走!

    他哭笑不得——女人的心思可真是奇怪,都特么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想着粘着他!

    “老爷,今晚真的会出事吗?”塔蒙干脆一下子趴伏在灌木丛中,全然不顾蚊虫的叮咬,“真的会有坏人来打我们吗?”

    这一问,正好击中了殷戍内心深处最害怕、最担心的地方!

    他真的完全不能确定是否会出什么事,他只是凭着一时的冲动,凭着一时的奇思妙想,凭着一时的小资产阶级狂热性,就把整个营地折腾得鸡飞狗跳!

    他的一切预判、构想、应对和布置,完全来自于这个半吊子军迷所看到的、所道听途说的,完全来自于杂七杂八的网站、QQ群、杂志或者各类书籍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是,没错,他意识到了,在这个冷兵器的时代(而且还是冷兵器的婴儿期!),必须首先竭尽所能提升远程投射火力的密度和准头;

    他意识到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必须随时随地做好各项野战防御措施;

    他还像模像样地向各个方向派出了所谓的“斥候”,进行前敌(如果有的话)侦察;

    他还知道构筑环形防御阵地,还有意识地进行分兵,防止被一锅端;

    他还知道进行诸如挖陷阱之类的小动作,对付“敌人”可能带来的小麻烦……

    但是!最关键的问题在于,这一切举措,都是这个宅男屌丝半瓶水军迷拍脑袋想出来的,完全没有经过任何实战检验!

    是的,没有实战检验!是彻头彻尾的,纸!上!谈!兵!

    真的,如果这一晚上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就罢了——顶多被那些疲惫的伊涅特的老爷和蓬特人埋怨嘲弄一番嘛!顶多消耗一点他自从进了伊涅特庄园后通过装神弄鬼积攒起来的一点“威望”嘛!

    再说了,在陌生地域进行野外宿营,想尽各种方法提供全面的安全保卫措施,难道有什么错吗?

    但是……妈的,如果,万一真的来了什么东西,或者什么强大的力量……而且这种力量是压倒性的,将是他们远远所不能应付的……

    殷戍汗如雨下,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抽去了骨头,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了。

    “图雅,图雅,”他突然压低了声音,召唤着公主,“你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你瞧,我这样的布置合理吗?”

    公主正坐在台地的一个角落里,眯起眼睛望着山下灯火通明的营地,完全看不到紧张与焦虑,却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连有没有敌人,敌人是谁,敌人又在哪里都不知道,”她回眸一笑,“我怎么知道,聪明的孟图老爷,警觉的孟图老爷,考虑周全的孟图老爷所做的一切努力是否合适呢?”

    去他妈的!这个酷爱装逼的母货又开始第三人称叙事了!她怎么总也改不了一到关键时刻就阴阳怪气的臭毛病?!

    殷戍暗暗啐了一口。

    “你很紧张,是吗?”夜色中,她的双眸却闪闪发光,“我看你身上好象刚刚洗过了澡。”

    这特么不废话吗?能不紧张吗?一紧张不就得出汗吗?

    他很想用同样几句阴阳怪气的话硬怼回去,想了一想,还是算了。

    “完全用不着紧张,可爱的孟图老爷,”公主突然嘻嘻笑了起来,“能有什么危险呢?您在做‘猎豹州’州长的时候,可是参加过辛希布大人对努比亚的平叛远征呢!您当年可是驾驭过战车的勇士呢!您的手下可足足杀死过1000人呢!您什么没见过,没经历过呀?……”

    什么?

    平叛远征?驾驭战车?杀死1000人?

    为什么塔蒙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起过?

    殷戍冲动地一下子抓住了那姑娘的胳膊,而她却只是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

    正在这时,被他带上台地的几个伊涅特奴隶和蓬特人也好奇地凑了过来。

    “孟图老爷是一名勇士?”他们竟然叽叽喳喳嚷开了,“还做过州长?怪不得我们老爷说您是一个有智慧的人……”

    公主猛然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吐了吐舌头便悄悄溜走了。

    “去去去!”殷戍气急败坏地驱赶着他们,“都滚回你们的位置上去,脑子清醒一点儿,眼睛灵光一点儿!……”

    那个牵马的蓬特少年兼弹弓手却呆在原地迟迟不走。

    “老爷,”他操着生硬的埃及语言,讷讷说道,“您,您必须把这两位小姐请下山!”

    “为什么?”殷戍眉毛一扬,“你会说我们的话?你叫什么?”

    “……我叫努彦……我的埃及话说不好……老爷,真的!我听说,如果战场上有了女人,那么她就会给整个战场带来可怕的霉运,谁都不能赢,所有人都会遭灾!”

    “这是什么屁话?”殷戍哭笑不得,轻轻踹了小家伙的屁股一脚,“快滚到你的位置上去!记住,我要你的子弹射得又远又准!”

    小努彦犹豫着答应了一声,便悄悄消失在灌木丛中了。

    殷戍突然觉得好累。连续的高强度思考与高强度体力劳动使得他的身心疲惫不堪。

    他在台地上四处转悠,找了一个视野最好的位置,一屁股便坐了下来。

    夜色中,莽莽原野正在眼前徐徐铺开。

    壮丽的银河已经不知不觉移到了天幕东北角,一抹淡淡的乳白色就像地平线上一丝摇曳的白纱般若隐若现;除此以外,暗弱的夜空中几乎看不到一颗星星,无尽的黑暗已经统治了整个世界。

    远方的丘陵原先还清晰可辨,此时此刻却已经变成了一团模糊不清的影子……这个世界唯一的亮光来自于脚下,来自于那个“骆驼环形防御阵地”中的小小营地。

    营地正中燃烧着一团篝火,大量的帐篷、箱子、粮袋和杂七杂八的坛坛罐罐密密匝匝挤在一起,牲畜和人似乎大都进入了梦乡,只有几个巡逻的家伙在懒洋洋地四处逡巡。

    殷戍伸了个懒腰,痛痛快快打了个哈欠。

    如果按照现代的时间,此时应该是凌晨三四点了吧?

    他突然有些伤感地怀念起穿越前的生活了。

    那份工作虽然不咋地,好在来去自由,只要按照时间节点完成项目即可;如果进度不紧张的话,甚至可以在家SOHO;每天的这个时刻,合租的室友在外浪还没回来,而他敲了大半夜的代码,或者打游戏看电影搞得全身酸痛,正好对着电脑上的岛国人民艺术家来一发……然后就是精疲力竭地、舒舒服服地进入黑甜乡,睡他个昏天黑地……

    不知怎么的,他的大脑突然又无可救药地陷入“那个”的泥淖之中了!

    其实挺好的……自从穿越到现在,他好歹当机立断抓住机会,在一个美丽温顺的女人身上痛痛快快做了“那样”的事情——大胸刘经理所说的“权力金钱美女”三大任务,基本完成了33.33%的进度,这个成绩算是相当不错了……

    他越想越得意,在一瞬间,似乎连肆虐的蚊虫叮咬都不那么讨厌啦!

    在越来越旺的“那个”煎熬之下,殷戍一把便将塔蒙拽了过来——在这如水的夜色之中,有什么比“那个”羞耻的活动更带劲儿的事呢?

    “老爷,您怎么了……”姑娘气喘吁吁地挣扎着,“您想干什么呀?”

    “咱们做点大家都爱做的事情,缓解一下紧张情绪……”殷戍已经某虫上脑了!

    “什么?”塔蒙一下子急了,“现在?就在这里?”

    “对呀,就现在,多来劲儿……”

    “这里还有很多人呢!”姑娘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老爷……这里还有很多人呢!”

    “怕什么,怕什么,”殷戍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我还想请胡尼老爷的小乐队上来奏乐助兴呢!这样的好时辰,不利用真是浪费……”

    正在这时,灌木丛中突然响起了杂乱的沙沙声,似乎有无数的人正在飞速奔跑!

    转眼之间,几个黑影便冲到了眼前!

    “老爷,老爷,”原来竟是一名黑奴,手舞足蹈惊慌失措地喊叫着,“老爷,出事了!”

    “什么?”殷戍一下子跳了起来,“怎么了?”

    其中一个黑影正是公主,她冲上来就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真是牲口!”她气得不住地尖叫,“真是牲口!成天就知道交配,交配!”

    “你喊什么?”殷戍又羞又急,“到底怎么了?”

    “老爷,南方,”黑奴紧张地指着远处,“南方有探子回来了!”

    殷戍大吃一惊,把公主一推便往台地的另一头跑去。

    其他人楞了一下,忙不迭紧紧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