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中的农场:正文卷 第三百七十六章 我是唐城人
结果李伟结婚,让李赟弄了一个地头乐团。,
等婚宴结束后,专门找来那个吹唢呐的人,李赟告诉他:“你找好班子,我给你批费用,你弄出来个章程,明年农场还要举办音乐节,到时你们可以上去试一下。”
那豫省汉子不好意思的问道:“老板,人家都是明星什么的,我们这样本来就是在田间地头,村头吹的些小曲,哪能上的了舞台。”
“你就别自卑了,到时你们尽管上就行,就允许他们阳春白雪,不允许咱们唱小曲了?是听他们的人多,还是听咱们的人多?”
“要是在老家,那当然是听咱们的人多了!”这话说的是斩钉截铁。
这话李赟信,豫省的乡下,李赟不清楚,但是在自己的老家,地方戏:柳琴戏,那是相当的流传,到了冬闲时,每家赶集都要买上几盘碟片,不亚于年轻人追星,下雪天,去谁家,那影碟机里放的都是柳琴戏。
农场里现在豫省和川蜀的多,弄个班子,先把这两个地方的戏搞起来,对于稳定他们的人心是大有帮助的。
农场现在的工作都有专人负责,不像以前那样,时间紧,人员少,都是一个人当几个人用,哪有那功夫来弄这些事。
现在虽然农场的开荒要比以前多,但是现在是有条有序的,工作虽忙但不乱,可以有精力来操办一下农场的文化建设了,这项工作不但是农场的,也是唐城市的。
李赟不是推这事,但是这个工作以政府的层面来推进要比自己强。
等刘义符也从婚宴中出来后,把他拉到自己家里,两人趁着人都在参加婚礼凑热闹去了,在家泡上壶茶,抱着茶杯还能清静的聊聊。
刘义符现在因为工作忙,或者是这一年来发号施令的,身上的威严也凝聚了起来,除了因上级领导来还能让他喝酒,在市里,现在每人能在让他喝酒了,今天他也是给李伟面子才连喝三杯。
不过他不像李赟,可以在吃饱后离场,因为今天他也算是主家陪客的,怎么也得等客人散了,他才能离桌。
李赟先开口说道:“大哥,我今天是突然有了这个想法,嗯,也不能说是突然,只是以前没有时间来搞这事,同时也是因为这段时间有员工提出探家要求,我才深刻的思考,现在看来把这事提上日程有必要了。,”
这话把刘义符说的摸不着头脑,他着急的问道:“到底是什么?你的说啊!”
“嘿嘿,大哥,我认为怎么到了成立一个剧团的时候到了,这个是以为今天那个吹唢呐的老乡,让我才定下想要促成这事。”
“哦,你说的这个啊,市政府有这个文化事业的编制,只是今年以来都是忙于招商,没有腾出功夫来做这事。”
“我觉得现在应该成立了,我的想法就是编制,你政府来给,但是这个编制不是为了让他们当官的,这是为了能更好的工作,我建议运营模式按照企业来运作,政府的拨款全部用于举办活动,他们的待遇有市场来给,不说别的,就凭每年的游客,演出节目好看了,保管他们吃的饱饱的,同时他们还得坚持下团场,到田间地头上演出。
除了咱们的民族音乐,内地的那些地方戏曲也要有,这些戏曲的观众基础还是有的,咱们是处在沙漠,但是不能让文化生活也成了沙漠,不但这些剧种、戏曲、民族音乐、咱们还要搞书画展,摄影咱们有了基础,就是咱们这里的风景,成为了那些摄影名家的必选之地。
你放心,这钱我来出,开始缺多少,我给补多少,但是我要求他们必须尽快的自立更生,不是我要求高,而是不想最后培养成了一群光开会,不唱戏了的一些官老爷。
如果你作为一名文艺工作者,演出让老百姓不喜欢了,不捧你的场了,那留你还有什么用。“
嗯,你说的这个问题确实存在,我个人同意你的意见,但是这作为政府的一项工作,是必须要全体研究的,咱们唐城作为新立城市,一切可以以实际工作的需要为基础,你的建议是从群众需要的角度说的,我认为可行,没有群众基础的文艺工作者就不配咱们的文化事业工作。。”
“嗯,这事,你研究通过后,咱们尽快的把这事办起来,让他们能够把班子配合好,准备参加明年的音乐会,不能是咱们花了钱,都是捧红了人家,咱们的团体即使争不了名词,但是可以通过音乐会让喜欢音乐的人知道他们,知道咱们这里,沙漠不代表死寂、荒廖,这里有生机、有文化。
如果说农场是咱们的物质基础,那文化就是咱们的灵魂,这是不可缺的一部分。”
“是啊,咱们唐城的百姓真的是来自五湖四海,文化也是独具特色,应该推出咱们的独特文化。”
“对,古迹,咱们有三千多年的屯军卫、烽火台、还有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坎儿井”,中有像我岳父他们那样的,告别内地舒适环境,来艰苦的边疆建设边疆的新移民,这是新的屯垦文化,后有我们这些新一代的屯垦大军,这都是咱们的文化,在这个过程中,有民族团结,有文化交融,有戏曲的交融借鉴,有语言文字的借鉴,这都是咱们的独特文化,更为重要的是咱们的胡杨灵魂,没有胡杨般的意志,咱们是干不出这里的事业的没有胡杨般的坚韧,咱们的意志很难坚持,这是尤为重要的精神。
咱们的文化宝藏其实是十分丰厚的,只是咱们还没完全的发掘出来。
另外咱们的文化,是能促进咱们老百姓的团结交融,咱们要做到让咱们的群众,不管走到哪里,都可以仰着头的说:我是唐城人。”
“好,我是唐城人,为了这一句话,我也得拼了。”
“好,咱哥俩就为了这句话,拼了。”
“我是唐城人”简短的五个字,很简单,说的话也就一秒钟就能说完,但是要让这一句话能仰着头说,需要做的还要很多。
物质上光有钱不行,如果光有钱没有素养,出去后人会说:没素质,土包子,爆发户。
但是要让唐城里团场、农场的百姓出去,能达到那样的素质,真的不是一日之功,首先就是教育,这个对唐城来说不是空白也差不多,只是名义上各个团场里的幼儿园、小学、初中算是唐城市的,但是可以细细说一下,幼儿园那是没办法,团场的幼儿园其实就是个看孩子的地方,小学还凑合,有些老师还是疏勒或者首府的师范培养出来的老师,初中已经是名存实亡了,大多都去疏勒的初中就读,或者到师里的初中就读。
所以说唐城的教育方面可以说是很差劲,要想人的素质提高,只有增强教育。
针对这事,李赟想出一个办法来,就是在解放前后,为了帮助老百姓提高文化水平,办各种的夜校,在老家还有大名鼎鼎的“识字班”。当时还获得了伟人的批示:青年团支部做了一个创造性的工作,这种bn,各地应当普遍仿办。
这也造就了以后”识字班这个称谓成了老家未婚女子的称呼。
那个年代的识字班是为了扫盲,现在农场里的员工基本都识字,但是可以举办各种专业技能培训班、音乐鉴赏班、舞蹈班,针对所处古迹、古董和宝石、玉石存在比较多的特点,可以请像是小胖的老师,或者师傅也行,来普及古董、玉器知识,要是这个入了门,不管去什么场合,谁都不敢小看。
听师娘说,最近央视来找师傅,想请他出任一档鉴宝节目,专任玉器这一块。
师傅虽然是家传祖艺,但是以前也就是个当地有点名气,他现在的名气主要还是因为玉器店现在成了国内前三的原因,可以说他提升了玉器店的声望,玉器店也成全了他大师的名气。
现代的社会就这样,有手艺没有商业价值,也是埋没的命运,这也是一个时代的特点,老的手艺也得做改变,也得适应这个时代。
现在谁要是想求师傅雕刻个物件,那除了人情和玉石的好坏,还要看师傅的兴致,手工费都是次要的了。
可以说师傅的话针对玉器这一块是比较有价值的,他如果说那个玉件值钱,那肯定是值钱,他如果不看好,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就真的卖不出价来。
央视请他应该就是看中了他的商业价值,再说就凭师傅的身价,别人想收买他说假话,也不可能。
如果央视真的请师傅做这档节目了,李赟就想请他们栏目组到农场来做一期节目,相信农场的员工,包括从山上下来的牧民家里还是有不少宝贝的。
就是没有古董,就光凭牧民他们捡的宝石就能亮瞎一大片人,李赟都是亲眼见过有的牧民家里有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
在边境的隔壁,那个遍地都是戈壁的国家,可是出产红蓝宝石的国家,咱们的边境可是和他们连在一起的,牧民能捡到红蓝宝石,这个不稀奇。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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