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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春秋不当王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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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春秋不当王:郑志(一)——软饭硬吃 第599章 吕齐的命运

    李然来齐国之前,知道他所面临的困难。

    只不过,他却是万万没有想到,除了竖牛会想方设法的杀他之外。如今这太子荼,竟然会如此竭力的拉拢于他。

    这一点,确实是出乎李然的意料之外。

    李然沉默许久,最终思定后,还是言道:

    “殿下莫怪,恕李然并无此意。”

    只见太子荼是满脸的失望之色:

    “先生当真不肯?”

    李然看到太子荼这幅模样,也是心下一个急智,突然却是又有了一番主意来。

    但见李然是故意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并是拱手言道:

    “殿下好意,然已是心领。然虽不能伴殿下左右,却有一言,愿谏言殿下。”

    太子荼听了,立刻又是躬身一揖,以示恭敬。

    只听李然是继续言道:

    “公子如今深得齐侯宠爱,且据说高、国二氏也都支持殿下,殿下这储君之位,看似是十拿九稳的了。”

    “但是……太子却也有一隐患,不可不查呀!”

    “正如方才所言,田氏一族,实为齐国之患。想必殿下也是深知。然而,殿下却以为,齐侯却为何要听之任之?”

    太子荼却只是摇了摇头:

    “寡君年事已高,不能任事,故而才会如此放纵此人……”

    李然听了,却是微微一笑:

    “殿下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啊!其实,田氏之于齐国,就如同三桓之于鲁国。可谓已是盘根错节,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倘若殿下贸然动了田氏,那便是如同动了社稷之基石啊!”

    “所以,还请殿下日后务必要小心才是!”

    太子荼听到李然的话,竟是与之前君父对自己所说过的是不谋而合!

    于是,他立刻站起身来,并对李然是深鞠一躬:

    “敢问先生,那么在下该如何做,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李然叹息道:

    “我知殿下年轻气盛,但切不可与之争一时之长短,唯有徐徐图之方为上策。请殿下谨记,即便是受辱于一时,亦不可逞一时之快啊!”

    太子荼听罢,不由是一阵点头,并是情真意切的感慨言道:

    “成大事者,不忧虑小的耻辱,立大功者,不拘泥于小的承诺。先生果有大才,今荼幸得先生良言,真是沁人肺腑啊!”

    “荼再次恳请先生,希望先生能够出山辅佐于我。”

    李然却是叹息道:

    “殿下却何必为难李然?今日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与公子说了。若是再说下去,恐是多有不便呐!……”

    太子荼闻言,也知李然的言外之意,不由是紧紧握了一下拳头,言道:

    “先生之意,在下已经明了。既如此,那待在下先行解决了先生的后顾之忧,到时来再请教先生!”

    李然看了太子荼一会儿,说道:

    “话虽如此,但还请殿下切勿操之过急!”

    太子荼点头道:

    “在下明白!”

    太子荼躬身一礼,准备就此告退。

    突然,他却又一个回身,是与李然说道:

    “今日之言,还请先生莫要外传!”

    李然听罢,却是浅笑一声,并是拱了一揖以为回应。

    太子荼见状,这才离了驿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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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蠡代表李然,将他送至大门。眼看着他上了马车,这才回转过来,却见李然正在摆弄着案几上的器皿。

    于是,他便走近了过去,小声言道:

    “先生,这太子似有拉拢先生之意啊?”

    李然看着手中的器皿,一边是淡然道:

    “此子年纪轻轻,见解倒也颇有独到之处。只是……此子毕竟涉世不深,不懂得朝堂之险恶,且未免也太沉不住气,日后只怕是有性命之忧啊!”

    “不过,这些也都是后话了,且看他此番如何处理与田乞之间的关系吧!”

    范蠡说道:

    “那先生若是觉得此子可教,那何不助他一臂之力?”

    李然叹息道:

    “非我不讲情面,但齐国如今的局面,即便是当年的晏平仲大夫,也是无能为力。时至今日,田氏又已成其势,民心更是不必多说。如此局面,又岂能是人力能为?”

    范蠡也是笑了笑,说道:

    “所以,方才先生与他所言,其实是另有所图的?”

    李然背过身去,不由是伸了个懒腰:

    “哎……倒也并不尽然。我等且先谋定该如何全身而退。至于这个太子荼……就看他有无此天命了!”

    “姜齐之国运,如今是在天而不在人呐!”

    说话间,褚荡在外面是大声唤道:

    “田大人到!”

    这正是李然和褚荡提前打好的暗语,此举也是为了让李然等人是能够提前有所准备。

    田乞一边大步前来,一边竟也是大声笑了起来。

    李然和范蠡对视一眼,随后便是出门迎了上去。果然在门口是见到了田乞,只见田乞是呵呵一笑:

    “太史大人,近日在临淄可还习惯?”

    李然也是与之微微一笑:

    “鄙人奉天子之命到齐国采风,乃是为我礼乐再添一笔罢了。同时,亦是受鲁侯所托,另有事要面见齐侯。”

    田乞闻言,却是突然故作惊讶:

    “哎?太史大人原来还要面见寡君?这只怕……哦,只因天子诏书之上,只说是要给太史大人行些便宜,可没有说要寡君亲自召见呀?再者说,太史大人既是受周命而来,又如何与鲁国之事相干呢?”

    李然闻言,却依旧是不卑不亢:

    “采风是真,为齐鲁弭兵而来也是真。礼者,乃国之大义也。诗者,又为礼之教化也。李然乃真心为齐之大义而来,又岂敢不顾?”

    李然一边说着,一边是将田乞给引进屋内,田乞环顾四周,将其内外守备是粗略扫了一眼,随后是借题说道:

    “太史于四处采风,却只带着二十人上路,难道……就不怕有个意外?”

    李然坦然道:

    “呵呵,李某素来是心境平和,与世无争,又素来不与人结怨。故而一路之上也并无小人会加害于我。田大人……恐怕是多虑啦。”

    “对了,不知田大人此来,难道是有事要说?”

    田乞一边坐下,一边却是打趣道:

    “呵呵,太史大人乃名扬天下的大贤,田某想要和大人攀谈一番,难道也是不成吗?”

    李然坐在田乞的对面,却是面无表情:

    “岂敢……久闻田大人广施于民,田大人才是世之贤良!李某只恐有言,是污了大人聆听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