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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年代,从小酒馆公方经理开始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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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年代,从小酒馆公方经理开始:正文卷 第三十七章 酒馆营业

    晚上的小酒馆,牌匾上方挂着一盏亮灯,照亮酒馆前方的路。

    原先黑底黄字的牌匾,被新的白底黑字牌匾代替,挂在原来的位置上。

    酒馆大门的右边,挂着黑边白底的布幡,一个大大的黑色酒字印在上面。

    酒馆内灯火通明,来捧场的客人桌子上都坐不下,没额外点小菜的人,沿着墙根坐了一溜子。

    小酒馆还是那个小酒馆,柜台上站着的还是徐慧真。柜台边上的小板凳上,坐着的还是蔡全无。

    一切好像没什么变化,但又有了一点变化。

    变化就是,范金友和徐慧真商量,今天每一个买酒的人都送了一盘儿腌萝卜片,作为小酒馆公私合营的酬宾活动。

    并且,负责端盘子递酒水的伙计多了个范金友。

    忙了一天的范金友原本坐在桌上喝酒,但作为公方经理,因为生意太过火爆,他不得不站起身帮着照顾生意。

    好在忙碌就持续了一会儿,等所有客人都上座之后,就闲下来了。

    闲下来的范金友,原先的位置被客人占据,没有位置可坐的他,便和陈雪茹挤在一张长凳上。

    此时的陈雪茹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恢复单身,所以两人就没那么顾忌了。

    这种举动惹得周围酒客玩味的打量过来,与陈雪茹相熟的私营业主们也好事儿的举起酒杯对视一眼,尽在不言中。

    坐在隔壁桌喝酒的片儿爷,更是啧啧啧的说道:

    “范经理,你和陈掌柜准备什么时候办事儿啊?”

    这句话不仅仅是他个人问的,前门底下大栅栏周边,以及在座的酒客,都很八卦这個问题。

    范金友怎么会当众接下来这种私密话题呢,转移话题说道:

    “片儿爷,明儿个5点要早起到食堂做早饭。您不赶紧回家睡觉去,明天早上5点起来,你这身子骨受得了吗?”

    片儿爷40多岁,瘦弱的身子早就被常年饮酒的习惯掏空了,范金友真担心他扛不住早餐的轮班。

    察觉出范金友想要转移话题,陈雪茹咽下嘴里的萝卜片问道:

    “哎,你不是小酒馆的公方经理吗?怎么还成端茶递水的伙计了,领导还要干杂活吗?”

    陈雪茹知道范金友的想法,想把小酒馆当跳板往上蹦一蹦。这就需要有人搭台子,给范金友表现的机会。

    范金友赞赏的看了一眼陈雪茹,他扫视一圈周围坐着的几个私营业主,笑着对大家说道:

    “这话,你们是不是都想问问?”

    与陈雪茹坐在一张桌子上的茶叶店邱老板,衣帽店的王老板,一起举杯朝范金友敬酒,说道:

    “范经理,你给大家伙说说,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酒馆的其他客人也起哄架秧子的说道:

    “就是啊,范经理,您给大家伙说说呗。”

    “你一个大经理又是街道干部,还要给人传菜的吗?”

    “。。。”

    范金友端着一杯酒从长凳上站起来,走到酒馆的中间,双手举着酒杯朝所有人敬了一圈,说道:

    “各位能来我们小酒馆喝酒,就是在支持我们小酒馆公私合营,我在此敬大家一杯,感谢大家的捧场。”

    话说完,范金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才解释的说道:

    “公私合营,并不是说由公家接管企业,也不是什么改造私营业主。它是国家帮助私营企业,带着私营企业一起迈入社(会)主义。”

    “我作为公方经理是来帮助企业、帮助私营业主的。只要是有利于企业的事情,不分高低贵贱,我都会去做。”

    “别说端盘子了,窝脖之类的力气活也得做一做。”

    “我相信,其他公方经理在彻底读懂政策之后,会和我一样,帮助大家更好的经营企业。”

    话刚说完,喜欢捧哏儿的牛爷立马叫起好来:

    “说的好!这才是我们新政府、新时期的干部。”

    其他人,不管是听懂的还是没听懂的,也纷纷跟着说:

    “范经理说的好啊!”

    “就是,要不说人家是街道干部的,就是懂得多。”

    “。。。”

    听到众人的吹捧,范金友急忙双手握拳求饶似的说道:

    “诸位可别捧杀我啊。”

    然后下台回到了座位上,接着与其他人聊天喝酒。

    酒过二巡,部分酒客点的二两酒,就算省着点喝,也已经见底了。

    牛爷因为今天喝的高兴,又要了二两酒。片儿爷就没这个银子了,眼巴巴的在旁边瞅着。

    徐慧真听到后院孩子的哭声,把柜台交给蔡全无,回去奶孩子了。

    范金友也打算先送陈雪茹回去,因为陈雪茹今天打算回小洋房住,小洋房就住的远了,回家需要坐辆三轮车,这就要不少时间。

    刚准备和蔡全无打个招呼就离开,范金友被突然进门的徐老师吸引了视线。

    作为小酒馆的熟客,徐老师在酒馆公私合营的第一天晚上竟然没有准时到场喝酒,这是不正常的。

    不过看徐老师阴沉沉的脸色,也能看出他心情不好,大家伙就没敢多问。

    正好有其他酒客起身离开,徐老师干脆的坐在凳子上,朝着蔡全无说道:

    “一斤牛栏山!”

    蔡全无麻利的打出一斤酒,又端了盘腌萝卜片,从柜台上下来,走到徐老师所在的桌子上,说道:

    “徐老师,您的酒。”

    徐老师疑惑的看着那盘腌萝卜片,问道:

    “我没点腌萝卜片啊!窝脖,你是不是听错了?”

    没等蔡全无解释,同桌的酒客就说了:

    “这是今天酒馆酬宾的活动,送一盘腌萝卜片。”

    徐老师默默的点头道了声谢后,把钱拍在桌子上,一声不吭的喝起闷酒。

    蔡全无拿起桌上的钱又回了柜台,接着目视前方,用发呆打发时间。

    牛爷见一向喜欢表现的徐老师,今天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桌子上喝酒,便忍不住问道:

    “徐老师今儿个是怎么了?在哪生了这么大的气?”

    牛爷和徐老师,以及卖糖人的李老板,都喜欢古玩和书画,所以生活中聚的比较多,私交很好。

    由牛爷来问,就显得没那么生分了,是出于朋友的关心,而不是满足酒客的好奇心。

    徐老师连干了四两,满胸的辛辣酒气没地儿释放,既然有人问起了,不吐不快的说道:

    “还能是什么?这次教师评级我又没评上,还是四级教师。”

    “这都多少年了?论资排辈也该到我了吧!学校里就连比我晚教书几年的,都已经是三级教师了。”

    “和我同年的,二级教师都好几个了!四级教师就剩我一个,你说气不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