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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乱世,不羁的江湖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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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乱世,不羁的江湖:第二卷 恶郑之夺雅 第二十一章 还记得李红吗?

    “你还记得李红吗?”

    “不认识。”

    “掌嘴。”

    “啪!啪!”两声打在谢江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可识得牛头洲的李红?”

    “回大人的话,我真不认识。”

    “掌嘴。”

    又是‘啪啪’两下。

    “我真不认识您说的这个叫李红的人,我认识的人里面也没有叫李红的。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即便是在临江楼打杂我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谢江急了,这几个耳刮子打的是好无来由。他真不认识这么一个人,这是到城西衙门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甚至怎么到这个城西衙门来的都还没有搞清楚,这不是让人着火么!

    出门好几天了。回来见了熟人就非常开心的。昨天下午,谢江高高兴兴从皇甫先生处出来后,就赶着去临江楼,也已经好久没有看见小武哥了,上次是在上一卷书的时候见的,还不知道他会不会责怪自己这么久没去做事呢!

    然后,路上就碰到地痞杨李二人带着两个官差过来问话。一听他是谢江,两个官差立马动手,两把刀就架在了谢江的脖子上。

    没来由,谢江被带到了城西衙门。

    昨晚在衙门牢房内待了一晚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吃,饿的现在是手脚发软心发慌。谢江就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抓自己?两个官差也不搭理他,会不会是搞错人了?没准搞清楚之后,他们会道歉,然后还要大餐一顿呢!

    哪里知道今天上堂刚一跪下,衙门大老爷就问他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更莫名其妙的是还在问问题,人家就几个巴掌打了过来,打的是无名火起。这是要怎么样?

    “好吧,我再问你,你可要说实话,认真答,”堂上白白胖胖的大老爷又问道。

    “大老爷您请说,我一定据实相告,”谢江感觉这是要认真了。

    “你是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

    “草民名叫谢江,流落至此。”

    “嗯。本官脚踏实地,头顶青天,明镜高悬之下,本官所断之案具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所以,谢江你无须忧心,本官手下从无冤假错案。刚才之掌掴,乃本堂之惯例,杀威之作风,你切勿放在心上,从实回话便可。”

    “是,大人。请大人为民做主,”谢江这气才稍稍顺了一些。

    “听说你是在麓山脚下皇甫先生处读书?”

    “读书算不上,我只是帮皇甫先生打扫一下私塾的。”

    “是他的学生吗?”

    “不是,”谢江想了一下,自己确实不算他的学生。

    “那你跟皇甫先生还有什么关系,比如亲戚关系?不然,他为什么要你帮他打扫私塾?”

    “不是,我只是流落至此,有幸皇甫先生人好,收留了我。”

    “这样啊,好,好,我知道了。文师爷,你来帮我处理一下,哎呦!我的个腰啊!”胖子大老爷一手叉着个腰,就往大堂后院去了,难道是腰疼?

    “大人小心,慢点走,”一个青衣袍子的中年文士不知道从哪里就钻了出来。

    谢江想,是不是已经问完了,没事了?刚才受的两巴掌就这样过去了?

    这个文师爷送大老爷入了后堂之后,径直找了把椅子坐在谢江面前。

    “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谢江。”

    “来我大堂之上,所谓何事?”

    “不是你们拉我过来的吗?”

    “好你个贱民,居然敢反问我,掌嘴,”谢江大吃一惊,抬头一看,却见文师爷喜笑颜开的坐在椅子上,眼睛都没有看他,是正在享受着做老爷的感觉吧!

    果然,旁边的衙役也没有掌谢江的脸。

    “文师爷,正在审案呐!”旁边的衙役叫道。

    “噢,噢,对了,对了,”这文师爷这次反应过来,“你说你不认识李红一家?”

    “是的,我连你说的李红都不认识,那里还认识李红一家呀!”

    “狡辩,掌嘴,”文师爷语气一紧,这次真的又是两巴掌,“你再这样强辩,下次就要打板子了。”

    怎么办?谢江真担心这个问题会越扯越扯不清。

    “这个认识吗?”文师爷招呼了一下,旁边一个衙役拿了一块抹布过来。

    “这个是我在临江楼干活用的抹布。”

    “你确定是你的?你可看清楚了,别说老爷冤枉你。”

    “是的,”天天用得上的东西,谢江当然认识,上面那里有油渍、那里有线头、那里坏掉了,谢江都清清楚楚的。

    “你可知道此物我们是从何处得来的?”

    “草民不知。”

    “哼,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草民真不知道。”

    “打。”

    文师爷一声暴喝,两个衙役冲上来把谢江一把撸倒在一条板凳上,杀威棒已经举起,正要落到谢江的屁股上。

    “老爷等一下,”谢江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扯破嗓子喊道,“老爷为什么打我?”

    “因为你不老实。”

    “那就请老爷告诉我这条抹布是从何而来,草民我所犯何罪,为何要受此待遇。”

    “待遇,好,你一个小小的刁民居然问老爷要待遇。来人。”

    “有。”

    “原说你小小年纪,却是如此刁钻。二十杀威棒,给我一棒都不能少。”

    “是。”

    “打完我再来告诉你,你犯的什么事。”

    后面这句话谢江没有听清,他正在感受痛苦的问候。两条胳膊粗的木棍轮流砸在他的屁股上,一棍,两棍,三棍;从皮,到肉,到骨头的痛,一浪又一浪的冲到了谢江的头顶。慢慢的,痛楚变成麻木,清醒变成了昏沉,忠于晕过去了。

    好冷,一泼凉水浇到头上,谢江反应过来,屁股上的疼痛比之前伤口的刀伤更甚。

    “刁民谢江,你可听到?”

    “听到,”谢江动了动嘴唇,微弱的呻吟到。

    “你可知罪?”

    谢江又蠕动了一下嘴唇,可是怕他们听不清,又转了转头(其实是想要摇头)。

    “嗯,你来,”文师爷叫了一个衙役向前诉话。

    “贱民谢江于前日在牛头洲李红家中,奸淫李红,并杀害李红母女二人之罪状。有物证,为案犯现场觅的谢江私人使用抹布一块;有人证,麓山李进等人见得谢江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李红母女二人。此人证物证具在,谢江残杀二人罪不可赦。”